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和歐陽來吧,我們是男人,力氣大些!”步凡眼看丁蘭也要上前攙扶,不由得一陣不悅,對歐陽浩使了個眼色。歐陽浩也立刻會意地連連點頭道:“這事兒怎麼能讓你們做呢,我們來,我們來。”
李馨婷與丁蘭猶豫了一下,兩女覺得步凡說的也有些道理,於是讓步凡,歐陽浩兩人接過樑晨的胳膊,李馨婷還特意叮囑讓兩人慢點。
步凡與歐陽浩一人攙住樑晨的一條胳膊,將搖搖晃晃的樑晨扶進了電梯,李馨婷,丁蘭,周小曼也連忙跟了進去。十多秒鐘後,隨着叮咚一聲脆響,電梯在五樓停下。步凡和歐陽浩在即將走出電梯的一刻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幾乎是同時把手一鬆,就聽叭的一聲,忽然失去兩人扶持的樑晨被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地面上撲着地毯,樑晨摔的倒是不疼,但額頭卻被牆角碰了一下,頓時腫起紅紅的一塊來。雖是醉的不輕,但樑晨的神智卻十分的清醒,他明白這是兩個混蛋故意使的壞,心裡不禁怒火上涌,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李馨婷,丁蘭,周小曼三女看到這一幕,不禁又氣又怒,她們自是看出兩個男人是在蓄意報復。丁蘭與周小曼連忙去扶樑晨,而李馨婷則是伸手將步凡與歐陽浩推了開去,怒聲質問道。
“我們也是不小心!”步凡和歐陽浩扮出一臉無辜狀,心裡卻是暗爽不已,這一摔多多少少也算報了昨天被打的一箭之仇。
“不用你們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李馨婷冷冷看着這兩個男人,像這樣下作沒品的貨色,她要能選來當作男朋友,那是叫瞎了眼。
丁蘭與李馨婷是一樣的想法,她和周小曼扶住樑晨,嘴上沒說什麼,但一臉的不屑卻已明顯表露出她對兩個男人的態度。
樑晨雙臂一用力,掙脫了兩女的攙扶,踉蹌着向步凡與歐陽浩撲了過去。見樑晨如醉醺醺的撲來,步凡與歐陽浩心中暗喜,平時打不過你,但現在你都醉的找不着北了,這不明顯送上門挨虐嗎。正準備磨拳擦掌藉機會痛揍對方一頓,卻冷不防樑晨人未到嘴先張,哇的一口噴在了兩人的身上。一口之後又是一口,將兩人價格不菲的衣褲噴濺的一塌糊塗。
空氣中迷漫着一股濃烈的酒酸味,步凡與歐陽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大呼小叫道:“哎,我的衣服。服務員,服務員快來!”
李馨婷,丁蘭,周小曼三女也被這股難聞的味道薰的不輕,但她們卻是毫不嫌棄地扶住醉酒的男人,並一同把樑晨扶回了房間。
吐了一陣子,漱了口之後又喝了半杯水,樑晨這才帶着痛苦的神色昏昏進入了沉睡中。周小曼擰乾了毛巾,細心地爲男人擦拭着臉龐。她的心中充滿着無盡的悔意,雖然她很想與樑晨重新開始,但熟悉樑晨性格的她卻知道,這個曾經想盡方法討她歡喜,處處任由她使着小性子的男人,其實心裡是無比的驕傲,斷不會原諒她。再退一步講,就算兩人能破鏡重圓,卻再也無法回到往日的甜蜜時光,而那不是她想要的,也一定不是樑晨想要的。
那就放手吧,儘管捨不得!周小曼美眸中透着淚光,戀戀不捨地用手輕撫着男人的臉龐,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是自己的軟弱才使得原本屬於自己的幸福從指縫中溜掉了。
用顫抖的雙脣輕輕在男人的額頭上留下一吻,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一個溼潤的印記。
“婷姐,蘭蘭,我回去了!”周小曼抹去眼中的淚水,秀麗的臉龐上充滿着前所未有的堅強,微笑道:“晨,就託你們照顧了!”
“小曼,你不等小晨醒來咱們一起聚聚!?”李馨婷與丁蘭用驚訝的目光看着這個寢室裡排行最末的幺妹,她們明顯感覺到對方神情的異樣,那種自信與堅強是她們以前從未看到過的。
“不了!我知道他其實不想看到我,而我,也沒有面對他的勇氣。婷姐說的很對,有些事兒是不能軟弱不能妥協的,一旦妥協,幸福就從會飛走再也回不來了!”周小曼澀澀地笑着說道:“我以前就像是溫室的花,受慣了別人的照顧與呵護,等暴風雨來時卻缺乏獨立對抗的勇氣和能力,直到最後毀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所以,現在,應該是我改正這個缺陷的時候了!”
李馨婷與丁蘭互望了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李馨婷走上前輕輕搭住周小曼的瘦弱的肩膀問道:“你想怎麼做?”
