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張明問:“高強,她真的來了嗎?”
高強說:“不知道。我也是聽嚴麗說的。等一會就知道了!”
張明判斷,這一多半是假的,此時的他已經清醒過來,很詫異自己剛纔爲什麼會那麼衝動。
因爲在內心裡,他是很鄙夷葉婉兒這樣的女人的。長得再美,他也不會與她有染。可是剛纔是怎麼回事呢?爲什麼一步步地就發展到了要上牀的地步?
他知道她是存心勾引自己。問題是自己糊里糊塗地照着她的話做了,像一個傀儡一般。這太不像自己了!
因爲曾經有過被下春藥的經歷,所以他首先想到葉婉兒會不會給他下了春藥?可是自己的“臨牀表現”又與吃了春藥有所不同。何雲霞那次給自己下藥後,自己是欲罷不能,完事之後,那裡依然金槍不倒。今天不同,高強一喊,自己馬上就平息了。真是中了邪了!
一會之後,就看見嚴麗在前面路口招着手。張明停住車,嚴麗上車後,就說:“高主任,你先下去吧!我和張縣長談件事兒!”
高強下車後,張明問:“怎麼回事?”
嚴麗詭異地一笑,說:“開車吧!我帶你去找你老婆.”
“到哪裡去?”
“隨便哪裡,到那天去的地方也行!”
張明聽她這麼一說就明白了,盈盈根本就沒有來,這一切只是嚴麗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一邊向城外開去,一邊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葉婉兒那裡的?”
“破壞了你的好事,你不會怪我吧?”
張明不好意思承認,說:“哪有什麼好事?不過是葉婉兒要巴結我,爲我接風而已!“
嚴麗說:“別騙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她今天就是準備獻身給你去的。如果高強晚去一會,你也許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有這麼回事嗎?”
張明紅着臉說:“好像有這麼一種跡象。不過,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嘛!你不相信我嗎?”
嚴麗說:“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葉婉兒。她那種女人,勾引起男人起來,花樣多得很。我真擔心你被她拉下了水。”
張明說:“你多慮了!不過你的心腸是好的。”張明不敢向她承認自己差點就和葉婉兒上了牀的事。
嚴麗說:“今天也真是巧!下午我們婦聯也剛好在七里香有個活動。我們來的早一些。在二樓。你和鄭重華進來時,我看見了你,你沒有看到我們。我們結束的時候,我看見鄭重華一個人走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怕你着了那風流娘們的道,所以就讓高強去把你調出來了。”
張明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對高強怎麼說的,我們的事最好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嚴麗說:“放心吧!我對他說,張縣長是我們的頭,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毀俱毀。爲了我們今後共同的事業,我們不能讓張縣長上了葉婉兒的當。必須當機立斷破壞一下他們的‘好事’。我還對他說,把你調出來之後,由我出面和你好好談談。他最好迴避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
張明笑到:““是這樣啊!真是用心良苦。我想知道,你這樣做是爲了我的前途着想呢,還是因爲吃醋?”
嚴麗說:“二者兼而有之吧!也許更多的是後者吧!張明,我不想讓別的女人得到你。不過,我今天更想對你說的是,希望你在女色方面一定要慎重。不要毀在這上面了。上次我也和你說過了,恆陽有許多人在盯着你。在等着收集你的不良記錄。除非是百分之百地安全,你最好連我也不要聯繫。”
張明說:“這個我懂,謝謝你!你是在真正地爲我着想。”
說話間,車子又開到了他們上次幽會過的地方。
夜色已經下垂。今天這裡比那天更要安靜。四野裡不見一個人影。
張明停好車。下車後又鑽進後車座裡,摟過嚴麗就“啃”了起來。嚴麗等他親了一會之後,掙開他,說:“這叫怎麼回事啊!好像我破壞你們,就是爲了成全我似的。張明,我們都要學着剋制自己。不要一來就鬧出緋聞來了!”
張明說:“現在還是安全期。我還沒有捲入鬥爭之中,他們不至於這麼早就開始佈網吧!現在不找機會親熱,也許以後真沒有機會了!”
說着,又把嚴麗拉到了懷裡。手也伸進了嚴麗的內衣裡,摸到了嚴麗胸前的兩團柔軟。嚴麗呻吟了一聲,不由得伸出了香舌。張明一口噙住,從容地咂摸起來。
親熱一番後,兩人都動了興頭。嚴麗先解開了張明的皮帶,張明也一把拉下了嚴麗的、、、、、、,忙活了一陣外圍工作後,兩人就短兵相接,“殺”得難解難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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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還要“再向虎山行”,嚴麗軟軟地說:“還是早點回去吧!高強還等着我給他反饋呢!回去晚了他真的要懷疑了!”
張明一想也是,就鳴金收兵了。
回程時。張明想到一件事,對嚴麗說:“在中江的時候,有朋友送給我兩臺車。我想送一臺你,也好方便你回去看女兒。怎麼樣?”
嚴麗沒有專車,有時候真的很不方便。她說:“好是好,就是有點招搖。肯定有人說閒話的。”
張明說:“誰都知道你們婦聯是清水衙門,連貪污的機會都沒有。你自己找一個藉口就行了!”
“也是!我們不具備貪污的條件。無污可貪啊!那好吧!不過我得趕緊去拿駕照。”
“本田還是奧迪?”
“你決定吧!”
“那就本田吧!表明你本來就是我的一塊責任田,我要經常耕耘噢!”
“去你的!你老婆纔是你的責任田。”
進城後,嚴麗先下了車,張明則直接回縣委大院。
放好車,正準備開門進屋,卻聽到有人在背後說:“張縣長,剛回來嗎?”
回頭一看,是鍾越。
張明說:“鍾書記,還沒休息?”
鍾越說:“才九點鐘呢!十點半鐘前我沒有睡覺的習慣。”
張明說:“那,到屋裡坐一會吧!”
鍾越正想進去,突然想到影響問題,就說:“不進去了!我們就在院子裡走走吧!我正好有件事和你商量。”
張明就陪着鍾越散起步來。鍾越說:“本來應該過幾天再和你談這件事的。畢竟你剛來,要給一段時間你來適應環境,瞭解情況。可是這件事實在拖不下去了。我這段時間爲此急得睡不着覺啊!”
張明說:“什麼事?”
鍾越說:“主要是教師的工資問題。按照教育法的規定,教師的工資待遇應該是與本地公務員相當的。並且不能拖欠,可是,我們縣的情況特殊,爲了應急,就把教師的工資挪用了。目前累計已經欠了三個月了!老師們不答應,聽說正在醞釀着罷課。這個問題不處理好,鬧出羣體件,就不好交代了。我想,你既然來了,這件事就由你處理吧!怎麼樣,有信心解決嗎?”
張明說:“這是政府義不容辭的責任啊!我先熟悉一下情況再表態吧!這件事的確不好辦!不過,我相信有你的正確領導,一定可以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鍾越看他一臉樂觀的樣子,心想,你大概還不知道水與多深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看你能想出一個什麼好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