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x玉l市,一臺奔馳上了高速,一路朝着b海開去。車上一共坐了四名青年,開車的馬學東,坐在副駕駛的文斌,以及後排的孔祥龍、穆寶峰。
“世陽,福伯很看重你啊,居然讓你帶隊辦事,這次你享福了啊!”馬學東邊開車邊說道。
坐在後排的孔祥龍,也跟着插話說道“就是啊世陽,大家都是兄弟,發達了別忘記我們啊!”
文斌笑呵呵的迴應道“哪有你們說的那樣,只是宏哥他們不在,福伯才讓我去的。”
“哎呀,你就不要謙虛啦!”孔祥龍摟住文斌“你現在是福伯手下的大紅人啦!”
“呵呵,行行行!”文斌無奈的擺擺手“等我發達了,絕對忘不了你們。”
“對嘛!”穆寶峰激情澎湃的說道“這纔是兄弟嘛,就知道你們東b人很講義氣的!”
一車人說說笑笑,車子很快開進了b海市,經過一路詢問,馬學東開車找到了位於郊區的慈雲養殖場。下了車以後,文斌帶人朝着養殖場走去。
“你好,請問劉總在麼?”文斌禮貌的問到門口的保安。
“請問你們是?”保安面帶微笑的反問道。
“我們是玉l福伯的人,來找劉總收一下帳。”
保安一聽是福伯的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聲音冰冷的說道“劉總不在,出差了,你們過幾天再來吧。”
“呵呵,你怎麼騙人呢,那不是劉總的車麼?”文斌指着院裡停着一輛寶馬“車牌號三個八,這車我熟的很,就是劉總的車,麻煩你幫我通報一下。”
“你這個娃娃怎麼回事?我說劉總不在就不在,趕緊滾!”保安不耐煩的說道。
“那不好意思了,我們自己進去找!”
文斌帶人就要走進去,保安把手裡的茶杯往地上一甩,大聲喊道“這是北h,不是玉l,還他媽反了你們了!”
一聲怒吼,院裡頓時衝出來十幾個手拿棍棒的工人,一個個怒視着文斌等人,身後的馬學東三人見狀,全部抄起武器,謹慎的看着對方。
文斌面色平靜的擺手示意了一下,隨後張口衝院內的屋子喊道“劉總,福伯讓我一個孩子來辦事,用不着這麼大陣仗吧?你在b海也算人物了,咱們聊聊唄!”
過了兩分鐘,從屋裡走出來一個個子不高,但是身材非常胖的中年,他就是慈雲養殖場的老闆,劉猛。
“福伯手下沒人了?讓你們幾個小崽子來?”劉猛不屑的說道“你要有膽走進來,那咱們就坐下來聊聊。”
文斌掛上標誌性的笑容,雙手插進褲兜,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院子裡。面對周圍人狼一樣的目光,文斌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慌亂的進了屋。屋內除了劉猛,還坐了兩名身材壯碩的漢子,一人手裡把玩着軍刺,另一人手裡握着***,目光死死的盯在了文斌身上。
“這麼多年了,才發現自己還挺讓人害怕的,這麼多人防着我啊!”文斌諷刺了一句,隨後掏出一張紙拍在桌子上“劉總,這是你去年在我們福緣公司借錢打的欠條,連本帶利一共二百一十萬,還有你在我們福運棋牌社輸掉的三百萬。福伯說了,大家朋友一場,利息不要了,你輸錢的錢也可以少給,算你一共還四百萬,現金還是轉賬?”
“小兄弟,你能走進這個屋,我很欣賞你,不過……”劉猛遲疑了一下“借的錢,我可以一分不差的還給你,至於那些輸掉的錢嘛……我真就忘了什麼時候去你們福運賭過錢!”
“呵呵,福伯說了,四百萬是我必須拿回去的,不然就剁我的手,你劉總在b海的名這麼響,不會和我一個馬仔過不去吧?”
劉猛靠在了椅子上,耍起了無賴“你都說了,我在b海的名聲響,那我要是連借的那二百萬都不給你,你有什麼辦法麼?別忘了,在這裡,你們是孫子,我纔是爺!”
