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本來就很強悍,加上喝了章有容從香港帶來的催情藥茶,表現的異常神勇。閱人無數的章有容不斷地引導着張明嘗試着各種花樣。
張明的快樂因而得以臻於了極致。同時也如同上了一趟全能的培訓課。
“課”上完後,兩人都一起泡在浴池裡“休養生息”。
張明覺得,今天的日子過得真是腐化奢靡到了極點。章有容滿足地嬌喘着。這是她的獵豔史當中最滿意的一次。以前,她沒有錢的時候,她是男人們獵豔的對象。或者說,她是男人的玩物。而現在,她把男人作爲自己的獵物了。
張明是她頗費了一番心機後才獵取到的。所以她非常珍惜。女人和男人一樣,對容易得到的異性不大珍惜。而對費盡心機纔得到的,則視若珍寶。
所以,當她喘息稍定之後,就又重新偎依到張明懷裡,說:“張明,你真棒!好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了!認識你是我的幸運。”
張明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幸運。至少這應該算是走了桃花運。他說:“你也不錯!很專業!”
章有容以爲張明是在揶揄她剛纔的主動放浪,嬌聲嗔怪道:“你這個沒娘心的。人家不是爲了讓你快樂嗎?你還笑人家!你不會當我是娼妓吧!”
張明說:“你誤會了!我沒有笑你!我是說你很會討男人喜歡。這也是一種專業精神嘛!現實生活中,很多女人不知道努力讓自己的男人快樂,以爲這樣做是一種,因而使本來應該春意盎然的夫妻生活變得索然無味。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沒有血淚的悲劇。而悲劇產生的原因就是因爲女人沒有你這種專業精神。”
章有容笑着說:“我聽着聽着,怎麼覺得你好像一個婚姻專家,不想是一個縣長。”
張明說:“如果我是導演,我就要拍一部表達我剛纔思想的文藝片,讓全天下的已婚女人都受一受教育,達到改善夫妻生活建立和諧家庭的目的。而且我也要讓你擔任主角。”
章有容甜蜜地說:“我只需要擔任你生活中的女主角就行了!”
張明說:“可惜的是我的生活已經有女主角了。你只能在我的生活中客串一把。其實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合適的人當你的男主角。”
章有容說:“你是勸我結婚嗎?不!我不結婚。我已經決定了,做一個獨身的女人。不過,你如果願意和我結婚,我可以考慮。”
張明雖然知道她是在說笑話,但是還是嚇了一條。警覺意識又重新擡頭了。切切不可被這個女人粘上了!先教訓一下她,爭取一下主動。
他用審視地目光看着章有容,一言不發。
章有容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因爲他的目光似乎有點冷峻,她說:“怎麼啦?這樣看人家!我開玩笑的,你別嚇着了!”
張明冷冷地說:“我沒有被嚇着。我是在想,如果我和你這樣的女人結婚,估計不出三個月,就會精盡人亡。”
章有容心裡開始發虛起來,莫非他知道自己給他下過藥了。她怯怯地說道:“我有那麼壞嗎?我又不是吸血鬼!”
張明起身,揩乾身子,穿好衣裳,說:“你快出來,我有話問你!”
說完,徑直走出了浴室。
走到客廳,看那杯茶還沒有喝完,還剩下一小半。他又仔細地看了看房子的每個角落,很快就在電視的罩佈下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攝像頭。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有意找,是很難發現的。張明因爲有過被警花何雲霞偷拍的經歷,又是有意在尋找,所以一下子就把它找出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騷婆娘真的在這裡布了一個局。且不說她抱有什麼目的,這樣對自己玩陰謀就不能容忍。
這時章有容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
她笑靨如花地說:“怎麼啦?搞得這麼嚴肅的。說翻臉就翻臉。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了人家,就不珍惜人家了。”
張明冷冷地說到:“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吧!跟我到江口市公安局一趟。”
章有容說:“爲什麼?”
張明一把拉出隱藏在電視機罩佈下的攝像頭,厲聲問:“這是什麼?”