“我想辭掉縣裡的工作,去外市打工,我要學會一個人生活!”周小曼用堅定的聲音答道。
“就是想獨立也不用走那麼極端,一個女孩孤身到外地打工哪是那麼容易的。到遼陽來吧,獨立並不意味着拒絕別人的關心,咱們姐妹同在一個城市,彼此之間還能有個照應不是?”李馨婷將嬌弱的女孩摟在懷裡,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這個一直毫無主見的小丫頭,終於學會以獨立的思想來主宰自己人生。
“婷姐!”周小曼緊緊摟住對方的腰,聲音哽咽地說道。她想拋開過去的一切重新新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功,但她卻知道自己必須得去嘗試。
周小曼走後,李馨婷與丁蘭坐在沙發上半晌無語。一對好好的情侶,就這麼散了。她們是看着樑晨與周小曼從相識到相戀,逐漸成爲旁人羨慕的一對。而現在時光流逝,不過兩年多,就因爲一個看起來庸俗卻又讓普通人無法忽視的理由而分手了。富繞結髮千秋悅,貧賤夫妻百事哀!物質條件不是衡量一個人或一個家庭幸福的絕對標準,但卻是至關重要的前提條件!如果樑晨一開始就仕途順利,那麼他與小曼極有可能溫馨幸福地結婚生子,然後一輩子到老!
當然,這種假設是無用的。李馨婷只是爲樑晨與周小曼這一對感到惋惜罷了。昨晚她們與周小曼聊到了後半夜,本就睡眠不足,而現在樑晨醉酒,小曼離開,聚會的事兒也明顯告吹。
感到心神疲憊的兩女決定睡個回頭覺,於是在另一張大牀上和衣躺下。
樑晨迷迷糊糊中就覺得一個溫軟的身子擁纏着他,同時一陣陣幽幽的女人香不停地撩撥着他的嗅覺神經。他彷彿又回到那個在金色年華的夜晚,柔媚可人的美少婦在他身下婉轉嬌呻,進出緊窄溼滑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他下意識地一個翻身,將那具溫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李馨婷原是與丁蘭睡在一個牀上,但生來‘水火不容’的兩女是註定不能同牀共枕的。英氣逼人的丁蘭習慣裸睡,而且在熟睡之後時常翻身甩腿,會將牀上除了被枕之外的一切入侵物體全部踢飛。
而李馨婷卻恰恰相反,她喜歡摟着抱枕或是布袋熊什麼的,而且一摟就是一整夜,與她同牀的姐妹都有被她纏得幾乎窒息的感覺。畢竟是練過跆拳道的,白藕一般的玉臂與修長健美的大腿其中所蘊藏的力道絕不是一般小女子能承受的。
所以在大學時,全寢的姐妹都抱着‘珍惜生命,遠離李丁’的理念,寧死也不和她們同住一牀!
所在在經過一番牀上對抗之後,清醒一點兒的李馨婷主動溜到了樑晨的牀上,反正牀很大,她躺上去也不擠。
然而時常讓別人窒息的跆拳道女王現在卻感到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在睡夢中她夢見一個赤裸強壯的男人把同樣一絲不掛的她狠狠摔倒在牀上,然後不顧她的掙扎哭求強行把她擺成了羞人的跪趴勢,然後粗魯蠻橫地壓上她的俏臀並兇狠地貫穿了她的身體,將那層守護她貞操的封條撕的粉碎。
她悲傷,屈辱,絕望,卻又充滿着被征服的異樣快感,直到男人把她翻過身來時,她努力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施暴者的模樣。然而男人的面容就像是放快鏡頭的變臉表演一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飛快掠過,有她高中時的體育老師,有教她跆拳道的教練,甚至還有歐陽浩,但最後卻定格在一張堅毅倔強的臉龐上。是樑晨!
李馨婷搖了搖自己的頭,又努力分辨着這張幾乎碰到她鼻尖的臉龐,不禁驀地一驚,真是樑晨!這可不是作夢,樑晨確確實實地壓在她的身上,而她的雙臂雙腿也確實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對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火熱堅硬正一下下無意識地叩擊着她的關口,如果不是有衣物相隔,恐怕早就破門而入了。而更讓李馨婷羞憤欲死的是,她剛纔竟然主動迎合着男人的動作而扭腰送臀,感受着一陣陣溼涼,她想都不用想,內褲肯定全溼掉了。
越是在生活中表現強勢的女人,在內心世界裡就越希望一個比她更強勢男人去征服她。像李馨婷這種家勢顯赫,自身條件又無比優秀的女人,眼高於頂,心高氣傲是在所難免的。因此擇偶條件的苛刻也在情理之中,她可以不在乎對方的家境,但卻要求對方本人必須優秀,而且很明顯,樑晨距離她的標準,差的不是一般的遠。她從沒想過會與樑晨發生過什麼!
樑晨此刻也醒了,睜開眼,他似乎看到了婷姐那雙獨具風情的丹鳳眼以及那兩片略厚卻充滿火熱誘惑的紅脣。嗯,他是一定是做夢,既然是做夢,那就沒什麼關係了,而且他現在是光棍一個也不用對得起誰。於是在發了一會呆之後,他猛地低下頭,狠狠把那兩片柔軟性感的紅脣噙在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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