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羅賓、夜翼

趁着克拉克.肯特沒有注意下,達米安進入傳送裝置,電腦設置高譚市蝙蝠洞,電腦傳送點原本是沒有蝙蝠洞,不過在後面設置上,但是隱秘,除了布魯斯之外,沒有人知道。直到不久之後,布魯斯暗中告訴達米安。

親眼所見克拉克.肯特的殘酷,和正義聯盟開始覆滅的人性,達米安明白了自己父親爲什麼會和克拉克.肯特和他屬下的正義聯盟決裂,不是因爲眼前克拉克.肯特消除戰爭根源的方式,而是因爲正義聯盟所作所爲已經阻礙了世界各國的政權,就在不久之前正義聯盟會議上,克拉克.肯特公開表明要取締世界各國政府,成立一個統一、以他爲首的世界政府。

達米安恐懼之餘,沒有忘記去找布魯斯,蝙蝠洞作爲蝙蝠俠家族的聚集地,雖然說布魯斯已經完全由明轉暗,蝙蝠洞一定還有什麼人留在那裡。

達米安沒有察覺到在自己後面跟着一個人,克拉克.肯特安排了一個人來監視達米安,就連克拉克.肯特都沒有想到自己安排的這個人竟然會是僞裝成鷹女混進來充當內應的火星獵人喬恩。喬恩當然不會去高密達米安回蝙蝠洞,有心靈感應的他看到了達米安內心的醒悟,如果能夠拉動達米安,正義聯盟有了更多的人,擊敗克拉克.肯特多了一份力量。

達米安站在傳送裝置下,下一秒出現在猶如鐘乳洞的蝙蝠洞,上面懸掛的無數只蝙蝠,罕見沒有驚動。像是在歡迎蝙蝠洞的小主人回來。

加入到現在。達米安身上一直穿着羅賓的服裝。不曾有過改變,無論加入哪個組織,他的內心都沒有忘記自己是羅賓這個身份。

蝙蝠洞裡黑暗無比,沒有一絲燈光,這阻止不了達米安的夜視能力,洞裡的佈置沒有什麼改變,蝙蝠戰車安靜停在停泊平臺。

靠過去檢查了下蝙蝠戰車,達米安搖搖頭。這架戰車雖然說和布魯斯的戰車一模一樣,但是裡面的發動機都是好幾代前了,速度和馬裡都無法跟上了,毫無疑問,這輛戰車只是外表相似,其實是第一代原型戰車。蝙蝠洞裡真正有價值的所有東西都已經搬完了,留下一個空殼。

“達米安?你回來了。”

一個驚訝,又高興的聲音,達米安又怎麼會忘記這個聲音,是迪克。迪克在原來停放戰機的停泊平臺。驚訝之餘又有高興,他一直都相信達米安最終會回到這邊。所以他一直等在這裡。

“迪克,我父親呢。”

達米安想見一下布魯斯,迪克搖頭道:“他不在這裡。”

“那就告訴我,他在哪?我去找他。”

“不,你在正義聯盟裡面,如果你知道了布魯斯的位置,那麼超人他們也會知道。”迪克覺得這句話不妥,要解釋,達米安誤會了,大聲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個叛徒!沒錯,我就是叛徒!”

達米安的性格偏激,這和布魯斯有着極其相似,不愧是父子。迪克搖頭,試圖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在你睡着的時候,超人和神奇女俠很可能會……”

“沒有必要!”

