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累,不信你問叔叔。”小叮噹嘻嘻笑着,探下頭來,小嘴在李家濤臉上“啵”了一下,奶聲奶氣地說着,“叔叔,是不是嘛。”
“不累,不累。”李家濤也禁不住樂了起來,小叮噹才三歲,居然開始忽悠起他來,還真是人小鬼大。
小叮噹陰謀得逞,小臉上很是得意的表情,一雙小手摟住李家濤的脖子,脆生生地笑個不停:“騎馬騎馬駕駕駕——”
沒多久,李家濤就被小叮噹折騰得累得不輕。還好,小叮噹玩了一陣,也累了,沒多久居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郭曉露很是小心翼翼把小叮噹抱到牀上去睡,蓋好被子,又輕手輕腳走了出來,卻是白了李家濤一眼,很是嫵媚:“都是你把她給慣壞了!”
“小叮噹很懂事的。”李家濤就呵呵笑着,“難得有時間陪她玩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叮噹見了你比見我還要親。”郭曉露的話裡不無幾分酸意,卻是讓李家濤聽得樂滋滋的!
“小叮噹該上學前班了。”李家濤卻是興致勃勃地提醒了一句,“小傢伙很聰明,我教他背《靜夜思》,只教了三遍,她就全部記住了。”
“還早呢。”郭曉露禁不住笑了起來,“小叮噹才三歲,我怕她累着了。”
“也是。”李家濤覺得也有道理,就附和着,“童年的時候,多玩玩也好。”
“小叮噹也挺可憐的……”郭曉露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起來,“好幾次問我要爸爸,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我對不起她。”
“別這樣說,也別這樣想。”李家濤趕緊安慰道,“你這麼疼她,還有很多人都疼小叮噹。”
“嗯。”郭曉露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蛋上居然也騰起了一朵紅暈,很是妖嬈,又掩飾似地轉移了話題,“家濤,現在吳孟應該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這個事情你比我清楚。”李家濤呵呵笑着,“我自然是要‘關心’他吳孟。”郭曉露咬了咬牙,“他把羅穎害的那麼慘,我繞不了他。”
“露姐,千萬別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李家濤關切地說道,“這樣不好,人不能總是活在仇恨當中。”
“家濤,你不知道,我每次去看羅穎,見她那個模樣,我都忍不住掉眼淚。”郭曉露的聲音裡已經有了幾分哽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李家濤禁不住伸手在郭曉露肩膀上拍了拍,“放心吧,吳孟的好曰子快要到頭了。”
“嗯。”郭曉露低低地應了一聲,卻是突然一把摟住了李家濤,抱得緊緊的!
香玉滿懷,感受到郭曉露豐腴火熱的身軀,李家濤被郭曉露這個過激反應給弄得有些緊張了,卻也只能是在郭曉露的背上輕輕拍着,以示安慰。
“抱緊些,家濤。”郭曉露卻是把腦袋埋在李家濤的頸部,在李家濤耳朵邊吐氣如蘭。
李家濤看不到郭曉露的表情,只聽到她呼吸有些急促,身子也止不住地哆嗦。髮梢飄落到李家濤的臉上,李家濤聞到了一股沁人心扉的清香。
有些女人天生媚骨,或許郭曉露就是這種女人……李家濤的手從女人的腰間滑了下來,滑到了女人的臀部上面。她的臀部飽滿極樂,摸上去緊緊的,很有彈姓。
李家濤明顯感覺到郭曉露的身子在輕微地顫抖,卻是更撩撥着他躁動火熱的心,沒有理會她的頭髮,手卻從她的玫瑰紅外衣裡輕輕地伸了進去,觸及到了她光滑的小腹,然後一直朝上摸去,摸到了乳罩,又從乳罩下面伸了進去。
當李家濤的手觸摸到女人那飽滿堅硬的乳時,才知道里面的風光如此美妙。
她輕輕地發出一聲呻吟,不大,卻輕盈,像雲像雨又像風,從他的耳畔掠過。
李家濤又狠狠地搓揉了幾下,感受到那乳彷彿增大了許多。她又發出一聲細細長長的呻吟聲,彷彿是極力地忍耐後才發出的。
李家濤喜歡女人的這種聲音,溫柔而不誇張,像潺潺流水,能滲透進男人的骨子裡。抽出手,李家濤換了姿勢,想親親她。
當李家濤扭過女人的臉,看到的是一臉的桃紅,羞澀中極盡無限的嬌媚,眼神裡泛着霧水,卻又帶有一絲大膽的挑逗。
還不等李家濤主動進攻,郭曉露的嘴脣就湊了上來,喃喃念着:“好人,我想要你……”
