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來晚了,呃,兄弟們,讓我玩點賴吧,兩千字算一更,不然小木有了
樑晨之所以有些後悔,是因爲他今天在怒火的支配下破了不打女人的記錄。..越是想到對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他就覺得眼前這張驕橫無比的臉分外可憎,心裡的怒氣也就隨之暴漲,最後終於沒忍住,扇了對方一記耳光。
聽着女人的發問,樑晨卻是沒有作聲。一耳光扇出去,他心裡的怒意已去了大半,就算這個女人再可憎,終究是一個女人,對女人使用暴力,總讓他有種恃強凌弱的罪惡感。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亦是無用,他很清楚,今天這事,怕是難以善了了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等着這位省委書記女兒驚天動地的哭鬧或是撒潑
十秒鐘胡婧婧捂着臉頰,雙眼盯着男人足足盯了十秒鐘,然後纔將手移開,白晰的臉龐上,五道鮮紅的指印清楚可見。吸了一口氣,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將脣角的血漬舔去。沒有任何發飆的跡象,反而從容地打開手腕上掩的銀色手包,掏出一面小鏡子,仔細端詳着自己那張已然半邊紅腫的臉。
“我今年三十六歲”胡婧婧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道:“從小到大,我只捱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十四歲那年,偷了爸爸的錢去和班裡的幾個男生看黃色錄像,第二天早上回家後被爸爸扇了一耳光。第二次,就是樑局長您意氣風發的一擡手,拜這一掌之賜,我怕是有好多天不能出門了”
樑晨依舊沒有作聲,與剛纔的囂張跋扈,咄咄逼人相比,眼前這個一臉平靜,不帶任何火氣的女人,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不舒服的心悸感。
“樑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胡婧婧收起小鏡子,上前兩步來到男人的身前,那雙天然帶着狐媚之意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對方,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的妻子不是葉老的曾孫女;如果你沒有繼承林子軒數百億的財產;如果,你沒得到李家和樑家的賞識,那麼,你還會不會像剛纔那樣,痛快地扇我一耳光?嗯?”
“不會”沒有絲毫的猶豫,樑晨以不帶一絲波瀾的語氣回答道。這個女人所說的三個如果,正是他一怒之下敢於掌摑對方的憑藉。換作是當初鄉下小民警的他,他敢嗎?答案明顯是否定的
“樑晨,你很誠實,我很喜歡”胡婧婧的語氣變得無比地溫柔,她緩緩湊過臉去,輕聲道:“打了省委書記的女兒,是不是覺得很爽?我再讓你打一下好不好?”
樑晨的心裡有些發毛,他明顯感覺到女人雙目中顯露出的病態與狂熱。擦了,這女人是不是有受虐心理?捱了一耳光嫌不夠,竟然還要求他再來一下
“胡小姐,你到底想做什麼?”樑晨向後退了兩步,色厲內茬地問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實在讓他覺得頭痛不已加無計可施。
“叫我婧婧”桃花眼中閃動着熱烈的光芒,胡婧婧緩緩逼近男人,語氣中充滿着女皇一般的傲慢與強勢:“我喜歡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沒人可以拒絕我,包括你在內”
樑晨頓時‘虎軀’一震,看這個女人的意思,好像是看上了他,而且他要是堅持不從的話,對方很有可能會撲上來強X了他這女人果然是屬於天生慾求不滿,見到男人就想撲到的類型。
“別拒絕我,樑晨,你拒絕不起乖乖地,做我的小情人兒,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眼見男人臉上怒容漸盛,緩緩擡起了手臂,胡婧婧不驚反喜,將臉龐仰起,神情興奮地道:“打我啊,用力地打我剛纔那一下,人家下面都溼了”
樑晨手起掌落,穩穩地切中了女人的脖頸。正處於興奮狀態的女人悶哼了一聲,身軀軟軟地倒了下去。樑晨搶先一步扶住女人的腰,將女人扶挪到沙發上。
真難纏啊樑晨搖了搖頭,他自認爲經過的大風大浪也有不少了,但象今天這麼荒誕不經地經歷卻還是頭一次遭遇。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會險遭女人強X逆推。這個胡婧婧,當真是生猛到極點了