章有容頓時花容失色。真是出了鬼了。他是怎麼發現了的?莫非是警察出身?
她不好意思地說:“這有什麼?我放在這錄着好玩的。”
張明指着茶杯說:“這又是什麼?爲什麼裡面會有春藥?這也是鬧着玩的嗎?”
章有容說:“我也沒有惡意。我是想,這樣我們會多一些快樂。”
張明說:“快樂!你只知道自己快樂,你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你徵求過我的意見嗎?我的身體是你的玩物嗎?我告訴你,你這是違法犯罪。你想幹什麼?想玩我,還是想敲詐我?或者是想害死我?這個杯子和這個攝像頭就是你的罪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臥室裡應該也有一個攝像頭,你的包包裡應該還有沒使用完的藥。鐵證如山,你大概不能住這個總統套間了。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們大陸的看守所裡,沒有這樣豪華的房間。”
說完,張明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10.
章有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都說男人玩女人容易玩出問題,沒想到女人玩男人也玩出了牢獄之災。她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她走到張明身邊,撲通一聲跪下了。她抱住張明的腿,可憐巴巴地望着張明,說:“張明,張縣長,你千萬不要報警。有什麼事我們私下解決。我承認我確實做了這些不該做的事。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我是因爲喜歡你才這麼做的。前幾次引誘你,你都沒有動心。所以我今天就出了這個下策。至於錄像頭,我只是想錄下之後,有時間了拿出來回味回味。你相信我,我沒有撒謊。我發誓!”
說着,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張明看她流淚的樣子,猶如梨花一枝春帶雨,顯得楚楚可憐。美人流淚也是一種風景。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她,並不想真報警。總不能搞了人家,又把人家往看守所裡送吧!這也太狠心了。於是他收起手機,說:“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的誓言。這樣吧,你用筆把事情的經過老老實實地寫下來,簽字之後,交給我。”
章有容打着哭腔說:“你要我寫口供,還是不想放過我嗎?”
張明笑着把她拉起來說:“如果我不想放過你,何必還要你寫什麼口供。我直接把你交給公安局不就得了。”
章有容說:“那你是不是想今後拿着來敲詐我?”
張明說:“我如果想敲詐你,現在也可以啊!何必等到以後。實話告訴你,雖然你這樣對我,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的。不但公事上想和你合作,個人也想繼續和你交往下去。但是我的身份特殊,不得不防備你一下。所以纔要你寫這樣一個東西。”
章有容說:“真的嗎?”
張明說:“我像那種說假話的人嗎?我的意思很明白,我想和你交往下去,才這樣要求你!不過,如果你因爲這件事不想和我交往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寫。我也不報警。我們從此一刀兩斷。你自己做個選擇吧!”
章有容說:“我也想和你交往下去。我馬上就寫,讓你放心地和我來往。今後如果我有什麼壞心,你就再拿出來告我。”
說完,她就到房裡去找紙筆寫交待書去了。幾分鐘後,她就把交代書交給了張明。然後坐到張明的腿上,說:“你說話要算話。不許因爲這件事生我的氣。我真的沒有害你之心。我是真的喜歡你!”
張明說:“我也喜歡你!你很迷人!不過,既然我們相互喜歡相互欣賞,就應該真誠相待。不要耍什麼心計。”
章有容說:“在你這樣有心計的人面前,我哪還敢耍什麼心計?從今後,我就老老實實地聽你的。我服你了!”
張明看她這麼快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很滿意自己的戰果。他笑道:“是嗎?我也不要你服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好珍惜。其實我們之間的交往也不會有很多。你知道,我受到的限制很多。不能自由自在的。你能理解嗎?“
章有容也並不是對張明動了什麼真感情,並沒有長期和他廝守的打算。也許,過段時間,她就會厭倦他也不可知。於是她溫順地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在朝朝暮暮。我們隨緣吧!“
張明長舒了一口氣。這正是他想要的一種結果。風流卻又沒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