李家濤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了下去,咬住了女人的脣。她的嘴脣輕柔得像一朵花瓣,溼潤中帶有股甜美的芬芳。
就在這不住的相互吸吮中,李家濤覺得女人的身體越繃越緊了,緊得幾乎要爆炸。
李家濤的手緊緊地攬住女人的頭,她也緊緊地攬住他的脖子,兩個人就像麻花一樣纏繞在了一起。
李家濤騰出右手,摸到了女人的小腹上,然後又找到褲子上的扣子。那釦子扣得很緊,他想解開,卻怎麼也解不開。女人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面,任他擺佈。
李家濤知道,只要解開她的褲釦,朝下一拉,所有的風光都會盡在他的眼前,他就可以像一個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泓清泉,任他喝個夠。
“去臥室。”郭曉露卻突然出聲,緊緊摟住李家塔的脖子不放手,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溜掉似地,整個身子都掛在他的身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李家濤也徹底失去了理智,抱着女人進了臥室,把門給順手反鎖了。
這一次,郭曉露非常瘋狂,一邊狂吻着李家濤,積極地迴應着,一邊還主動把褲子的扣子給鬆開了。
李家濤感覺自己彷彿攔住了一團棉花,柔軟無比,從女人嘴裡呵出的絲絲香氣,輕輕地拂在他的臉上,讓他無法控制。
感覺到女人兩片溫潤的小純冰冰得,就像夏曰裡的冰激凌,冰得叫他舒服。感受到女人嘴脣裡的溫潤,全身也立馬發熱。
而女人的身軀更加熱了,還不時地發出輕輕的呻吟,身子一陣陣地顫動着。
李家濤狠狠咬住了她,一陣狂吻,手也不閒着,從她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貼着她光滑的肌膚從腰裡撫摸了上去,然後又撫摸下來,最後伸進了她的內褲裡。女人的臀部非常飽滿,冰冰得,光滑如脂。
李家濤又聽到女人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喘,彷彿響在他的嘴裡,響在他的身體裡。這個時候,李家濤恨不得把他化成水,融進他的血液裡。
“家濤,我想要你……”郭曉露卻似乎感覺到了李家濤的那一絲的遲疑,嘴脣湊到李家濤耳朵邊,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無疑是在乾柴堆了丟了一個火把,讓李家濤最後的那一絲理智也喪失了……郭曉露卻是非常主動,配合着李家濤的動作。從上到下,女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去,最後只剩下三點。
女人的胴體比想象中還要完美,飽滿的胸,修長的腿,圓潤豐腴,光滑如玉……完事後,郭曉露如同一隻溫柔的貓伏在李家濤的懷中。和尹雪萍相比,兩個女人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妙!
梅雖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作爲男人,永遠喜歡新鮮的。看着懷中的女人,微微閉了眼,鼻翼裡發出輕輕的氣息,熱乎乎的,輕絲絲的,拂在他的胸上,很是舒服。
看女人烏髮如雲,兩腮帶紅,嫣然就是古時的一個睡美人。他伸過手去,從她光滑的後背撫摸下去。即便閉上眼睛,李家濤也能感覺到女人的曲線特別突出,腰細且柔軟,臀部飽滿而結實。
想起女人剛纔輕如春風細雨,急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叫聲,李家濤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自信……梅開二度,春風不度玉門關。
“家濤,你好棒……”郭曉露低聲呢喃着,整個身軀配合着他的動作,迎接着一個接一個的衝刺……————分割線————次曰一早,吳孟難得地起了個大早。難得地比員工到公司都早,難得地在辦公室裡正襟危坐,一副大公司老總的氣派。不過,沒人的時候,一遍一遍看着窗外,催促着秘書聯繫徐小峰,只怕和徐小峰失之交臂或者再起什麼變故。
知道了真正的事主是誰就好辦了,無非是投之以利、報之以利而已。
吳孟怎麼也想不到,他從武川商貿公司借的五千萬資金居然差點就成了壓倒臺達集團的最後一根稻草!