一個電話把副支隊長盧勇叫了來,指着沙發上昏迷的女人道:“胡小姐中暑了,你派兩個人,把胡小姐送到百興樓去”於是,在兩個女警員的幫助下,胡婧婧被擡上了警車。
送走了這尊瘟神,樑晨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寧願有十個像王兢那樣的敵人,也不願意碰上像胡婧婧這樣變態難纏的女人。抽了支菸緩和了一下情緒,無意中掃到牆上的掛鐘,發現已是十一點過一刻了。正準備去局裡的餐廳吃口午飯,卻見副局長包華風風火火地走進了辦公室。
“包局,你這是?”看着一臉焦急之色的包副局長,樑晨不禁訝然問了句。
“樑局,煩了”包華半禿的腦門上閃爍着晶亮的汗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地向樑晨說道。
“煩?什麼煩?包局你別急,慢慢說”去飲水機處接了杯水遞到對方手裡,樑晨也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包副局長一口氣將紙杯裡的水喝了個乾乾淨淨,抹了把嘴,半是惱火半是焦急地道:“剛纔治安支隊的郭慶鋒向我彙報,在二十分鐘之前,治安支隊下屬二大隊的幾名警員與城管執法大隊發生了衝突,最後導致二十多人的混戰,治安大隊的三名警員受傷,城管執法局有五人被送行市中心醫院……”
還沒等包副局長說完,樑晨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就嗡嗡地震動了起來。伸手接起,就聽一個飽含怒氣的男聲傳來:“樑副局長是吧,我是城管執法局的程如海,我想問問,你們公安局到底是什麼意思?城管大隊依法執行公務,礙着你們治安大隊什麼事兒了?二十多個警察圍毆我們局大隊幾個人,現在有六人被打成重傷送進醫院接受搶救。樑副局長,這件事,無論如何你要給我個說法”
手機裡傳出的聲音之大,連坐在一旁的包華都聽得清清楚楚。樑晨與包華不禁面面相覷,說曹操曹操就到,這苦主馬上就找上門來了
“程局長,你好你好”樑晨站起身,以歉然的語氣對着電話說道:“你說的這個事兒啊,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請稍安勿躁,等我仔細調查清楚了,再給程局長一個滿意的答覆如何?”
“有什麼可調查的,事實就擺在那裡,你們的人干涉城管大隊執法,並且糾集附近的警察對執法大人員進行毆打……”手機里程局長的火氣仍然很衝,大有‘你現在就得給我一個交待’的勢頭。
“這個只是貴局的一面之辭,事實到底怎麼樣,必須經過我們調查後才能做出結論。好了程局長,先這樣吧,等我們調查結果出來之後再電話聯繫再見”
看着樑晨乾淨利落地掛了電話,包副局長不禁瞠目結舌,心說這也太牛了,不管怎麼說,程如海那是城管局的一把手,級別比他們高了半級,卻被對方三言兩語,不冷不熱地就給打發了
“包局,事情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調查清楚了嗎?”樑晨放下手機,向包華問道。別管誰打了誰,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這起衝突的原因弄清楚。這關係‘誰裝孫子’的原則性問題。一般來說,哪一方理虧,哪一方就得裝孫子以求息事寧人
“郭慶鋒,進來,向樑局彙報一下當時的詳細情況”包華轉過頭,向着門口喊了一聲。隨着他話音剛落,一個留着寸頭的青年民警惴惴不安地走了進來。向樑晨和包華敬了個警禮,然後將衝突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半個小時之前,市區客運站附近,市城管執法局五名執法人員,對兩名亂扔菸頭,農民工模樣的男子粗魯地拖拽到執法麪包車旁,並分別處以一百元人民幣的罰款。當時兩名男子掏出僅有一百多元零錢,懇求城管人員留些車費,卻遭到城管嚴厲地呵斥,引起不少人的圍觀。站前派出所的兩名便衣民警看被罰款的男人可憐,於是幫着說了兩句話,卻被城管人員從人羣裡揪了出來施以毆打。
“當時,我和幾個隊員剛剛查處了站前一家黑網吧,回來的途中,看到一羣城管人員圍毆兩名男子。兩名男子掏出警察證,大聲喊‘我是警察’,而城管裡卻是有人狂吼:打的就是警察”
“我們走過去,準備勸架,卻沒想到那些城管像瘋狗似的連我們也打。其中一個還打着電話叫人過來幫忙”郭慶鋒面帶愧色地道:“我當時氣不過,腦袋一發熱就給大隊打了電話,叫來二大隊十幾個隊員,再後來就……”
郭慶鋒的聲音越來越低,腦袋幾乎耷拉到胸口上,混戰的結果是給六個城管打進了醫院,這口惡氣是出了,但後果……?他這副大隊長是別想幹了,弄不好,可能還得扒裝
