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反思

甘瑟默默看着能量築起的鏡子裡面的哈爾,哈爾和他回到oa之後,聽取了哈爾爲超人的申訴,最後守護者們駁回了哈爾的申訴。哈爾的說辭,甘瑟的親眼所見,他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什麼。

察覺到哈爾內心的迷茫,甘瑟索性把哈爾的燈戒取下來,讓他到拘禁室好好想一想他這麼久以來的所作所爲,到底是否是正確的,如果是正確的,甘瑟只能把哈爾這個出色的綠燈戰警給廢除。一個綠燈戰警除了要有堅強的意志力,還有要對形勢判斷和善惡觀。

“哈爾.喬丹的迷茫比我們想象的要還要大。”

“如果我們不能把他拉回來,他以後會是一個大禍害。”

“讓看守的人注意一下哈爾.喬丹,不要讓哈爾有一絲逃脫的機會。”

其他守護者對哈爾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甘瑟沉默應對,他內心在思考有關地球的措施。

“我們應該討論的是地球和塞尼斯托。”

甘瑟開口道:“根據我們在地球附近發現凱爾.雷納的屍體和他臨終說的話,塞尼斯托出現地球是毫無懸念,重要的是他爲什麼要去地球,幫助超人他有什麼回報。”

“恐懼。我能感受到地球充斥了對超人的恐懼,也許這是吸引塞尼斯托到地球的原因。”另外一位守護者說道。

其他的守護者發表意見:“打算藉助地球的恐懼來增強自己的力量來和我們抗衡。”

“黃燈軍團和超人的強強聯合,會讓我們遭受嚴重的打擊。”

“地球上除了超人,還有蝙蝠俠,這個人類率領的聯盟到現在還按兵不動,他在等什麼?”

“等待我們的答覆,他知道塞尼斯托的到來,他需要一個強大的外援。”

甘瑟傾向答應反超人聯盟的同盟協議,他們有共同的目標,阻止超人進一步擴張。地球爲中心向周圍散發混亂的信號,不及時制止住,地球未來還會多出一些臭名昭著的人。

和守護者們討論是否要幫助地球,失去燈戒的哈爾一個人獨自坐在牀上,頭髮垂下,蓋住臉上表情,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外面的守衛看了一眼哈爾。確認他沒有做什麼小動作,放心繼續把守。哈爾沒有那個閒心搞什麼偷跑,現在的他陷入自己內心世界的爭論。

“哈爾,你是星域扇區2814的綠燈戰警。你已被授權守護地球和人民,這不是干預,是保護。”

克拉克.肯特當時對自己說的話。哈爾還記得,當時還不覺得什麼,現在回想奇怪到極點,這根本不是什麼保護,根本就是干預,不過是把干預名詞變動爲保護,讓自己好接受。

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運作方式。哈爾清楚自己沒有權利去幹涉他人的決定,即便這個政權如何腐敗,那也是他們選擇的,只要不危害宇宙和星球的和平,自己沒有理由介入。

“你什麼成爲了超人的小弟。”

那句諷刺,哈爾記得一清二楚,一想到這個,內心就會有一股無名火起來。恨不得把說這話的人打成重傷,自己是哈爾.喬丹,守護2814扇區的綠燈戰警,不是任何人的小弟!

心裡怒吼一句,哈爾沮喪想着自己這段時間在外人看來的確就是克拉克.肯特的小弟,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動機又是什麼?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夥計。能和我說說你是犯了什麼錯進來的嗎?”

外面的守衛或許是新來的,一時忘記了規矩,和哈爾說起了話來,恰好哈爾這時候也需要其他人的話來解悶。

“你叫什麼名?”

“基思。管理3522扇區的。我知道你,哈爾.喬丹,負責管理2814扇區的。”

哈爾走到吉斯前,兩人之間隔着一層能量薄膜。

“基思,你是否有過迷茫的時候?”

基思眼珠子轉了幾圈,哈爾還以爲他答不上來的時候答覆:“有過,不過我最後走出迷茫。無論是多迷茫的時候,我都謹記自己的職責和判斷,不讓幻想的東西影響了我的判斷……”

基思也許真的是個話癆,說起話來停不下嘴,雙眼卻在警惕,是個警惕性很強的傢伙。

哈爾可沒有那個心情去越什麼獄,沒有了燈戒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出這個拘禁室,比起這個,重要的是基思的話啓發了自己。

想起了很久以前剛剛成爲綠燈戰警時候的心情和豪言,哈爾懷念起了那時候,多年輕,雖然經歷了一些事情但還不是很多,直到成爲綠燈戰警後。綠燈戰警的任務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隨時隨地都會有通訊接入告訴你最近區域發生什麼,很多時候,哈爾經歷的都是幫助那些星球上的人,也親眼所見很多黑暗、不公的事情,事情的影響沒有因此結束,而是映在了哈爾的腦海裡。

多年來,哈爾一直沒有發覺到自己的思維有了少許的改變,這個改變不斷擴大,猶如癌細胞。克拉克.肯特的強硬和他所說的美好世界,哈爾有了種錯覺:也許美好世界真的有。

但那是錯的,哈爾現在回想一下,才發現這個美好世界不是出現在童話故事裡面的嗎,自己應該早早就知道不會有,竟然還真的去奮鬥,奮鬥之後看到了那麼多還不自知,不肯停下來。

克拉克.肯特擬定好的法律,裡面有各種各樣爲了防止出現死亡的法律,哈爾覺得渾身發冷,吸菸這種小事情,竟然也管了,以後要是什麼直升機之類不是被禁止嗎,而且下場全部都是一樣:殺。克拉克.肯特給出肯定,說是過段時間就會廢除,天知道過段時間是多久,也許永遠都存在。

那個人說的沒錯,自己在走一條歪路,自己還能脫身。還有很多沒有想通,不打緊,重要的是哈爾眼神堅定了下來,對基思道:“幫我找甘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

開會的甘瑟感受到哈爾內心迷茫去掉一大部分,微笑了起來,其他守護者不解看着突然笑起來的甘瑟。

“哈爾.喬丹的心堅定下來了,綠燈軍團沒有缺少重要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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