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個字,在所有人眼裡都充滿了母愛,但我卻和別人有不一樣的定義,因爲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母愛,我想如果可以選擇,我媽肯定不會要我,因爲我是她被人qiang奸後生下的,我打小就不受待見,我媽對我更是連一個外人都不如,我和她說話的次數在一百句以內,因此我一直很自卑。
如果不是我外婆,我想,我墳上的草肯定都長很高了。
雖然她對我冷冰冰,但我一點兒不怪她,她也是沒辦法,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就被男人毀了一生,更是一輩子都擡不起頭,如果是我,也做不到去接受一個給我帶來噩夢的孩子。
不過最近我會經常想起她,說實話,我寧可她活着對我不冷不熱,我也不希望她就這樣永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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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木牀上,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空蕩蕩的病房裡就我一人,我想要從牀上坐起來,卻感覺頭痛的快要裂開一樣,胃裡更是難受的很,放佛被掏空了一般。
口乾舌燥的嘴裡帶着一絲苦澀,十分想喝水,我靠坐在牀頭,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下一樣,我輕聲詢問道:“有人嗎?外面有人嗎?”
但無人迴應我。
纔開口說了兩句話,我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閉上眼睛,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情,我記得自己喝了好多酒,現在想起我都覺得心口難受的厲害,我還記得自己看到了陳毅然,不過我想那肯定是我在幻想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那個時候想起陳毅然,也許我潛意識裡是希望他能出現救救我,可我心裡卻不承認,我早已開始依賴他了。
我擡起手用力怕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提醒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了,有些人和事不是我能夠奢求的。
正當我想的入神時,病房門被推開了,是餘思思。
她看到我醒了,連忙快步走到牀邊,帶着哭腔地聲音說道:“蘇小北你嚇死我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是難受就告訴我,我去給你喊醫生。”
我搖了搖頭,雖然確實不舒服,但這也許是酒後應有的症狀吧?
餘思思握住我的手,就好像我真的差點死了一樣,我苦笑了一聲,調侃道:“餘思思,你這樣有種讓我以爲自己快死了的錯覺。”
她白了我一眼,將我鬆開,走到一旁接了杯水遞給我,我接過水剛喝進嘴裡,就聽到她不緊不慢地說:“可不是嘛!昨晚要不是陳三少趕來救了你,你現在早就酒精中毒死翹翹了。”
“咳咳咳!!”聽到陳三少這個名字,我一下子就被嗆到了,心裡想着,原來不是我的幻想,陳毅然他真的來過。
雖然餘思思的話我聽得真真切切地,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重複着餘思思地話問了遍:“是陳毅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