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鳳凰事後,龍天昊被調往省城聯合掃黃打非行動。他臨走之前,將此案交開發區公安分局進一步調查,但開發區除了一名法醫之外,包括公安局副局長都是靠關係從各街道派出所掉進去的。身在開發區教育局副局長的龍天昊耐不住教育的寂寞,通過關係回去,被任命開發區公安局局長。
之前,開發區公安分局調查結果是疾病突發受傷。警員將卷宗報給了龍天昊。
作爲傷者生前的好友,他接過了沉甸甸的厚厚的一疊卷宗。
送別了警員,龍天昊坐下,又一次破戒了,煙霧繚繞,不一會兒瀰漫了辦公室,他翻閱着卷宗,大致勾勒出她受傷前的活動足跡。
當天下午,龍天昊傳喚了憨叔。
對耿鳳凰的受傷之前情況,憨叔如實彙報:
12月23日大雪,耿鳳凰將龍山會接回了學校,龍山會勸她走,但她非要留下不可。憨叔多次提到,當夜他們三人湊到一起在憨叔的棚子裡吃火鍋,9點多一點,小王開車把耿鳳凰叫回去。10點左右,喝足了酒的龍山會走錯了門,在耿鳳凰的牀上睡着了,大概是半夜多一點,憨叔被龍山會叫醒,龍山會並告訴了耿鳳凰上牀的事情。後來憨叔出外獵捕野兔,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耿鳳凰的棚子不見了,原來棚子塌了,龍山會和耿鳳凰被壓在大雪下。
憨叔救了他們。龍山會再次催耿鳳凰回到龐順行那裡,可是耿鳳凰死活不走,憨叔想了一個辦法,把耿鳳凰的被褥報到龍山會的棚子裡,讓龍山會回憨叔的棚子喝酒。
他們真正見到耿鳳凰受傷時,大概是凌晨6點左右。當時,他們正在往回走,突然聽到樹“咔嚓”的聲音,憨叔看到了急步跑向宿舍的龍山會。“耿鳳凰出事了。”憨叔聽到了龍山會那焦急的聲音。
當他們進了宿舍,他們看到的是死去不久的耿鳳凰。一牀棉被平整地蓋過她的鼻樑,棉被下,耿鳳凰渾身赤光光的,臉色蒼白,牀邊有幾張揉成團的白色紙巾。
憨叔繼續回憶,當時龍山會往房間裡看了看,然後就一直抱着耿鳳凰喊她的名字,不和人講話。
憨叔說,龍山會曾經告訴他:耿鳳凰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他與她發生了關係。但耿鳳凰搬進他的棚子裡之後,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他不知道。
龍天昊經過深思熟慮,最後還是審訊了龍山會。考慮到他和龍山會、傷者的特殊關係,龍天昊主動迴避,派出了一名警官。
對耿鳳凰一案的原因,龍山會提供瞭如下說詞:
當晚,龍山會大醉躺在她的牀上,耿鳳凰回到房間,把毛杉放在被子上,又去脫褲子。龍山會覺得不走就要釀成大錯了!
“那我走!”龍山會坐起來,露着男子漢的毛茸茸的胸膛,想去穿衣服。
“把我的被褥搞成那樣了!還裝?”耿鳳凰像是發現了龍山會弄髒的被子。龍山會傻乎乎地站着,被耿鳳凰推到牀上,自個兒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偷偷脫了衣服。龍山會進了被窩裡,耿鳳凰將順滑的冰冷的腿放在他的身上取暖,胸也因爲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而被壓擠着,突出到他的背緣。龍山會轉過來,然後用那凍得冰冷的嘴脣吻向他鬍鬚的臉,吻向他的嘴脣,舌頭能沿著他的舌沿、上顎及舌下捲動及吸吮。在此同時,她手輕輕撫摸着他的全身。
龍山會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有被照顧的感覺,由一陣陣酸痠麻麻的快感轉變成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下腹背部升到他的大腦裡,對抗他體內澎湃的**。突然他整個人就像是個張開的弓,感覺到有一股溼熱的暖流在全身遊走。他激盪再激盪,“耿鳳凰,我愛你,今生我不能走在一起,下輩子將用一生來補償。”
“不,我要你今生,要你現在,今夜都屬於你,明天我就要走了!”耿鳳凰吻緊他的嘴脣不讓他說話,全然明白這一次需要全然的解放,需要爲心愛的人兒獻出一切,做一會真真正正的女人。
龍山會在耿鳳凰的鼓動下,男子漢的力量和幸福被再一次喚起,那一次是在小龍河裡雪蓮出嫁前的晚上。這一次他把耿鳳凰看作雪蓮一樣可愛,甚至說把她們當作了一個人,他終於向全身心愛着的人兒發出最後的衝鋒。
一陣陣狠狠的猛攻之後,耿鳳凰也似乎跨過了一個高峰,又重新邁向了高峰,被子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山會,我……我想你帶我走。”
“不行!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龍山會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液體像一梭子子彈在噴射在耿鳳凰的肚子上……
“關於傷者兩腿膕窩處的挫傷如何解釋?”警官問。
“當晚耿鳳凰要求和我發生關係時,曾試圖用新潮的騎馬式,分開自己的雙腿,可能有挫傷。”
正當案子有進展的時候,法醫傳來電話說:“根據法醫進一步鑑定,案情非常複雜,傷者身上的精-液不是一個人……”
“什麼?不會搞錯了?”龍天昊非常驚訝。
“傷者肚子上、被褥上的液體相同,但與傷者**、枕頭處紙巾上的不是一人。”
“你是說,除了龍山會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是!局長,傷者小肚子上的白色液體和龍山會吻合,其他地方,我敢說還有另外一個人。”
“突審驗證——憨叔!”
根據龍天昊的要求,法醫對憨叔進行了採精。然而,事情不是推理的那麼簡單,因爲憨叔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不可能出現排精的意外。
根據與傷者受傷之前的接觸,公安局對龐順行的司機小王,進行了拘留。
司機小王的供詞也證明了憨叔無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可能:當晚他接耿鳳凰回黨委大院,龐順行不在。他開車去了追夢山莊,龐順行也不在,耿鳳凰非要回學校不可,非要回來讓龍山會吃肉,撒嬌要他揹着,他就揹着她下了五樓。背的時候,他用勁抓着耿鳳凰的雙腿,可能用力過大,在膕窩處留下了淤傷。
“那你將她背到哪裡?”
“車上!”
“開車去了哪裡?”
“學校!”
“哪個學校?”
“槐樹園小學。”
“去幹什麼?有證人嗎?”
“龐順行,我們去了指揮中心,當晚,耿鳳凰曾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龐順行還起身問她是否不舒服,耿書記搖搖頭,說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們誰也沒有在意。把她一個人放在宿舍裡。我們去了指揮中心,憨叔睡了,那野兔用了一半,我們回到車子裡邊吃邊喝。等過了兩個時辰,龐順行下車去叫耿鳳凰……”
電話鈴響了,龍天昊打通了龐順行的電話,諮詢傷者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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