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市裡差不多是下班時間,只是現在這段日子電視臺沒有一定的下班時間,不在大壩就在臺裡製作節目,趕着播放。黨加靈特意調動了一個班,跟他見面。
在電視臺大門前,翩翩挺立的黨加靈站在那裡翹首觀望,是一道美麗無比的風景。帶着一副墨色眼鏡遮住了大半個面容,倒也讓路人難以看出是誰。看着樑安邦的車子開過來,黨加靈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他心裡感動,下車有意挺直身子,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一個完整無缺的樑安邦向你報到來了。”黨加靈打量了一眼,輕輕說:“你黑了,瘦了。”
那是肯定的,十幾天的太陽曬下來,哪裡能夠不被曬黑呢?大水這樣危險,他這個鎮長當的,又怎能不爲之擔心睡不着吃不香,哪能不瘦?他動情的說:“靈,你也瘦了。”
兩人互相望了一會,黨加靈問:“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說:“這事說來話長,咱倆到車上再說吧。”
上了車,他問:“咱倆先到哪裡?”
黨加靈說:“先到你住房去,我想聽你說清是怎麼一回事。”
他答了聲“好嘞”,車子一溜煙的向江州學院開去。黨加靈主動提出到他房子裡去,說明內心已經開始接受自己,這怎能不叫他高興呢?這一段時間來吃的苦看來沒白吃。
到了房子裡,換下拖鞋,黨加靈卻是仍然定定的看着他,他感到意外的問“你怎麼了?”黨加靈一下撲過來摟住他,輕輕的說:“安邦,我不想你離開我。”他大驚:“加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要離開我嗎?”黨加靈搖搖頭說:“沒發生什麼事情,是那個夢太讓我害怕了。大壩上面我看見了很多人被洪水捲走了。”
虛驚一場,他定下心來,說:“嚇死我了,我還認爲你要離開我呢。沒事的,加靈,那是做夢,我不會有事的。”加靈緊緊的摟着他,問:“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笑了笑說:“那事啊,其實也沒啥,就是大壩一下被洪水衝了個口子,我看攔不住就要求打人樁,我是鎮長麼,只好自己帶頭先下水了。”
“這還叫沒事啊?你當時不知道洪水很兇險嗎?你是拿自己的小命不當回事啊,安邦,怪不得
我做夢看見你那樣,原來是真有那回事,你••••••你可不能叫我放不下心吶。”
看着加靈眼角的淚花,他心裡萬分感動,連忙答應今後有事一定先要考慮自身安全,不會叫加靈爲自己擔心,一邊哄着懷中的人,一邊親吻着加靈臉上的淚花。兩人不知不覺的熱烈親吻,好像要把一年來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刻爆發出來。
對加靈早就具有的心思,使他忍不住心理上的需求,慢慢的身體火一樣的滾燙,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加靈身上。認識一年多來,今天才是頭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更是加靈對他這個人的認同接受,早已是過來人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天賜良機。懷中的加靈也發覺了他的不老實,特別是緊緊黏在一塊的下面更是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着自己,即使不是過來人也清楚那是什麼,只是已經心裡接受了他的加靈沒有拒絕他的這種不老實,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期待跟渴望,任由他的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在加靈身上有了充分手感的他感到不能夠滿足自己的慾望,見加靈沒有反對自己的意思,便輕輕的半抱半推着她向房間裡移動,把加靈壓在身下才充滿慾望的呢喃:“靈,我要吃你,好好的吃你。”加靈只是半閉着眼睛,同樣滾燙的身體也是充滿渴望,用輕微的幾乎發覺不了的點頭同意他進一步的舉動。
這是一具老天垂青的軀體,這是讓他朝思暮想的一具肉體,沒有任何人間的語言能夠表達此刻他心中的感情,雖然以前跟蘭芝有過水*融,卻沒有這時的興奮激動,躺在牀上的加靈在他心目中就是仙女,這具無比光潔的身體是他心裡的一尊無比珍貴的瓷器,小心翼翼的褪下每一件衣服,那手法那動作就好像生怕驚醒了沉睡中的仙女,有好像是一不小心弄壞了手中的這件精美無倫的瓷器••••••吃飽喝足的他安靜的躺在加靈身邊,一朵鮮紅的血跡則像是在證實兩人的恩愛純潔,緊緊摟着身邊的女人,這是想今生與共的女人,此時的他沒有跟靈兒偷情所具有的那種對蘭芝的愧疚,甚至想都沒有想到蘭芝,只想這樣跟身邊這個女人緊緊依偎着度過每一個時刻。
直到肚子裡咕咕的叫喚起來,他才覺得時間是很晚了,早應該吃晚飯。加靈笑了,說:“安邦,你餓了。”“嗯,我光是吃你還不夠,看樣子還得補充
營養,才能夠再接再厲。”“你說什麼?還想?不行,我都被弄得疼死了。”加靈撒嬌的捶着他。“那好吧,神仙姐姐不同意,我這個凡夫俗子只好投降了,請問,神仙姐姐,你想吃飯嗎?”
“你既然叫我神仙姐姐,那當然是不會吃飯,我只想摟着你休息。”
“可是你這個凡夫俗子的弟弟想吃飯了,怎麼辦呀?你聽,在向你提嚴重抗議呢。說你虐待它。”
“好吧,看在你可憐兮兮的份上,神仙姐姐就同意跟就一起去吃飯,可你得服侍好了姐姐我哦。”
“那沒問題,爲神仙姐姐服侍是我的榮幸,我偷着樂還來不及呢。”
“那好吧,小安子,我的衣服呢?”“衣服在這兒,姐姐。我給你穿上好嗎?”一邊給加靈穿衣服,一邊有向她提出一個小小的建議,“姐姐,能不能給你提個小建議,這個小安子,聽起來好像是電視裡那個小太監似地,是不是可以換一個叫法啊?”“嗯,建議提的有理,姐姐可不希望你是個小太監,那你說說,該叫個什麼好呢?”
“叫親哥哥,行不行?”“甭想,你不想我是你的神仙姐姐了?”“那••••••叫親親老公,怎麼樣?這叫起來我好興奮喲。”“嗯,這個麼,也不行,老公哦,那在人面前哪能那麼叫的呀?太肉麻了?”“怎麼?你是想在人面前叫啊?那多不雅觀哦。那樣的話,會有人笑話你老公的。”“誰笑?誰笑話你,我幫你教訓她,敢笑話我老公。不行,你不能轉移話題,得想個好叫法,說,叫什麼?”“嘿嘿,好姐姐,你得容我想想麼,這個,就叫小邦子,怎麼樣?”“小邦子?”“嗨,小邦子到。”“嗯,這名字不錯,我就這樣叫你了。”
他心下暗暗的樂開了花,小邦子,可是不好惹得的主,那可是剛硬着的傢伙,到時有得你受的。兩個人在學院附近的小攤上吃了夜宵。老闆是個胖胖的中年人,面熟,爽快的說:“老夥計,優惠算,就給個八十的整數。”他正要付賬,加靈心裡樂了,一高興順嘴叫了句“小邦子,付賬。”叫的胖胖的老闆左右觀望,看還有誰來付賬,見是他,不由咧開嘴笑了,說:“啥時候改名字了?小邦子,咋聽起來跟小安子那麼相似呢。”他鎮定的說:“沒啥,這是我小名,人家電視裡是套用了我的發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