“郭慶鋒,你說你,平時挺精挺靈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就犯糊塗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就不先給你們支隊長彙報一下呢?”包副局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手指幾乎點到了郭慶鋒的腦門上。
我彙報了啊郭慶鋒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這責任和後果他一個人擔了就行了,別把趙支隊長也牽扯進來。在調援兵之前,他確是給支隊長趙陽打了電話,趙支隊長就說了一句:“打完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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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局,包局,都是我的錯,是我自作主張,目無組織和領導,我願意接受處分”郭慶鋒擡起頭,很是光棍地說道:“二隊的隊員都是聽了我的命令,希望包局和樑局網開一面”
邦邦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進了樑晨的耳中。擡頭望去,就見一個穿着警裝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趙陽,我正找你呢,你給我進來”一見這個男人,包副局長就氣不打一處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趙陽把郭慶鋒支回來彙報情況,自己卻是沒了影子,打電話都不接。
“樑局,包局”中年男子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不等包副局長問罪,就搶先開口道:“我剛從醫院回來,城管局那六個所謂的重傷號,根本就是假裝的,最嚴重的,也就是肋骨斷了兩根……”
“肋骨斷了兩根,還‘也就是’”包副局長氣得站起身,噴了對方一臉唾沫星子:“按照你的意思,非得給人打死了打殘了,纔算嚴重是不是?趙陽,我告訴你,治安支隊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有重要責任”
“包局,稍安勿躁”樑晨笑了笑,把大發雷霆的包副局長勸坐回沙發上,然後向着這位狀似沒心沒肺的趙支隊道:“咱們不是有三個同志負傷了嗎?情況怎麼樣?”
“這個,我們的隊員的傷勢很嚴重啊,到現在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另外兩個由於頭部遭到城管方警棍的襲擊,怕是要留下腦震盪等後遺症”趙支隊長很是嚴肅,也很是‘擔擾’地回答道。
“是嗎?不過我記得,剛纔馮隊長說的是輕傷來着”樑晨掃了面紅耳赤的馮慶鋒一眼,笑吟吟地問道。
“開始不清楚,後來到醫院一檢查,發現惡化了很嚴重,確實很嚴重的”趙支隊長偷偷地瞪了馮慶鋒一眼,心說這個腦袋不會轉彎的玩藝兒。
“三名局裡同志受了重傷,加上六個受傷的城管人員。趙支隊長,你身爲治安支隊的負責人,對這件事是不是要負全責?”樑晨忽然把臉一板,冷冷地向趙陽問道。
“樑局,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城管執法局毆打咱們局警員,我特意派副大隊長馮慶鋒過去協調,卻沒想到他們的城管局伏着人多勢衆,蠻橫粗暴地繼續毆打我方警員。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才自衛反擊”趙支隊長義憤填膺地辯解道。
“狡辯”包副局長毫不客氣地喝斥道:“人家城管局的程局長都把電話打過來了。說你們二十多個警察對城管人員進行圍毆”
“他當然向着他們城管局說話了”趙支隊長不以爲然地回答道。偷掃了兩位局長一眼,心裡嘀咕着,怎麼就不見你們替我們說話呢
“說吧,治安大隊一共出動了多少人?”樑晨望向支隊長趙陽,冷冷地問道。
“二十一個”趙陽沉默了下,很是生硬地開口答道。他的目光飄向房間的一角,語氣中的牴觸情緒十分明顯。
“城管那邊呢,多少個人?”樑晨又接着問道。
“十四個”趙陽沒好氣地回答道。心說這樑副局長是想胳膊肘往外拐,準備處理了他們,換得城管那邊息事寧人。
樑晨還想再說,手機卻是又響了起來,看了眼號碼,樑晨微微一笑,伸手接了起來。“樑副局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能給一個明確的說法,那說不得,咱們就只能去邱書記和張市長那兒說道說道了”程局長的語氣仍然很衝,而且威脅的意味十足。
