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定國搖手道:“今天我恐怕就要失陪了,說好今晚要回的。不然,母老虎就要發脾氣了。”
白松華說:“花夫人太年輕了,花總的確要勤奮耕耘。不比我等,老婆已近是昨日黃花,可以閒置了。基本屬於不動產了!”
花定國說:“你們現在正是在外面開疆拓土的年齡,不要讓光陰虛度了。我們只能種自己責任田了。再見!”
花定國出去後,白松華對賈嘉華說:“你看花總的氣色,衰頹至極。我看他已經沒有能力種好他的責任田了。”
賈嘉華說:‘他的那個老婆,正青春年少,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風流女子。我覺得他的當務之急,不是種好田,而是紮好籬笆,不讓別家的狗鑽進去了。“
白松華刻薄地說:‘這麼說,花總的帽子的顏色要變綠了?“
賈嘉華說:‘風聞已經變綠了。這也是老夫娶少妻者的悲情歸宿啊!不提他了,我們去消遣消遣。“
白松華說:“你還是要那個菲菲姑娘嗎?聽說你對她情有獨鍾?那姑娘只陪唱歌,不賣身,沒什麼意思。我給你找一個可以做全套的吧!負責你滿意。”
賈嘉華說:“不用不用,就她吧!也許是因爲年紀大了的緣故吧,我就喜歡這種姑娘,聊聊天,揉揉肩,陪着抽根菸,快活似神仙啊!”
白松華說:‘這樣也的確是別有一番情趣啊!我讓鬆軍把她叫來陪你!“
白松華出去後,不到一刻鐘,菲菲就進來了。
菲菲是張明在三合鎮賭博時贏過來的。張明派她們到白松軍的娛樂城當臥底打探情況,她和柔柔就乾脆在娛樂城當起了歌女。她們本來也沒有正經職業,以前也是靠三陪爲生的。
她們現在已經知道張明的身份了。雖然張明一直都沒有碰她們,她們卻已經以縣長的女人自居了。她們爲自己能夠跟上張明這樣的男人感到很自豪。所以對張明交給她們的任務格外用心。
張明給她們倆的任務本來是打探白松軍販毒的情況,最好是能接近白家兄弟和賈家父子。通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柔柔和賈潤濤混在一起了,菲菲則贏得了賈嘉華的青睞。
賈嘉華每次來都點菲菲的臺。
菲菲一進來,就靠在了賈嘉華的身旁。賈嘉華摟着她,和她閒聊起來。
聊着聊着,賈嘉華的手就伸進了菲菲的裙子裡面亂摸。賈嘉華喜歡摸女人,特別喜歡摸女人的隱秘之處。他感覺到這比和女人睡覺更有樂趣。
爲了討他歡心,菲菲就假裝快活的呻吟起來。被一個自己很討厭的老男人亂摸,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過,菲菲找到了一種化解痛苦的方法。每當賈嘉華這樣蹂躪她的時候,她就閉上眼睛,想象着摸自己的男人是張明,或者是一個自己喜歡的男明星。這樣一來,就有了一種真正的快樂。不但呻吟得很真切,而且下面也常常是汪洋一片。
這讓賈嘉華很有成就感。這也是他喜歡菲菲的緣故。不像別的女孩子,要麼不那麼迎合他,要麼假裝呻吟,讓他覺得很不過癮。
菲菲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找他亂要小費。賈嘉華給她多少她就拿多少。不像別的小姐,總是貪得無厭。
一會兒之後,菲菲說:“大哥,你真會玩女人。大哥,我喜歡你!今天你乾脆把我要了吧!我想真正做你的女人!”她早就想勾他上牀了。爲了不讓賈嘉華疑心,她直到今天才提出這個要求。
賈佳華之所以不輕易和女人上牀,有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目前他每次辦事的時候,都很疲軟,完成地很勉強。所以,他現在常常用手來過一下乾癮。聊勝於無罷了。
賈嘉華說:“我一個老頭子,殘年餘力,恐怕難得讓你滿意?”
菲菲說:“你別這麼說嘛!我喜歡的是你的這個人,只要你能要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賈嘉華頓生豪情,他說:“菲菲,就在這裡可不可以?”
