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幹嘛,似乎,是在——對着我——笑,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着我笑。不,不是啊,他就是一把劍啊。餘鑫睜大了眼睛,仔細聽去看,那僅僅只是一把劍,是赤焰,不過只是顏色變了一點而已,只是一把晶瑩剔透,更加美麗不同而已。
睡夢中,餘鑫想要伸手去抓住赤焰,半空中,懸浮着的赤焰,似乎也並不排斥餘鑫,任由余鑫伸手去抓住它。
怎麼回事,當餘鑫將赤焰緊握在手裡時,他感覺,這把劍似乎缺少了什麼,但是,到底是怎樣的,他也不知道。這把劍,似乎有自己的意識,餘鑫緊握赤焰,他似乎感到了赤焰的孤獨與無奈,那種感覺,他或許實在是無法體會……
“赤焰,這是你的名字嗎,很霸氣的名字。”雙手將赤焰緊握,看着赤焰那銳利額額劍鋒,餘鑫似乎看到了一個笑容,沒錯,的確是一個笑容,劍鋒中,似乎是一箇中年男子滿臉笑容的看着他。
“怎麼可能,不會是我眼花了吧。”雖然他知道,萬事皆有可能,自從餘鑫來到這個世界後,遇到的這麼多,他已經明白了,但是,一把劍,居然對着他笑,這的確,太讓人理解了,畢竟餘鑫以前只是一個二十一世紀學生,看到這些,他只能感到太不可思意了。
仔細的盯着赤焰看了很久,他發現,總有種感覺,赤焰也在盯着他看,而且是端詳,似乎是在欣賞他……
餘鑫這時候,他就納悶了,“我怎麼會怕一把劍,這不過只是一把劍而已,一把兵器而已。”
“你在看,不許看了,看得我有點心裡發毛。”無意間,餘鑫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時候,他有看了看赤焰,唰的一聲,他感覺一股拉力,有什麼東西把他拉走了。
“嗚”驚叫了一聲,餘鑫從石頭上滾了下來。
“怎麼回事。”這時候,聽到叫聲的劉羽等人,聞聲而來,詢問這,巨龍吃下丹藥後,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伸出一個巨大的頭顱。
餘鑫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的一羣人,“剛纔我不會是做夢吧。”
“你沒事吧。”
“做什麼夢啊。”
“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火雲門幾位師兄弟衝着餘鑫就是一句句的問寒問暖。
“嗯,放心吧,沒事。額,怎麼,我。我剛纔是在睡覺啊,我是怎麼睡着的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會是?”餘鑫就是感覺很奇怪。
“啓稟掌門,就在魯塑傷到您的那時候,您手中的赤焰,與您相認了。”
“額,這位大哥,你說的是什麼啊,什麼與我相認啊,你以爲我是尋親的啊。相認,聽着怎麼就那麼彆扭。”餘鑫暈乎乎的說道。
“不好意思,師弟他不太會說話,也就是說,赤焰以認您爲主,您以後,就是它的主人了。”劉羽道。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它認——我——爲主,怎麼可能,你讓他叫一個試試。”餘鑫說着,指了指劍,接着又指了指自己,一幅不信的樣子。
“額,你讓他說話它倒是不會,不過,他確實是認您爲主了。你可以好好感覺一下。”劉羽道。
“不是啊,我也沒啥感覺啊。”
“這個,反正總之你纔剛剛接觸到它,赤焰,乃是…一柄靈器,他已經認您爲主,這是確定的,以後您在戰鬥中慢慢的,就會體現出它的威力了。”劉羽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靈器,我怎麼沒有發現。”巨龍一聽見靈器,居然伸過來一個巨大的頭顱,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給我一邊去,好好的去養你的傷。”巨龍被劉羽這麼一呵斥,竟然一點也沒有頂嘴,乖乖的就退了回去。
“掌門,剛纔我無意冒犯,得罪了掌門,實在是有愧無心,還請掌門責罰。”這時候,魯塑有點猥瑣的走了過來,跪倒在地。
“額,這是什麼情況。”餘鑫就納悶啊,這麼直接,就給我跪下了。
“你是要我責罰啊,說真的,其實我這人呢,本來就不是什麼聖人,我還是很記仇的……”
“請掌門責罰,以後不管是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爲掌門上刀山,下火海。”魯塑顯然是很害怕的。
“這個嘛,其實呢,要罰你呢,上刀山,下火海但是還不至於,再說了,這個破地方也沒有刀山和火海,你就隨便挖個坑,跳進入,然後,把自己埋好就行了。”餘鑫有點帶來玩笑的說道。
“不是吧,這個掌門這麼狠。”是兄弟三人,心中同時升起這樣一句話。
“是,掌門。”魯塑就只說了這三個字,就真的去挖坑埋自己了。
“靠,大哥,不是吧,你就這麼直接,還真去挖坑埋自己……”餘鑫有點無語。
“掌門的話,我們不敢不從。”魯塑說道,轉身,有繼續挖它的坑。
“難道,剛纔你沒聽出來,我剛纔是在和你開玩笑嗎?”餘鑫問道。
“既然是掌門下達的命令,即便是開玩笑的,我們也必須要服從。”魯塑說道。
“不是吧,那好吧,我現在下達命令,你不用挖坑把自己埋了,你都是我的手下了,就這樣給沒了,那可就不值了。”餘鑫笑嘻嘻的說道。
“這回掌門沒有開玩笑嗎。”
“放心,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有點像。”
“好了,你起來吧,其實我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小氣的,你就過來,隨便給我捶捶背,,就行了。”餘鑫收起了那猥瑣的笑容,換成一幅嚴肅的面龐,慢慢的說道。
“嗯,多謝掌門不殺之恩。”魯塑聽說這樣,還挺高興的。
“嗯,好,不用謝,來,這裡,輕點啊,舒服。”
“額,對了,羽兄,現在我都已經是你們的掌門了,你可以和我講講你們的門派,還有你們這次來的目的,以及你們的任務………反正你現在就給我講講吧。”餘鑫對着劉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