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風景如畫,就如詩詞中寫的那樣,日出江火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而江南的女人,也像這方水土一樣清靈俊秀!男人,在這世界上追求的東西無非就是三樣,錢,權,女人!父親,甚至族裡的人都說過,他的性子太過於張揚霸道,不適合從政,那麼自然,金錢與女人,就是他生活中的全部!
從父親還是錦平副市長時,他就是座人口近一千萬城市的太子。就算不從政,他依然可以通過家族的威風呼風喚雨,一手遮天!他已經習慣於別人對自己意願的順從,所以當一個又一個挑釁出現時,他纔會覺得分外地怒不可遏。就彷彿一頭雄獅,發現了另一隻闖入自己的領地的同類!
“告訴鄭虎他們,嘴巴都給我閉緊點!”兢少的聲音透着一絲殺氣。憤怒歸憤怒,該注意的環節一定要注意,他從來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尤其是那個剛剛上任幾天就差點抓住他要害的公安局長!
“放心,兢哥,我會讓他們閉嘴的!”張豪連忙點頭答道。
“去吧!”兢少揮了揮手,臉上掩飾不住煩亂的神色。直覺告訴他,這事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完結,他心裡猜測着,如果不是王樹波刪除了視頻,那麼掌握了光盤證據的樑晨敢不敢伸手動張豪,何俊,甚至是他!?
張豪與何俊很識趣地退了出去,並將門輕輕地帶上。包房裡,漂亮的公主仍然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你過來!”兢少的目光落在漂亮的女孩身上,以冷漠地語氣命令道。
女孩臉上閃過緊張之色,垂着頭走到男人身前,低聲說了句:“兢少……!”冷不防,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扯,她整個身軀便失去了平衡跌倒在男人的懷裡。本能地想要掙扎,但觸及到男人野獸一般的目光,不禁心中一顫,立刻放鬆了身體。
將女孩的制式短裙捲到腰際,隨手扯下女孩的內褲甩到一旁。王兢解開自己的腰帶,重重壓在女孩的身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就是一捅。
女孩痛苦的神情和悽楚的呻吟讓他覺得分外地快意,將手指探進女孩的嘴裡,肆意地攪弄着對方的柔軟的舌頭,而下身則是一下比一下更兇狠地挺動着。這百興樓,就是他的後宮,每一個女人他都可以任意地享用。
女孩的緊窄帶給兢少極大的享受,他嘶嘶地吸着涼氣,雙手抓着女孩腰上的短裙,就像是掌握着馬繮,盡情地馳騁着着自己快到頂點的慾望。然而就在這時,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清脆的高跟鞋響清晰地傳進了他的耳中。
“滾出去!”兢少頭也不擡地吼了聲,像是要把女孩頂穿一樣狠狠地聳動了幾下,隨後僵着身體不動,將滿滿地慾望噴射了出去。被滾燙有力的子彈擊中,原本在苦苦忍受蹂躪的女孩仰起脖子悲鳴了一聲,下體一陣劇烈地收縮,竟是在男人的最後一擊下泄了身子!
“兢弟弟好大的火氣喲,不知道,想讓姐姐我怎麼個滾法呢?”走進包房的女人扭動着豐滿成熟的身子,晃出一陣臀波乳浪,踩着高跟涼鞋走了過來,毫無顧忌地坐在了沙發上。
聽着女人媚意十足的聲音,兢少不由一怔,擡頭望了過去,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極爲少見的熱情笑容。怪不得沒人攔也沒人提前通報他,原來是這個騷貨來了!
“原來是婧姐啊!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兢少直起身,很是坦然地面對着豐滿的熟婦,沾着血絲的昂揚仍然沒有軟化的跡象,在燈光下閃着淫亮的光澤。
婧姐的目光從男人的昂揚上掃過,脣角挑起一絲蕩笑道:“兢弟弟本錢這麼好,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弄壞了!