菲菲說:“這裡怎麼能行?我不喜歡在這裡做。給人一種賣淫的感覺。我不想和你做交易,我只想和你相愛。”
賈嘉華被他說得感動得不行。他也不管菲菲的話有多大的可信度。他說:“好!我們找一個好一點的環境。我們到外面開一間房。”
終於上鉤了。菲菲高興地說:“你真好!我一定讓你高興!”
賈嘉華在定好房後,就打電話讓菲菲過去。
菲菲立即向張明彙報:魚上鉤了!並告訴了酒店和房號。
張明說:“我馬上派人過去。”
菲菲說:“人家可是爲了你才這麼做的。一想到要讓這個糟老頭糟蹋心裡就不是滋味。”
張明說:“委屈你了!其實你可以不必真的和他做,只要脫掉衣服就成。當然,最好是讓他留下痕跡。你懂我的意思嗎?”
菲菲說:“我懂!可是這也是很髒的。再說,他萬一比較生猛,真把我做了,我也控制不了。演戲就要演真嘛!不過,不管怎樣,你不能嫌棄我。說好了,這次任務完成之後,你就把我要了!”
張明哄她道:“行行行!你先把今天的戲演好!”他心裡想,我纔不會要你呢!
掛上電話後,張明立即通知程學起派人前去捉人。
菲菲來到酒店後,按照張明的提示,她和賈嘉華上了牀。賈嘉華衣服一脫,她就很狂野地刺激起他來。賈佳華很快有了感覺,按着菲菲就要開始工作。菲菲卻說:‘你先等一會兒嘛,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呢!你先來一會前戲!”
賈嘉華只好忍了一會,但是他屬於那種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的類型。菲菲稍微一搗弄,他就一瀉如注了。
賈嘉華十分懊惱,連城門都沒進去,子彈就打完了。
正在這時,幾個幹警踢開房門,一頓亂拍。
賈嘉華倒也不慌,說:“你們先不要動我。我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他以爲這點小事,只要給白松華打個電話就可以搞定。
這時,程學起進來了。他故作驚訝地說:“賈主任,原來是你!您德高望重,怎麼作出這等不倫之事?真是晚節不保啊!您不需要給白局長打電話了。打了也沒用。這次掃黃活動是張縣長直接佈置的。您撞在槍口上了!要找你就找張縣長吧!不過,現在我也不會抓你。你是省人大代表,抓捕你還要費一些手續。我們先做好取證工作,怎麼處理你,等張縣長決定。”
民警把帶有賈嘉華痕跡的牀單的也取走了。菲菲也被帶走錄口供去了。只剩下賈嘉華在房間裡發愣。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等待着他的將是身敗名裂。此刻他想跳樓的心都有。
不過,他還有最後的一線生機,那就是找張明求情。
他打通了張明的電話:“張縣長,你在哪裡?我想找您談談!”
張明說:“老賈,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怎麼這麼糊塗呢?好了,你來我宿舍吧!我們見面後再談。”
路上,賈嘉華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公安局掃黃,由縣長指揮,局長白松華卻不知道。這真是咄咄怪事!
他越想越覺得這是張明佈置的一個局,今天的行動,是專門針對他而來。
到了張明房間後,賈嘉華就老淚縱橫起來。他對張明說:“張縣長,我是一時糊塗,這次你看能不能放過我?”
張明也不和他繞彎子了。他說:“老賈,你讓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呀?”
賈嘉華愕然道:“此話怎講?”
張明冷笑道:“你就不要裝糊塗了。我聽說你和白松華、花定國在謀劃怎樣讓我在縣長選舉中落選。並且頗有成效。有這事嗎?”
賈嘉華明白了,今天的事的確是一個局。是專門爲自己設的陷阱。想到這裡,他不害怕了。今天他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因爲明擺着,張明是要和他做交易。有交易做,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不需要等對方先開口,自己主動擺出條件吧!他說:“確有此事。這也是我一時糊塗。張縣長,只要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可以反過來幫你!”
張明哈哈笑道:“賈主任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們就不要多說了。你這事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的。最後怎麼做,取決於你的行動。取決於最後的效果。”
賈嘉華說:“我一定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