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說的堅決,其實玫姐根本就沒什麼自信。臉上猶猶豫豫的模樣,根本就瞞不了人。劉鎰華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伸手下去,在她那隱秘密處輕輕點了一下,這一下可要了她的小命,她像是被蠍子蟄過似的,立刻就痙攣着縮到了一團。
“你看,都已經敏感成這樣,怕是都有些微腫了吧?再做下去,可能就會出人命了!”以行動否決了玫姐繼續下去的可能‘性’,劉鎰華這纔好整以暇的抱着膀子拋出自己的回答。
玫姐羞惱的嬌哼了一聲,丟下一句:“不理你,讓你自己饞死纔好!”便從劉鎰華身上滑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堪。
劉鎰華哪裡不知道,玫姐這大美人。是在使小‘性’子。難得見到溫柔如她,也會耍小‘性’兒,劉鎰華哪裡會不識相的硬對硬,很乾脆的放低了姿態態,好一陣溫言撫慰,這纔給足了她臺階,獲得她地原諒。
情人間的小摩擦,小矛盾。甚至有時侯都說不上摩擦和矛盾,不過是生活裡的一些調味品。少了可能會無味,多了又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以前劉鎰華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隨着他和這俗世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融入這個社會,以前的一些習慣。自然不能不隨之改變。
劉鎰華一點一滴的改變,玫姐都看在眼裡。她是個溫柔嫺淑的‘女’人,更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什麼話該說,什麼事不該做。她總能做到心中有數。剛剛地一番舉動,說白了,也不過是自己在向劉鎰華撒嬌罷了。這麼做的時候,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有些惴惴。
隨着劉鎰華安慰的話語出口,玫姐知道,他變了……真的變了。而且他是爲了自己才而改變的!一個男人願意爲自己改變,而且還是他那般的清冷‘性’子,這說明什麼?除了說明他愛我勝過愛他自己,還能說明什麼呢?
幸福的淚水,悄悄地滑落,她不等這些晶瑩的小東西有機會被劉鎰華看到,便輕輕的拭去。適可而止,聰明如她。如何不明白,改變一個人,永遠不能‘操’之過急。他肯爲自己改變,能夠爲自己改變這……已經足夠了!
休息了多久。情話便說了多久。直到劉鎰華意識到時間不早,自己想要告訴玫姐的話,卻一直沒說出口,而馬上又快到午餐時間,這才醞釀了一下情緒,尋思着把話說出口。
一見自家的媳‘婦’被人欺負成這副模樣,劉鎰華哪裡還能按捺的住火氣,幾步衝到近前,撥開人羣就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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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靈兒理解劉鎰華的焦慮,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地身後,一同走進了戰鬥。
圍觀的人羣,幾乎都是長期在健身會所鍛鍊的會員,偶爾有幾個教練之類的工作人員摻雜其間,此時正在對那幾名外國男子指指點點,一致的數落着他們的不是。
也不知道那幾個外國男子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中文,依然故我的擺着那副姿態,渾然不受衆人的影響。
可能是懾於這幾個外國男子地武力。儘管對他們的所作所爲非常之不滿,卻沒有誰敢站出來英雄救美,懲治一把這幾個外國龜孫。
“給我住手!”劉鎰華怒喝一聲,一腳踢在了黃‘毛’男的腳踝位置。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不但是戰鬥中的黃‘毛’男沒有察覺。就連站在他身旁左近的幾名同伴,也沒能及時發現。
怨不得劉鎰華突然出手,不講一點道義。實在是玫姐身上已經有幾處受傷,衣服也已有多處破損,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
這幾名島國人,之所以沒有拿玫姐怎樣。恐怕不是不想怎樣,只是懾於周圍的圍觀者太多,生恐驚動了警察,這纔沒有做出更惡劣的行徑。
黃‘毛’男地水平比之玫姐還要遜上兩籌,若不是她受傷在先,再加上幾名外國男子的污言穢語,驚擾了她地心神,只怕她一個人就能把這黃‘毛’男放趴下。
一想到玫姐曾被這幾名外國男子聯手欺負,搞得這麼狼狽,劉鎰華心中的怒火,便像是被生生澆了幾桶石油似的。蹭蹭蹭的就直往上冒。
“你是誰,敢管我們的閒事?”黑人男子最是‘摸’不清情況,跳上前來便是一口帶着鄉土氣息地英吉利語,胡蘿蔔粗細的手指,一戳一戳的,似乎想要往劉鎰華‘胸’口上點。
劉鎰華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直到黑人男子的手指快要碰到他的‘胸’口。他這才閃電般的出手。兩根手指在上面一捏,一撇,然後便又迅速收回收去。
旁人只聽得一聲令人有些牙酸地“咔嚓”骨折聲,緊接着就看到黑人男子手指一點劉鎰華地‘胸’口便彎成了詭異的形狀。
劉鎰華的動作太快,就連黑人男子本人也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狀況,直到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指變成了很奇怪的模樣,疼痛這時才反饋給他的大腦。
“啊……疼死我啦!,狗屎!”