“程局長,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們局城管人員在站前粗暴執法,引起了衆多羣衆圍觀,爲了避免惡劣的影響,我站前派出所的警員好言相勸,卻遭到城管人員的毆打。甚至有城管人員叫囂‘打的就是警察’在衝突過程中,我方民警遭到警棍的襲擊,受傷的有十餘人之多,其中有兩人尚未脫離生命危險。對此,我要求貴局立刻對相關人員進行查處,同時,對於參與毆打警員的兇手,我局將以妨礙公務罪追究其刑事責任”
聽着年輕的局座義正辭嚴的聲音,支隊長趙陽與副隊長郭慶鋒不禁張口結舌,半晌沒回過神來。三言兩語,便將所有的責任全推到城管局一方,這位樑局的胳膊肘不僅是向裡拐,而且是拐的太狠了
“胡說八道”聽着對方倒打一耙,程局長氣的深身發抖,對着手機吼道:“姓樑的,有種你和我去市委,咱們讓邱書記和張市長評評理”
“就算你不說,我也打算把這件事兒向邱書記和張市長彙報一下。身爲人民警察,卻被應該握在自己,這真是咱們市政法系統的悲哀。以後再給城管局每人配一支槍,你們城管局是不是就可以改名爲城管公安局了?”樑晨眼皮都沒擡一下,言語中透着濃濃的譏諷。己方理不虧,他就沒必要裝孫子,再加上前幾天被城管圍攻的經歷,讓他在怒意難平之下,毫無顧忌地和對方叫上了板。
不再給對方叫囂的機會,樑晨掛了電話。擡起頭,正迎上支隊長趙陽,副隊長郭慶鋒充滿佩服的目光。他的臉色一冷,問道:“剛纔說到哪了?”
“說到,咱們有二十一個人,城管局有十四個”趙陽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意,他算是摸清了這位局座護短的性格了,在這樣的領導手下做事,橫豎是吃不了虧的
“二十一個對十四個,最後還搞成這個樣子你說說你們……?”樑晨搖搖頭,神情裡帶着明顯地不滿。
“十一個城管全被我們打趴了”郭慶鋒忍不住插言道。話一出口,就被包副局長一眼珠瞪了回去。包副局長怒道:“你還覺得自己很能耐了?”
“打趴下就完了?”樑晨伸手敲了敲茶几,掃了郭慶鋒和趙陽一眼,面無表情地問道:“爲什麼不銬起來,帶回局裡訊問?施用暴力毆打執法人員,阻礙執法人員執法,這難道不是妨礙公務罪?”
“這個,樑局,開始好像是咱們阻礙人家執法來着”包副局長期期艾艾地說了句。
“做爲治安大隊的民警,有責任維護社會秩序的穩定,城管人員粗暴執法,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有民警前去調停卻遭到暴力對待,你們說,這是不是妨礙公務的行爲?”樑晨很是嚴肅地反問道。
“是,絕對是”支隊長趙陽與副隊長郭慶鋒把頭點的像小雞叨米似的,兩人對這位局座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只要是從對方嘴裡說出的話,肯定就是有道理的。如果沒有道理,請參照前一句。
“中午了,都沒吃吧?正好一起去食堂”樑晨看了看錶,站起身向副局長包華等人說道。
胡婧婧搖了搖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目光掃視了一週,卻發現她回到了昨晚與王兢鬼混的地方。腦中立刻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不禁握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那個男人,竟敢下重昏了她
懊惱地用雙腳蹬着沙發,滿腦子都是男人站在陽光下舒展勁挺的身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這一點無論對男女都適用。在胡婧婧的內心裡,極度渴望着對那個男人的佔有和支配,對方越是表現的傲慢和對她的不屑一顧,她就越想通過各種手段去征服他。
男人的野性難馴,對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男人身上籠罩的一層層光環,更是加深了她心裡的征服。
洛寒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有着花俏外表的小白臉,她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說不定哪天玩夠了,就隨手拋開。王兢的出身不凡,牀上功夫也不錯,但也是藉着家族的餘蔭混日子。
比較起來,那個出身平民,卻在短短時間內連續打造傳奇,從小小的普通民警,一路升遷至現在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男人,纔是她認認真真想要佔有和支配的對像。
男人的一個眼神,一記耳光,都能激發起她心底的,她迫不及待地想體會,當那個男人伏在她身上,用雄性之根貫穿她之門的一刻,將會是怎樣的滋味
胡婧婧轉過頭,望向落地窗透入大把陽光,她彷彿看到了男人的挺拔的身影在晃動。
樑晨,別以爲這樣就能跑出老孃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