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鳳凰秘密地找了一處房子住下,白天、黑夜關在裡面,想起與龍山會的朝朝暮暮,便以淚洗面,她期盼着早一天把教學樓建了,遠離這個傷心的槐樹園和龐順行這個惡魔。她如夢初醒要擺脫他的欺凌,必須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躲避起來。
耿鳳凰終於找了一個地方住下,龐仙薈還是找來了,將耿鳳凰招商引資的獎金捎來了,並替龐順行向耿鳳凰祝賀。耿鳳凰拒絕了龐順行的給予,並希望龐仙薈不要告訴任何人。
耿鳳凰似乎聽說了龐順行和龐仙薈兄妹倆有不正當的曖昧關係,既然她能夠爲他把獎金捎來,就一定會把我的住處告訴龐順行。不行,我還需換一個地方。誰料剛換了一個地方,電話鈴聲響了,耿鳳凰還是聽到了那可怕的聲音,彷彿一道閃電劃過頭頂,她扣上了電話。她擔心家裡或者龍山會的電話,又去了電話亭,拿起了電話,“給我玩貓膩是吧。我可以告訴你,在追夢山莊的套房裡,我們一絲不掛,那樣瘋狂,那樣甜蜜、幸福。爲了留下美好的記憶,我自拍了裸體照,要不要把照片寄給龍山會,讓他分享我們的浪漫啊!”
“真卑鄙!你不如讓我死了,龐順行,你要糾纏我什麼時候啊?”她頹然想到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她還要回到槐樹園去。或許今天是最後一次,或許等他與別的女人好了,他就會永遠地放過她了,她將來可以自由地追求愛情,經過痛苦的鬥爭,還是按她“荒唐”的方案答應了他的要求。
龐順行在龍城一中附近租了一套別墅。開車將耿鳳凰接到了那裡。一見面,龐順行就掏出了房子的鑰匙,獰笑着說:“聽話的話,這房子就是你的了!”
耿鳳凰轉身要走,被龐順行攔住了。龐順行說:“對不起。鎮長來我們小龍河,只想着招商引資什麼的,竟然把你的住處忘了安排。爲了表示道歉,租了這套房子給你。”
“不稀罕!以後我永遠不想見你!”她想掙脫逃走。
“這麼大的房子,有浴室,書房,客廳,你可以盡情地舒舒服服住。不過你的同學來,要給我打招呼。”說着將鑰匙放進她的領口,再用手推到高聳的**處,沒等耿鳳凰反抗,將她拖向沙發上瘋狂地襲擊。襲擊了一會兒,又將半昏迷的耿鳳凰拉向臥室的席夢思牀上,就這樣整整關了一個晌午。他臨走的時候說:“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老實點,這是給你的學費。給你的手機,每月最後一個週末給我打電話,我來陪我,不然別怪我去學校找你!”
經過這一次肉體摧殘後的舍與,剛剛築起的防禦工事,在別墅的誘惑和“上學校去”的恐嚇之下迅速崩塌。於是從月初到月中,她是槐樹園的天使,到了月底的週末變成了靠姿色換回物質享受的女魔。二個月後,耿鳳凰發現自己懷孕了,在極度驚恐之中,她撥通了龐順行的電話,在他的軟硬兼施下自己做了藥流。
夜晚幸福而安謐,耿鳳凰又一次接到了龐順行的電話。再去對不住龍山會,她告誡自己,自己不要光顧了吧。再忍耐下去,可以修成正果,心安理得地做一個好女人。遠在市裡的爸爸逼她懺悔過,領導推心置腹地叮囑過,同事們苦口婆心的勸導過。無論如何這一次要堅決回絕。可是,龐順行又來電話約她,“現在我一個人在大院值班。”
“你讓我消停好嗎?”耿鳳凰非常不情願地問道。
龐順行陰陽怪氣地笑:“耿鳳凰,我告訴你,當鎮長,招商引資請山本一郎,你花去了我多少?你怎不讓我消停啊?”
“哪是你自願的!”
“你怎麼不能自願啊?我一個人在大院多孤單,多寂寞啊!我等你。”
她流淚求饒:“如果不再糾纏我,這些費用我全部還你就是了。我們以後可以兄妹相稱,行不?”她極力控制理智的閘門,不想讓感情的馬踢踐踏着他們婚姻的殿堂。
“你不要找不自在,你可以不接電話,我可以到你家,我看你的臉哪擱?”
養母龐海燕知道了那還了得,耿鳳凰只好敷衍,“沒空,請你要自重,別得寸進尺,再這樣逼我,那鎮長我不幹了!”
“看來我今晚需要到姑媽家看望,需要告訴她我們的關係。”
“那我去你那。”耿鳳凰又一次退讓了。
“只許你一個人。別玩花樣。”龐順行冷笑着掛了電話。
耿鳳凰嚇了滿頭大汗,留了一張紙條,還是去了黨委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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