女孩忍着下體的痛楚,跪起身子,拿起自己的白色內褲,輕輕給男人擦拭着。“出去吧!”兢少像拍寵物犬一樣拍了拍了女孩的臉蛋。女孩馴服地應了一聲,將沾有血跡的內褲握在手裡,放下短裙,步履艱難地離開了包房。
“婧姐,你還沒說呢。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王兢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他仍然沒有整理自己的褲子,就那麼赤裸裸地把傢伙亮在對方的視線裡。
“到錦平辦點事兒,順便就過來看看!怎麼,聽兢弟弟的語氣,好像是不歡迎我來呢!”婧姐的目光在男人的臉上與身下掃來掃去,舔了舔紅脣,媚笑着問道。
“哪裡!婧姐是貴客,想請都請不來呢!”兢少笑着說道,以恭維地語氣道:“說真的,這麼長時間不見,婧姐越來越漂亮了!”
“是嗎?我還以爲我越來越老了,已經沒有男人對我感興趣了!”婧姐翹起雪白的大腿,塗着紅蔻的小腳輕輕晃動着,那隻高跟涼鞋隨着腳尖顛簸了兩次,就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毯上。
“怎麼會呢!只要是個男人,見到婧姐都會被迷住的!”兢少笑着說道。他喜歡的是那種溫柔嬌弱的純情女人,對於這個圈子裡衆人皆知的蕩婦,他並不怎麼感興趣。不過,一來對方的身份有很大利用價值,二來嘛,對方那種騷媚放蕩的滋味偶爾嚐嚐也不算太差,所以他也不介意犧牲色相和對方玩玩!
“兢弟弟,聽說,你的人被公安局抓了?嗯?”婧姐的目光收了回來,改望向自己的腳尖,以懶懶地語氣問道。
“一點小麻煩而已!”兢少沒有露出多少吃驚的神色,對方這麼問,明顯是從張豪,何俊那裡得知了今晚發生的事。張豪與何俊算是他的心腹,但一樣不敢得罪胡婧婧。胡婧婧要想知道什麼,張豪與何俊還真不敢不說,當然了,該把門的,相信張豪和何俊是會把門的!
“小麻煩?不見得吧!要真是小麻煩,至於讓咱們兢大少大發雷霆,還找個雛兒來泄火嗎?”胡婧婧擡起雪白的大腿,將一隻腳擱放在男人的膝蓋上,口中媚聲說道:“和你提個醒啊,那個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呢!”
“哦,婧姐,你有什麼消息,能不能給我透露透露呢!”兢少伸出大手,將女人的小腳握住,並仔細地摩挲着。這女人長的也算漂亮,身材也不錯,尤其這雙小腳把玩起來十分地舒服。實際上,像胡婧婧這種女人,本身條件就不差,再加上每年不下百萬的美容費用,明明快奔四十的人了,看起來一如二十七八的少婦。
“那要看,兢弟弟能不能給姐姐侍侯舒服了!”胡婧婧發出一聲蕩笑,另一條大腿也擡了起來,白嫩的小腳伸至男人的雙腿間,輕輕挑逗着那縮成一團的死蛇。
“婧姐忘了上次的滋味嗎?”一隻手順着對方的大腿摸進了裙底,兢少以嘲笑的語氣道:“上次是誰哭爹喊娘尿溼了大半張牀?”
“誰讓兢弟弟長了一根可惡的大傢伙呢!”胡婧婧眼中盡是春意,胸口劇烈起伏着,明顯是被男人的淫語挑逗起了性慾。她喜歡像洛寒那種臉蛋漂亮的小生,但她更鐘意像王兢這樣本錢雄厚的型男。上次和對方春風一度,被弄的欲仙欲死,食髓知味的她這麼晚到百興樓,就是想重溫那種難得的銷魂滋味。
摸了一手的溼滑,兢少將亮晶晶的手指展示給女人看,口中取笑道:“婧姐這麼快就溼了!多久沒吃肉了?”
