官路鴻途 0120 勢力碰撞(求訂閱、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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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這些人,包括巒青縣縣委書記,難道也和你的公務有關係”?
徐明亮的語氣相當不滿,感覺自己的權威被嚴重挑釁,不過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對楊偉雄他們並沒有直接命令管轄權。
“這…..”。
楊偉雄有些猶豫,雖然不懼徐明亮,但用槍指着這些地方官場上的人,終歸也不妥。
回頭隱晦的看了眼張澤濤,看見張澤濤輕微的點了點頭,楊偉雄高聲命令道。
“把槍都是收起來”。
雖然楊偉雄的動作很隱秘,還是沒逃過徐明亮的眼睛。
看了看不遠處的張澤濤,聶峰心中一驚,臉色微變,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許爲民看到指着他的黑洞洞槍口收了起來,長呼口氣,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尤其是後背,如同剛從水裡出來一樣,溼溼嗒嗒的。
“徐市長,我……“。
許爲民一路小跑到徐明亮跟前,額頭汗水直流,一臉的忐忑。
“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明亮此刻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羣解放軍什麼時候來的。
聽着許爲民講了一遍,聶峰眉頭皺的更深。
“張秘書,王縣長在哪,我現在想要見他”。
徐明亮踱步到張澤濤的身旁,低沉的說道,眼中對張澤濤的行爲很不滿,隱藏着很深的恨意。
“對不起,徐市長,在馮市長沒來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見王濤幾人”。
事情已經鬧大,張澤濤還怕罪徐明亮?再說了,王濤當初的話還猶言在耳,他清楚的知道王濤敢如此做,和徐明亮脫不了干係。
“張澤濤,你怎麼敢這麼對徐市長說話”。
徐明亮的新秘書怒視張澤濤,語氣強硬,聲音不滿。
冷冷的瞥了眼徐明亮的秘書,張澤濤轉頭看向徐明亮。
“對不起,徐市長,現在我只信馮市長”。
畢竟張澤濤剛纔可是開槍了,如果讓徐明亮見到王濤,他想以勢壓人,又是一堆麻煩。
“好,好,很好”。
徐明亮怒極反笑,看着張澤濤的目光冰冷一片,他已經打定主意,這件事了,就算拼着丟面,也絕對不會讓這個張澤濤好過。
“你,帶人把王縣長給我帶出來”。
徐明亮對着身旁的秘書,命令道,雙眼不屑的看着張澤濤。
“我看你們誰敢動”。
楊偉雄適時上前一步,伴隨着楊偉雄的動作,在場的解放軍戰士同時大吼一聲,嚇得想要向前的徐明亮秘書一哆嗦,癱坐在了地上,而徐明亮也是臉色刷白,雙腿直抖,長期養尊處優的他,何時受過這種刺激。
“好,好一個王喜來,竟敢如此維護你外甥,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省軍區,你們就等着制裁吧”。
徐明亮怒氣連連,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
被徐明亮的話,弄的一愣,丈二摸不着頭腦的楊偉雄,撇了撇嘴。
“尼瑪的,你知道個屁,這件事和我們王政委有個毛關係”?
“吱吱吱”。
又一輛轎車停在了巒青縣公安局門口,看着那代表燕北市最高權力的一號牌,張澤濤瞳孔一縮。
“聶書記,您可算來了”。
“哦,徐市長,你來的可夠早的”。
兩人目光短暫的交流,心照不宣。
“怎麼了,徐市長”?
看到徐明亮眼中的陰沉之色,聶峰低聲的問道,聽到徐明亮簡單介紹情況後,聶峰同樣皺了皺眉頭。
“哼,他一個市軍分區的政委,竟敢如此大膽,徐市長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和你一起彙報”。
王喜來可是冤的很,真算是躺着也中槍。連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的他,卻被兩個市級領導給惦記上了。
“張秘書,我想去見下王縣長”。
聶峰走到張澤濤身旁,居高臨下的說道,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小事。
“嗯…….”。
張澤濤皺了皺眉頭,畢竟聶峰是燕北市的市委書記,馮俊和他也沒撕破臉皮,張澤濤還真不好回答。
“聶書記,徐市長,你們怎麼在這”?
一輛轎車緊急停在巒青縣公安局門口,同時一道驚詫的聲音傳了出來。
“吳書記”?
看着走出轎車的吳豔春和他身後的那些紀委人員,聶峰臉上露出笑容,輕聲喊道。
“吳書記,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情想要反應,這個張澤濤,仗着是馮俊的秘書,私自扣押巒青縣縣長王濤,這件事你們紀委可要好好調查調查“。
徐明亮眼角帶笑,陰狠的說道,不管馮俊、張澤濤如何能耐,身後有何勢力,這個罪名他總跑不了吧。
“徐市長,你所說屬實“?
吳豔春一副驚訝的語氣,心中卻是狠罵徐明亮。。
“媽的,你個傻X,你這不是故意給我找事嗎“?
本來吳豔春是來保張澤濤的,徐明亮這句話一出,他還怎麼好意思和張澤濤打招呼。
“吳書記,千真萬確,這些巒青縣的同志都能作證”。
徐明亮自顧的說道,得意洋洋,一直沒發現,自從他說出這句話時,吳豔春原本有着微笑的臉,漸漸陰沉了下來。
“哦,徐市長,我知道了,不過我現在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吳豔春低沉的答道,之後帶着身後的三名紀委人員,走向了張澤濤的位置。
“聶書記,張秘書”。
“吳書記,你這是”?
聶峰有些疑惑的問道,本來他以爲吳豔春是爲處理張澤濤來的,可從他和徐明亮的對話中,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聶書記,我們紀委已經掌握了巒青縣縣長王濤違法亂紀的證據,現在正式對他進行立案調查“。
“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沒向我彙報“?
聶峰臉色陰沉的可怕,聽到吳豔春的話,他感覺彷彿像天塌了似的,事情已經嚴重超過了他的掌控。
“哦,聶書記,因爲趕上端午,就沒有打攪你,再說只是立案調查,並不是雙規結果,這件小事,我認爲也沒必要什麼都向您彙報”。
聽着吳豔春的話,聶峰身形顫了顫,第一次感覺他對燕北失去了控制。
“張秘書,王濤在哪,我想去見見他”?
“吳書記,你這面請”。
張澤濤的臉上露出微笑,知道吳豔春和徐淑嫺關係的他,在吳豔春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場戰爭他贏了。
“王縣長,你涉嫌多次利用職權,違法亂紀,請跟我回去調查”。
“吳書記,我冤枉啊,吳書記,我冤枉”!
王濤臉色慘白,冷汗嗖嗖的,他期待着市裡的領導把他救出去,卻沒想到見到的第一個市裡領導卻是針對他的紀委。
“冤不冤枉,不是你說了算,帶走”。
吳豔春冷聲說道,待王濤被帶走之後,吳豔春轉頭看向張澤濤。
“澤濤啊,這件事你鬧的太大,我會盡量把事情影響減到最低,但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嗯,我知道,謝謝吳叔”。
張澤濤點了點頭,卻並不後悔今天所做,如果他不這麼辦,那他的妹妹就會受到侵犯,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那張澤濤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雖然張澤濤知道想要收拾王濤有很多辦法,但年輕人畢竟還有着衝動,尤其是父親和妹妹這種至親之人受到傷害,有血性的漢子,都會忍不住動手,張澤濤也不例外。
權利和親情之間,張澤濤選擇了親情,相比那些爲了權利,出賣自己親人,甚至用自己女性家人上位的人,要好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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