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初八,張明的拜年活動才結束。
恆陽縣電視臺本是一個小電視臺,平時就是放放連續劇,播幾個醫藥廣告,屬於自己的節目只有《恆陽新聞》。所以在恆陽影響較小。
但是張明的訪談節目播出之後,卻引起了廣泛關注。通過電視,大家瞭解到了恆陽縣的縣長原來是一個相貌俊、口才好、關心老百姓的年輕人。張明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雲朵做了一個抽樣調查。調查題目是:你覺得張明縣長A:優;B良;C中;D差。她發放了兩千張調查表,打了一百個調查電話。
調查結果顯示,對張明評價好的人佔到了98%。只有極少數人評價爲一般。
雲朵把調查結果拿給張明看,得意地說:“張縣長,瞧,這就是我們的戰果。這就是媒體的力量。”
張明看了看那些調查表,也很高興。覺得這幾天的辛苦是值得的。難怪西方那些國家的政治家們只需要在電視上發表幾次演講,搞幾次辯論,就可以提升自己的支持率。許多人就是憑着自己的口才,憑着媒體的宣傳登上了政治舞臺。
只是不知道這對自己的縣長選舉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不管怎樣,人氣還是起來了。
雖然心裡高興,但是在小姑娘面前不能喜形於色。他說:“雲朵,說到底這是你的力量,你的功勞啊!我要好好地感謝你。今晚,我宴請你們這個優秀團隊。”
晚宴在恆陽賓館舉行。在一起工作了幾天,大家都比較熟悉了。說話也就隨便了一些。雲朵說:“張縣長,如果以後市長、省長也能通過海選的方式產生,我相信憑着你的能力一定能夠當選。”
張明說:“是嗎?那我就聘請你作爲我的競選班子的主任。如果按照西方的那種政治分贓的模式,我當選了,還可以給你一個顯要的職位。”
雲朵說:“那就這樣說定了!張縣長,我敬你一杯。”
張明一飲而盡後,說:“不過,我國的國情和西方不同,目前還不能採取西方那種模式。所以靠選舉升官目前還行不通。尤其是海選這種模式,只有少數地方在選舉村幹部時才採用過。不過,政府或者政府官員採取一些方式來優化自身形象是必須的。這是得到人民羣衆瞭解、贏得人民羣衆信任、得到人民羣衆支持的重要手段之一。目前的宣傳部門做了一些工作,但是形式比較呆板,說教吹捧的意味太濃,人民羣衆不大買賬,所以效果不大好。楚楚同志,今後要在這方面多研究,多創新。”
楚楚喝過幾杯酒之後,說:“張縣長,我一定把你的指示傳達給我們宣傳部的幹羣。希望你多到我們宣傳部去指導工作。張縣長,我敬你一杯!”
其他人也紛紛給張明敬酒。高強等人更是慫恿雲朵和楚楚找各種理由給張明敬酒。美女敬酒,張明來者不拒。幾個在場的男人都不勝酒力,提前退場了。高強有事也要先走,就叮囑楚楚和雲朵把張縣長陪好。
楚楚是“酒精考驗”過的,許多幹部都曾經被她喝趴下過。幾天的接觸,讓她對張明產生了好感。爲了能夠讓張明對她產生深刻的印象,她決定今天施展出渾身解數,把張明喝醉。
起先,她並沒有怎麼“進攻”。等到張明開始推杯的時候,她就使出了真功夫。
她提出採用二比一的方式來和張明喝酒,以表敬意。
遇到不肯向女人低頭的男人,這是激將法;遇到那種小看女人酒量的男人,這又可以誘敵深入。所以這一招屢試不爽。
張明說:“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此二比一之辱?楚楚,既然你敢公然向領導挑戰,我就和你決一雌雄。”
雲朵聽了噗哧一笑。張明說:“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
雲朵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你讓楚楚告訴你!”
張明問:“楚楚,我說錯了什麼?”
楚楚紅着臉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決什麼雌雄啊?”
張明笑道:“那就一決高下吧!”
楚楚以爲張明在調笑她,一決高下,曖昧意味很濃,她以前就聽到幾個男人拿這話來調戲她。不過張明這樣說她,她並不反感。她的臉更紅了,說:“盡瞎說!當心雲朵進來聽見了!”
張明這才意識到剛纔的話有點不妥,不過楚楚似乎並無嗔怪之意。再看酒後的楚楚一臉酡紅,面若桃花,煞是動人。不覺生了調戲之念。他繼續說道:“那我換一個詞,我和你喝她個難解難分好不好?”
難解難分?這比剛纔的“一決高下”要更曖昧。楚楚嬌嗔道:“張縣長,你真壞!”
兩人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了。
楚楚的表現給了張明很大的鼓勵,他仗着酒勁,繼續說道:“楚楚,你真是楚楚動人啊!”說着,握了一下楚楚端着酒杯的手。
楚楚等他握了一小會之後,縮回手道:“當領導的也不注意影響。雲朵看見了,看你怎麼好意思?”嘴裡這麼說,眼睛卻向張明放着電。
這時,雲朵進來了。問:“怎麼樣?有沒有達成協議,接下來怎麼喝?”
楚楚不待張明開口說:“我們已經簽訂了和平協議。休戰了!還是喝好不喝醉吧!再說,張縣長還要開車呢!”
張明不解其意,只好順着說:“對!我還要當好護花使者,要送你們回家呢!安全,才能回家嘛!走吧。”
其實雲朵還意猶未盡,見兩人都如此說,只好作罷。
走出賓館時,夜色已濃。
楚楚在車上說:“先送雲朵吧!免得她父母操心。”
張明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看來今晚會有浪漫的故事發生。
於是先送雲朵回家。離開雲朵家後,張明問:“楚楚,你家住在哪裡?往哪兒開?”
楚楚幽幽地說:“他們都走親戚去了。家裡沒人。今晚我不想回家。我跟着你!”
張明的心不由狂跳起來。
此時到縣委大院很不合適。到酒店開房,太招搖了。到中江太遠,他有點等不及了。因爲下面已經蠢蠢欲動了。此刻,他急於想得到這個楚楚動人的女人。
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去處。那就是戴麗麗的小別墅。他有鑰匙。
這給城鄉結合部的小院子此時非常寧靜。張明打開門,把車開進院子,然後關上院門。楚楚一出來,他就緊緊地抱住了她。兩人都不說話,熱烈的親吻起來。
楚楚觸碰了一下張明的頑劣之處,說:“真壞!”
張明說:“等會你就會說我好了!”。
他打開房門,開燈,啓動空調。兩人很快就在牀上滾到了一起。衣服也漸漸地去掉了。張明說:“現在終於可以一決高下了!”
楚楚調皮地挑釁道:“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
楚楚是一個風月老手,非常善於牀上之道。很快兩人就進入了難解難分的癡迷狀態。
在他們欲仙欲死的時候,窗外有一個黑影把這精彩的場面看了個一清二楚。他拿出準備好的高級錄像機錄下了兩人的“全集”。這種高級錄像機在夜間也可以進行拍攝出高清晰的畫面。
這小子也是個下作東西,看到這種場面,尤其是看到楚楚的“豔麗風光”後,忍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褲襠裡。
而裡邊的張明和楚楚,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剛開始他們還在被窩裡親熱,後來空調的效果顯現後,索性掀掉了被子。楚楚更是放浪地叫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叫得越浪,身上的男人就越起勁。
外面的小子實在受不了了,他加速了手裡的運動,竟然也一瀉如注了。不覺癱軟在了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