“兢弟弟,快進來,進來婧姐就說消息給你聽!”胡婧婧將大腿分的大大的,做出開門揖盜的放蕩姿勢,口中媚聲呼喚疲乏。
“你先說,說了我再進去!”像對待剛纔的公主一樣,兢少將女人的短裙捲到腰際,卻是沒有脫去對方的內褲,只是那抹薄薄的豐帛撥到一旁,然後伏下身,在女人的門前徘徊摩擦卻不深入。
“那個樑晨,是,是公安部的董部長,向我爸爸推薦的!嗯!”胡婧婧被對方磨的春情難捺,被迫屈服開了口。
“董部長?”兢少怔了一下,公安部長親自推薦的人選,怎麼也不可能是尋常之輩!這樣說來,那個姓樑的來頭還真不小呢!正尋思間,就覺得腰後一緊,隨後分身闖進了一片潮熱溼滑之地。卻是胡婧婧趁他發呆,收緊雙腿偷襲了他。
“哦!”胡婧婧發出一聲滿足的呼聲,下體的充實讓她覺得分外地受用。正準備享受着男人接下來的衝擊,卻發現身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不禁情急地扭動着身子,口中催道:“兢弟弟,你動嘛!”
“婧姐,這點消息可不值得小弟我賣力啊!”兢少稍稍向後退了退,惹得身下女人發出一聲呻吟,卻又停在那裡不動了,口中戲謔地說道。
“樑晨,原來在遼東,是李家的嫡系!”胡婧婧喘息地說了句,然後便停口不說了,只是不停地扭着自己的下體。
“哪個李家!?”兢少臉色變了變,然後挺腰狠狠地給了女人一下,口中催問道。實際上他已經猜到,胡婧婧說的‘李家’就應該是京城的李家,但他仍然要得到對方的親口證實。
“哦,舒服!”胡婧婧眯着眼睛吸着氣,明顯被男人這一下搔到了癢外,口中接着道:“當然,就是京城的李副總理家了!哦,再動一下嘛!”
“這是江南,不是遼東,你家老爺子會允許李家把手伸那麼長?嗯?”知曉對手的強大背景之後,兢少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他一手揉捏着女人的乳峰,下體挺動,啪啪兩聲又給了女人兩下盡根的刺擊。
“嗯啊!”胡婧婧連聲蕩叫着,紅脣微張,斷斷續續地道:“是啊,我爸當然,不會讓李家過界了!但是,那個樑晨的身份特殊,就算我爸,也得顧忌三分呢!呃,兢弟弟你快點,你讓姐飛了,姐什麼都告訴你,還,還會幫你呢……!”
兢少被胡婧婧的話給驚住了,連省委書記都要顧忌三分,那個樑晨究竟是什麼來歷?如果單是京城李家的嫡系人馬,那是遠遠不夠看的。胡婧婧這麼說,分明是說樑晨還有着其它的身份。想到這裡他再也無法保持蛋定的心理,扛起女人的雙腿,開始埋頭苦幹了起來。這個騷貨不餵飽,別指望着她一次性把消息都透露出來!
