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奎對其他幾個公安說:“兄弟們,都把臉背過去吧!好讓她把衣服穿上!”
幾個公安戀戀不捨地轉過了身去,裴珊那隻掛了幾條絲的玉體實在太美了,實在讓人挪不開目光。年齡最小的那個忍不住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不用說,他今晚的夢裡肯定會有這個超級美麗的婦人出現。
羅奎走過去,解開裴珊手裡的繩子,說:“快把衣服穿上吧!”
說完也把臉背了過去。
裴珊趕緊找衣服穿上。穿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訴錢大寶對自己實施強姦的經過。講完後她自己覺得有點後怕,要是羅奎晚兩秒鐘進來,錢大寶就進入到她的身體了!她當時已經感覺到了“大兵壓境”。好險!
“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裴珊對羅奎說。
羅奎說:“你放心!現在證據確鑿,我們一定將他繩之以法!”
此時,錢大寶已經醒了過來。他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是抓過一件衣服遮住下身,那個東西因爲藥效良好,還直挺挺的!好不羞人。
裴珊跑過來,狠狠地給了他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流氓!你這個畜生!”
錢大寶指着裴珊對羅奎說:“警官,我是冤枉的!是她勾引我!陷害我!”
羅奎冷笑道:“鐵證如山,你說這些有誰會相信?”
錢大寶這才冷靜下來,是啊!誰會相信我呢?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沒有任何破綻,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誰看到眼前的這個狀況都會斷定是自己要強姦她!法官也將不會例外!法官是重證據的!
他大聲叫道:“裴珊,你好毒!”
裴珊道:“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談到報應,錢大寶不做聲了。她的丈夫就是自己害的,也許世上真有報應吧!
羅奎把錢大寶帶走後,裴珊大哭了一頓。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哭,只知道哭了會很舒服。很久,她才停了下來,慢慢地走進浴室。
張明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很平靜下來了。
“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進展很順利,演出很完美!效果很顯著!”她不像是在評價自己,好像是一個導演在評價一場剛剛拍完的戲。
經過了剛纔的“戰鬥”的洗禮,她已經成爲了一個堅強的女人。從此,她將義無反顧地投身到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
汪四海昨夜“品嚐”了兩個美女就沉沉地睡去了,因爲太疲倦,第二天直到八點鐘才醒來。
醒來後才知道,錢大寶因爲強姦裴珊未遂,被正在巡邏的羅奎一舉抓獲。
以他對錢大寶的瞭解,他不相信錢大寶會幹這種不理智的事。錢大寶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兩人在一起成功的幹過很多缺德事,大多都是錢大寶出的主意。他想裴珊不假,但絕對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羅奎已將錢大寶暫時關在派出所。汪四海急忙派人以送衣服的名義去打探消息,問清情況。
錢大寶又拖送衣服的人給汪四海帶來了一封信,講清楚了事情發生的經過,請汪四海一定營救他。
錢大寶的信證實了汪四海的判斷。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相信錢大寶,這個人就是汪四海。
汪四海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意識到這件事情的發生決不是偶然。裴珊的背後肯定有人指點,要不然她想不出這樣毒的計策,即使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膽。
張明的到來,羅奎的調入,服裝廠的資金,錢大寶的被抓,這些看似孤立的事件背後一定有着某種聯繫。
脣亡齒寒,兔死狐悲。汪四海感覺到有一個無形的網正向自己撒過來。
汪四海決定先把錢大寶救出來再說。要不然這位哥門在號子裡呆急了說不定會亂咬一通,把自己和他乾的一些壞事都兜了出來。
爲了試探一下張明,藉以驗證一下張明和這件事的關係。
“張書記,錢廠長被抓的事您知道了吧?”汪四海問張明。
張明漫不經心地說:“知道了!這個錢大寶,想女人想瘋了。居然幹出這種爲人不齒的事!”
汪四海說:“張書記,別的話我就不說了。我想從羊角鎮工業發展的角度談談這個問題。錢大寶是我們鎮第一大民營企業的廠長,他如果真進去了,這個廠就完了!我們鎮的工業將會受到重挫啊!”
張明說:“汪鎮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發展工業不能以縱容違法犯罪爲代價。我寧可不要這個廠,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敗類!”
完全是雙重標準!他要救裴珊的廠時,就把民營企業的重要性說到了天上去,現在又把一個民辦企業的存亡看得無關緊要了。
汪四海接着又說:“錢大寶也是一時糊塗,雖然做法不對,但畢竟沒造成嚴重後果。他這種事,送上去了就是大事,不送上去就可以化解!我看,能不能借你的面子,去做做裴珊的工作,讓她放過錢大寶。您剛給他爭取到了一筆救命的資金,她不會駁您的面子的!”
張明嚴肅地說:“你不要以爲強姦未遂就對人沒有傷害,它對一個女性精神上的傷害是非常大的,有的甚至是終生的,是致命的!這樣的工作我不能去做!我也希望你不要去做!”
這分明是一副不把錢大寶送進監獄不罷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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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四海初步判斷,張明就是這件事的背後指使者。羅奎和張明是一夥的人。而裴珊顯然已經上了他們的“賊船”。
看來自己不得把使出殺手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