就在氣氛僵硬的時候,院子裡一隻公雞跑到了屋內,拿着匕首的壯漢趕了兩次沒有趕出去,公雞拍着翅膀飛到了桌子上。
“你看,這畜生就是聽不懂人話!”
文斌站起身摁住了公雞的身子,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看着就非常鋒利。文斌一刀砍在了雞脖子上,鮮血噴了劉猛一臉。
“我艹你媽!”
壯漢罵了一聲,擡起***就要開槍,“唰”一道白光閃過,壯漢拿槍的手掌掉落在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疼,文斌拽着壯漢的脖領子,一刀扎穿了壯漢的膀胱。刀身拔出帶出一股血浪,壯漢倒在地上閉上了雙眼,不知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
“你是不是不想走出這個屋了?”劉猛額頭冒汗,指着文斌威脅了一句。
文斌始終保持着微笑,從穆寶峰手裡接過鋼管,朝着劉猛的後膝用力掄了下去。後者被打的雙膝跪地,文斌用鋼管尖銳的一頭,扎進了劉猛的大腿,鋼管的另一個圓孔傾斜在地,鮮血順着鋼管流了滿地。
文斌從腰間拽出槍,頂在了劉猛的腦袋上,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說道“十分鐘,五百一十萬現金,少一分我要你命!”
“行,你等我讓人給你取!”劉猛咬牙對着拿匕首的壯漢說道“阿炳,去把廠子裡所有的現金拿來!”
不到五分鐘,阿炳帶兩個人,拎着四個皮箱走回來,扔在了地上。
“廠裡只有這四百萬現金了,是我剛從下面收上來的。”劉猛看文斌的眼神,已經快要噴出火了“如果今天你要能把錢拿走,剩下那一百萬,我親自給你送過去!”
“學東,你們拿着錢先去車上等我,記住了,是在車上等我!不叫你們別下來,明白麼?”
馬學東、孔祥龍、穆寶峰三人對視了一眼,對着文斌點點頭,隨後抱着錢箱子回到了車上。
“謝了劉總,剩下的錢,送到福運棋牌社就行。”
文斌剛走兩步,之前拿着匕首的壯漢阿炳擋在了他的身前,手裡不知何時握着一把槍,槍口對準了文斌。
“娃娃,b海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今天你得留下!”
“呵呵,東b三省大不大?警察都能沒留住我,你b海這一畝三分地,我真想看看你是怎麼把我留下的!”文斌抓住槍口,頂住了自己的腦袋,挑釁的眼神看着阿炳“來,開槍,今天你能打死我,以後你就是兩廣地區最靚的仔!”
廣x那是什麼地方?一個少數民族聚堆的蠻荒之地,混亂程度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得了,阿炳拿槍絕對不是嚇唬人的,他咬牙扣動了扳機。
在阿炳扣動扳機的瞬間,文斌速度很快的歪了一下腦袋,躲過了這顆子彈,右手蓄力一拳打在了阿炳的右臉。“噗”阿炳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文斌一拳就讓他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力。
“有誰想留下我,你們一起上!”文斌把槍別在腰上,又拿起了那把寒光四射的***,對着面前的人勾了勾手指。
這個動作激怒了這些人,他們舉着手裡的武器衝了上來,一羣人上去亂打一通,文斌都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棒子,多少砍刀。文斌眼前猩紅一片,鮮血順着他的頭頂流淌而下,不過他周圍兩米內是沒有人的狀態,因爲靠近來的人,全都被文斌一刀捅倒,就一刀,招招奔着要命去,可想而知文斌下手有多黑。
今天這件事本來就讓劉猛有些丟人,眼見自己的人這麼多,卻越打越吃虧,他大喊一聲“夠了!都住手吧!”
周圍的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文斌呲牙看着劉猛笑了,牙齒上都是鮮血“怎麼了劉總?怕我留下吃窮你啊?”
“你真他是個瘋子!你走吧,剩下的一百萬,我讓人給你送去!”
“剛纔那一仗打的痛快,剩下的那一百萬,我給你免了!”文斌說完,搖搖晃晃的朝着大門口走去。
劉猛看着他的背影問了一句“小夥子,你叫啥啊?”
文斌扭過頭,眯眼笑着說道“馮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