豪華包房裡,噼噼叭叭的肉體撞擊聲和女人放蕩地尖叫起混合在一起,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漸漸停歇。
沙發上,春情未褪,一臉滿足的熟婦赤裸着下體懶懶地躺在男人懷裡。而兢少則是胸膛起伏,呼吸依然帶着幾分急促,他固然本錢雄厚,體力勇猛,但碰上胡婧婧這個胃口極大的騷婦,卻也是鞠躬盡瘁,差點被掏空了身體。
“樑晨的新婚妻子,是葉老的曾孫女!”得到了滿足的胡婧婧不再賣關子,她從茶几上抽出一支菸,點着之後輕吸了一口,吐着煙霧拋出第一顆份量十足的炸彈。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還沒有平復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起來。
“他與林總理家也有關係。林總理的二兒子林子軒在臨終前將名下近百億的財產全部給了他,這件事,在京城的圈子轟動一時,幾乎是衆人皆知!”胡婧婧沒給身後男人過多的消化時間,又拋出第二顆言語炸彈。
“他與樑家也有關係,實際上,他初嶄鋒芒的時候,第一個提攜他的並不是那位執掌遼東的李書記,而是龍源市委書記樑啓明。值得一提的是,在很多場格,樑晨都稱喚那位梁書記爲‘叔’。”
“還有嗎?”兢少的聲音帶着幾分僵硬,胡婧婧這三段話,就如同一隻畫筆,將那個樑晨的強大背景一點點勾勒了出來。怪不得胡婧婧說連她父親胡書記都顧忌三分,換作是任何一方封疆大員,都不可能輕心大意。
“樑晨還有一個情人,叫做連雪霏!你猜猜她是什麼來頭?”胡婧婧的神情閃過一絲異樣,別說是一點都沒心理準備的對方,就是她,當初得知了樑晨身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之後,也着實半天沒緩過神來。
“是京城連家的人吧!”兢少的話語中透着幾分麻木,震撼的消息聽得多了,反而覺不到有什麼吃驚了。
“聰明,就是連書記的孫女!”胡婧婧笑着點頭,然後仔細看着對方的神色,紅脣挑起問道:“怎麼?咱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兢大少,現在怕了?”
“怕?我長這麼大,還真不知害怕是個什麼東西!”聽了女人的問,王兢反而笑了,雖然這笑容有很大一部分是爲了掩飾心裡的緊張。他也沒有說謊,他固然是因爲樑晨的背景而震驚,但卻遠遠稱不上是害怕。對方的背景強大,他王家也不是被人捏的軟柿子!
“這纔是我認識的兢弟弟嘛!乖乖地,婧姐肯定會幫你的!”胡婧婧伸手在對方的臉上撫摸着,眼中露出幾分迷醉的神色。對方這種十足的陽剛氣,是她在洛寒的身上看不到的。不是隻有男人可以左擁右抱的,她胡婧婧一樣可以坐擁各色美男,她說要幫王兢,不過是一句半真半假的戲言。在她想來,那位樑局長無非就是抓了王兢的幾個人,根本算不得什麼大過節。她透露的樑晨的身份,王兢自然就會放低姿態,再由她出面調停,那位樑局長就算再牛,也不能不給她這個面子吧!?
“那就有勞婧姐了!”王兢心裡一動,暗想這個騷婦也許可以是一張值得利用的牌。
“那,兢弟弟拿什麼感謝姐姐呢!”胡婧婧舔了舔嘴脣,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男人的腰上,淫蕩地扭動着豐滿的屁股,向男人發出了交媾的信息暗示。
“當然是用這個感謝了!”暗罵了一句喂不飽的蕩婦,王兢再次壓在女人身上,腰桿用力一挺,便順利地入了巷。
夜漸深,市公安局四樓盡頭副局長辦公室的燈卻依然亮着。樑晨坐在老闆椅內,正認真聽着副支隊長盧勇彙報此次行動的經過。經過幾天的接觸,他對這個盧副支隊長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坦白地說,盧勇在刑偵辦案方面並不如何的優秀。甚至可以用平庸來形容。但另一個優點,卻是掩蓋了他在其它方面的不足,那就是,聽話。這就夠了!對於他來說,目前他所需要的,就是一個足夠聽話,並將他的指示和命令不打折扣地執行下去的下屬。
“孫小紅只是受了些驚嚇,沒什麼大礙,不過,她的丈夫李平現在還處於昏迷中,情況有些不大樂觀。據醫院初步診斷,李平的胸腹均遭鈍器傷害,後腦遭到嚴重撞擊……!情況就是這些!”彙報完畢,盧勇掃了坐在沙發上的女孩一眼,他知道那是孫小紅的堂妹孫小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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