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易秋洞悉安妮-貝塔的本質,他開始感覺到某種宏大的存在正在凝視着他。
這是?
在激流之眼-蒙薩和周圍的僧侶,有些不知所措的情況之下,易秋突然擡起頭。
隨後,某種無形的力量讓他們感覺莫名的壓抑,好像胸口被放上了一個巨大的石塊一般。
這個位面的位面意識嗎?
易秋洞悉了那凡物所無法觀測的宏大存在,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會有些陌生。
但是對於他而言,這種存在他已經算是哪怕在綜網玩家中,也算是頗爲熟悉的存在了。
然後,有些出乎易秋的意料之外。
這個位面的位面意識在關注了一下易秋,並且嘗試對易秋進行標記,但是被免疫了之後,便直接散去了。
易秋摸了摸光頭,他有些弄不清楚這個位面意識的目的。
位面意識和位面意識之間,是存在差異的。
不僅僅是力量方面的,在某些特質上,位面意識的區別並不會比智慧生靈之間的個體差異要小多少。
像易秋所在位面的位面意識,相對來說就屬於更爲平和一些。
儘管它不會出現各種過於激烈和強大的賦予,但是也不會直接因爲某些凡物的行爲,而直接降下滅世的怒火。
不過雖然位面意識撤離了,但是易秋能夠感覺到位面意識將整片區域的關注度明顯上升了幾個級別。
是的,它確實很難標記易秋。
不過直接標記易秋所在的某塊區域,卻並非多麼困難的事情。
易秋沒有理會,他也並非是想要直接通過某些邪惡的手段,來從這個命運之子身上汲取某些特殊的力量。
不過易秋在思考,這個少女究竟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益處。
他有些不解,不過他並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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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的時間還算充裕,他將在這個位面停留三年的世界。
哪怕通過不時地使用命運潮汐來強行進行直覺捕捉,他也能夠在這段時間裡面獲取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易大師,泰瑞斯帝國似乎有些異象,在他們將駐紮在我們附近區域的軍隊全部撤離了。”
就在這個時候,激流之眼-蒙薩禪師突然開口說道。
他那蒼老的面孔之下,涌動的是某些方面的擔憂。
儘管他尚未見識到易秋的力量,畢竟之前易秋是直接化爲一道黑風而去的。
但是作爲一個傳奇職業者,在沒有極大利益衝突的情況下,泰瑞斯帝國並不會做出某些不理智的行爲。
只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會因此選擇放棄。
畢竟這麼多年了,泰瑞斯帝國一直對於這個位於泰瑞斯帝國邊境的眼中刺耿耿於懷。
泰瑞斯帝國的冰冷軍事化政治結構之下,所充斥的是那硬生生從法師的實驗囚籠中殺出的先民們,所囊括的血與火的桀驁氣質。
他們不會選擇這樣放棄,哪怕他們已經爲此付出了遠勝於繼續仍由激流寺存在的代價……
“不必擔憂,我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易秋在傳授了安妮-貝塔一些基礎的藥材學知識之後,便化爲一道黑風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激流之眼-蒙薩禪師才從老友那邊獲得一個令他無法保持自己平靜意志的消息……
…………
…………
就在安妮-塔瑞斯的母親帶着她來到所謂的四又三分之一車站的時候,前面正有一大羣遊客在拍照。
而看到了帶着一個大拖箱,像是要去入學的安妮-塔瑞斯的時候,遊客們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嗨,你也是來這裡上學的嗎?”
一個似乎是來自德意志的女學生,滿臉笑容地走到安妮-塔瑞斯面前對着她說道。
“你也是?可是這裡還招收這麼大年紀的學生嗎?”
安妮-塔瑞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她看着女學生說道。
“……好吧,甜心,我得承認我霍格瑞茲的留學生。”
“我要送你一頂巫師帽,你肯定會喜歡的。”
女學生沒有生氣,在徵求了安妮-塔瑞斯母親的許可之後,她帶着安妮-塔瑞斯來到了四又三分之一站臺前。
在那裡,有一個被人爲的嵌入其中的手推車。
“它是被人遺棄在這裡了嗎?”
“爲什麼學院不清理它呢?”
安妮-塔瑞斯看着那個已經成爲了某種著名景物的手推車,疑惑地問道。
“也許它是想告誡我們這些麻瓜:警惕,巫師出沒,麻瓜勿入!”
一個長着滿臉痘痘的男遊客,狀若嚴肅地說道。
“來吧,甜心,讓我來爲你拍照。”
“小心牆壁,你只需要作出推車的動作就可以了。”
“可是這不是我的手推車,我有自己的拖箱。”
安妮-塔瑞斯沒有去接女學生試圖遞過來的手推車,而是指着被母親放在旁邊的拖箱說道。
“哈……抱歉,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女學生看着安妮-塔瑞斯一臉認真的表情,她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
不過考慮到女孩的自尊心,她趕忙道歉道。
“那麼甜心,我來幫你……”
女學生幫忙將安妮-塔瑞斯的拖箱拉起,入手的重量讓她有些錯愕。
“你真很寵這個孩子,我能夠感覺到裡面的重量,你爲她準備了什麼?”
女學生看着從自己的手中接過拖箱,然後朝着牆壁走去的安妮-塔瑞斯。
她一面招呼着夥伴拍照,一邊扭動對着安妮-塔瑞斯的母親說道。
“事實上,我得告訴:這些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完成的,包括出行的計劃在內……”
“噢,你敢想象嗎,那簡直是一場災難:當我到達公司不到半個小時,就有警察給我打來電話:你的孩子獨自出現在火車站,而且帶着一個很重的拖箱!”
安妮-塔瑞斯的母親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是嗎?不過這也是另外一個收穫:說不定她能在網上爆火呢?”
“我並不希望她得到過多的關注,你知道的,網上的留言並不總是充滿了正面和健康的東西。”
“她還太小,無法面對這些東西。”
安妮-塔瑞斯的母親搖了搖頭,她囑咐女學生不要將這個熊孩子的趣聞傳播出去。
她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孩子,儘管有的時候,她確實讓她挺頭疼的……
“我感覺我已經捕捉到了好幾個精彩的鏡頭,我覺得我有成爲攝影師的天賦!”
不斷拍攝安妮-塔瑞斯走向牆壁景象的男學生,如是說道。
然後就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安妮-塔瑞斯就那樣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堵著名的牆壁。
就在陪同在她旁邊的警察試圖警告她,小心碰上牆壁的時候。
突然,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着她急速前進!
然後下一瞬間,她就這樣如同穿入了一個虛擬的影像一般,徑直穿入了牆壁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