黑人男子抱着受傷的手指,上躥下跳的大聲咒罵,早已顧不得去管劉鎰華地死活。
早先被踢倒在一旁的黃‘毛’男子這時纔剛剛站起來。誰知腳剛沾地,稍稍用力一下,就忍不住一個趔趄,差點沒再次摔倒下去。
比起黑人男子的大呼小叫。這黃‘毛’男子倒是很有幾分志氣。竟是強忍着腳踝的劇烈疼痛,愣是一聲都不吭。
小靈兒把玫姐扶到一旁,細心地幫她檢查傷口,間或小聲的詢問她服務員下去之後的狀況。之所以旁敲側擊,她是怕玫姐被那些島國人佔了什麼便宜,又不敢說出來。萬一日後在劉鎰華心中留下芥蒂,那就不好啦。她可是知道,劉鎰華很小心眼的。
其實,這倒是小靈兒誤會了劉鎰華。他的確是有些小心眼。只不過他小心眼的地方只在於他對‘女’人們的佔有‘欲’,只在於不能容忍愛人們對他的一丁點背叛和欺騙。似這幾個不開眼的島國人這般,膽敢欺負他地心肝寶貝的傢伙,他只會爲她們出氣,把這些雜碎挫骨揚灰了事,哪裡會因此而怪罪她們。
在幾個島國人看來,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形勢就變的對他們不利起來。
黃‘毛’男子被踹翻在地。他們可以認爲是劉鎰華出手偷襲,他們一時疏於防備。可黑人男子的受傷。他們都是用眼睛盯着的。當時,剩下的兩個白人男子,可是還在笑嘻嘻的打賭,賭劉鎰華會在幾秒鐘內被打趴下呢。
誰知道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黑人男子居然只是伸了伸手指頭,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扭斷了手指,他們甚至都不敢確認,是不是劉鎰華搗的鬼。
“莫非這個矮小地夏國猴子還是個高手不成?”僅剩的兩個戰力無損的白人男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嘿,這位朋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交’換了一下意見之後,其中一個白人男子走了出來,‘操’着一口有些生硬,卻還算流暢的中文,打起了‘花’腔。
這白人男子的目的,劉鎰華想都不用想,便能猜中個七八成。他這會子出來,目的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口風,看看能不能和平收場。
“罵了隔壁的!落了下風就想求饒,傷了我親親寶貝的事情,想就這麼算了,沒‘門’!”劉鎰華心中暗自冷笑,卻只是望着出列的大鬍子白人男子,並不接話茬。
大鬍子白人有些尷尬,劉鎰華那雙犀利的眼睛,讓他有種赤身‘裸’體站在人羣中獻醜的錯覺。他有心退回去,又怕那個職位最高的卷‘毛’男讓他背黑鍋,只得硬着頭皮頂住劉鎰華的壓力,自我解嘲道:“我自以爲,我的中文,已經馬馬虎虎了,原來,竟然沒有人能聽懂!”
這大鬍子白人倒也聰明,知道這會兒走劉鎰華這條路行不通,故意用一口怪腔怪調的中文,來博取周圍人羣的好感。
還別說,他這招裝小丑的行爲,還真是惹來了周圍人羣的一陣鬨笑。原先還指責他們的聲音,頓時也就弱了下來。
“不用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用英文,我一樣聽的懂。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劉鎰華‘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筆直望着大鬍子白人。不給他躲避自己目光的機會。
大鬍子白人臉上的笑容一窒,就算是假裝聽不太懂中文的招數,都只能胎死腹中,還沒準備使用,就不得不當成了廢棄案給丟到一旁。
不得以,大鬍子眼巴巴得拿眼睛去望最後一個卷‘毛’白人,這裡面就數他的職位最高。這個時候。大鬍子白人已經顧不得黑鍋有多黑了。只想着避開那夏國猴子懾人的目光。
卷‘毛’白人暗罵了大鬍子一聲,不得不從幕後走上前臺。他已經是最後的底牌,暴‘露’在劉鎰華面前,就意味着這件事若是不能由他解決,那便完全喪失了迴旋的餘地。這種結果,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