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誠到張明房裡來,說了許多感謝和恭維的話,然後拿出一張貴賓卡塞給張明,說“張秘書,如果不嫌棄我這裡簡陋,今後就多到這裡來,吃飯、開房、娛樂什麼的,全部免單!”
張明正用的上這些,客套一番後就收下了。
龍總接着又拿出一個信封,說:“今天勞駕揚書記爲我們酒店題詞,我們準備了一點意思,作爲潤筆。”
張明估計信封裡的錢足有一萬,一個一線書法家的身價也不過如此,他說:“雖然這是勞動所得,但揚書記一向律己甚嚴,我擔心他不會收啊!”
龍總說:“麻煩您幫着想辦法,一定讓楊書記收下!要不然我們就太不好意思了!”
張明說:“光我和你去,揚書記不但不會收,還會批評我們!不如叫張惠閡一起去,就說這是酒店收藏字畫的規矩!請他務必收下!,我在一邊也敲敲邊鼓!”
張明叫張惠去的意思,一是想讓她給自己做個證明,免去中飽私囊的嫌疑,二是因爲張惠很討楊書記喜歡,她去氣氛好些,氣氛一好,事就好辦一些。
張惠和張明一起來到揚書記的房間,張明說:“揚書記,你的徒弟來向您學藝來了!”
楊書記見是張惠來了,笑逐顏開的說:“小張,來!我教你!”
張惠拿出信封說:“楊書記,這是我教的學費!”
“學費?小張,在搗什麼鬼啊?”楊書記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張惠笑着說:“和您開玩笑呢!您別見怪!我哪教得起什麼學費啊!我還是先把公事辦了吧!這是我們龍城酒店按照收藏字畫的規矩,給您的潤筆!!請您笑納!”
楊書記掂量着信封說:“哦?還不少呢!我的字也值這麼多錢嗎?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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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說:“這是您的勞動所得!藝術創作是一種特殊的勞動,特殊勞動的價值比一般勞動的價值高是很自然的。主席出版《選集》,也是收了稿費的!您又不是以權謀私,收受賄賂!沒有人能說閒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