達米安助跑跳過來,一腿掃出,迪克不想和達米安打,後退幾步避開被腿掃中。

達米安和迪克都在同一個平臺了,一方是冷冷看着,一方是想說來解釋自己剛纔說的話。達米安不耐煩道:“夠了,迪克,我已經受夠你了!你是夜翼,你也是第一代羅賓,現在讓第一代和第五代比比看,到底是誰更厲害,這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

迪克那番話,把達米安長久以來憋在內心所有不爽全部一次性爆發出來,雖然知道說的話會產生更大的誤會,達米安卻不願意去認錯道歉,他更希望和迪克好好打上一場,來知道一直以來都想知道幾代羅賓中到底誰最強。

說到這個份上,迪克當然不會怯戰,從背後腰間一手拿出短棍,短棍長短剛剛好,不短不長。達米安雙拳面對,從小被刺客聯盟訓練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一身不俗的格鬥術,面對迪克的菲律賓魔杖自然不會害怕。

達米安腳下一扭,拔地而起,空中一腿劈下,迪克手上速度飛快,一棍擋住劈下的腿,還沒完,達米安身在空中,用迪克手上短棍固定住懸空身體,拳頭迅猛打出。

迪克沒有抽回短棍,達米安的腳板牢牢固定住短棍,抽回短棍花的時間太多了,與其抽回,在拳頭迅猛打出同一時間,另外一支短棍強有力打出。

拳頭和短棍打在一起,達米安腳板鬆開短棍,向下落去一瞬間剪刀腳要夾住迪克。迪克見狀,一個跳躍,雙棍打下,達米安落地第一時間雙手向上快、準接住雙短棍,順着短棍連棍帶人一起丟出到平臺邊緣。

迪克和達米安兩人格鬥術都在同一水平上,現在兩人心神平靜,眼神凝重望着對方,真的打起來恐怕要打上一天,達米安雖然只有十幾歲,但是他的體力絲毫不遜色於一個成年人。

迪克低喝一聲,豹子一般衝到達米安前,雙棍仿照匕首揮出動作,快、準、狠三個要素集中在一起,發揮出不比匕首要弱的攻勢,短棍猶如會千變萬化,四面八方打去,動作沒有一絲不實。逼得崇尚進攻的達米安接連用手上護腕防具擋住化身成爲匕首的短棍,心裡窩了一股火,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達米安甩動後面斗篷,跟在布魯斯身邊很久的他自然也學會了這招。迪克見多布魯斯用這招出其不意,搶在斗篷打來前一刻,短棍把分散的斗篷攪住,達米安當機立斷把斗篷和戰衣分開,兩拳在迪克回防前一瞬間擊打其腹部。

手上短棍一轉,迪克從後捅向達米安琵琶骨,阻斷了達米安要後退的後路,即便達米安向兩邊退去,迪克都能中途變招截住他所有動作。

“好久沒見過兩位少爺在一起訓練了。”

第三人的聲音突然冒出,迪克和達米安動作戛然而止,阿爾弗雷德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平臺樓梯,懷念看着兩人,這種場面自動克拉克.肯特和布魯斯決裂之後再沒有過。

迪克把短棍收好,看着達米安:“達米安,這次不算,下一次我們花上一天來看看到底是你還是我。”

“這個根本不用比,是我。”達米安爭強好勝是他的一個優點,面對不是人類的對手都不會膽怯。

“達米安少爺,自從你離開之後,布魯斯老爺的心情時好時壞。”

布魯斯這段時間的變化,不僅僅是和克拉克.肯特決裂,還有自己兒子轉投到敵人那邊,讓布魯斯反思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錯了。

“阿爾弗雷德,你幫我告訴他,母親給予了我生命,而他教會了我生存意義。”

一句話道明達米安想要說什麼,他對去找布魯斯的心情變小了,不再那麼迫切了,他要做點事來彌補這一切,還要終結克拉克.肯特要做的事情。

迪克伸手想讓達米安留下來,阿爾弗雷德制止迪克,搖搖頭,達米安要離開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放棄。

“告訴父親,超人打算在明天宣佈建立一支軍隊,一支完全把超人作爲最高意志、命令的軍隊。”

遠在廢城區的布魯斯收到喬恩一封短信,上面寫着:明天九點,超人將會在聯合國大廈公開宣佈建立軍隊,鞏固他的獨裁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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