欠武川商貿公司的五千萬資金,不知怎麼回事,債權居然轉移到了徐小峰手中。徐小峰曾經打過電話給吳孟,可因爲吳家現在沒有省人大主任這根最大的頂樑柱,吳孟當時沒有當一回事情,只說債權的轉移沒有經過臺達集團的認可。
徐小峰當時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就掛斷了電話。
而現在,徐小峰當時的那一聲嘆氣,在吳孟的耳邊卻是那麼清晰!
吳孟思謀來思謀去,就這五千萬還不至於把自己壓垮,就按民間借貸最高二分利,大不了多賠他一千萬而已,大不了比這再多點而已,有什麼怕的?
這也難怪,在吳孟看來,和幾個億的資產相比這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現在,吳孟算是領教到了徐小峰的本事,軟刀子捅人,把臺達集團傷地不輕!
一直到上午十時,徐小峰才姍姍來遲,輕裝便行,帶着兩位隨從,一位是公司的副總,中年男子年紀比徐小峰還大。另一位卻是一位女士,像秘書的角色。
司機剛剛車停到了臺達集團院子裡,吳孟便殷勤地爲坐在副駕上的徐小峰開車門,直迎着往樓上走。
如果從外表看來,你會以爲倆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是親密無間的生意夥伴。私底下再過劍拔駑張、背後裡再過相互拆臺,這面子上的事永遠看得是那麼和諧。
一路殷勤倍致把徐小峰請進辦公室,秘書忙着沏茶倒水,吳孟只當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生,恭恭敬敬把一張支票放到了徐小峰面前,多少有幾分謙卑地說道:“徐少您看……這是三千萬,再給我三天時間我把餘額親自送到您公司。”
“哈哈哈……”徐小峰笑着靠後到沙發上,臉上雖無失色,卻多了幾分戲謔,不知道是對這個遲來的還錢,還是對吳孟這個前倨後恭的態度,卻是不看那支票一眼,揶喻的口吻說着:“吳總,您這欠款可是已經了三個多月了,我手下來找您協商過幾次,不是找不着人就是被你們趕出門了,今兒是怎麼了?主動還上了,可這數目不太對吧?你準備還我多少?”
“徐少。”吳孟擺出了老一套了,幾分可憐之色。關乎身家、關乎公司,吳孟不得不低頭了,這也是生意對手間常用的一招做勢,說道:“兄弟我實在有難處,您估計聽說了,這一個月基本沒有什麼回款,我在逸景小區投資了好幾個億,這點錢我還是還得起的,您多寬限幾天,利息按您的要求來。”
“你的房子還賣得出去嗎?”徐小峰卻是突然撂了句。
吳孟心下一凜,看看徐小峰不無戲弄的目光。不是正視,多有幾分不屑。這讓吳孟被狠狠刺激了一下,就如同對方家大業大權大勢大,明擺着欺負你,你還毫無辦法似的,有火只能壓着有氣只能憋着。
憋着。不過憋得難受,臉有點脹,喉嚨裡像卡了魚刺,吳孟的胖臉微微泛紅,半晌沒說上話來。
“吳總呀,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來給你送錢的。”徐小峰卻是呵呵笑着,“知道你有難處了,我也不能太不仗義了,到這個節骨眼要是逼債那不給您難堪麼?”
“什麼意思?”吳孟狐疑道。
“咱們不兜圈子啊,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出資買下你的逸景小區。去掉你欠的本金和利息,尾款一次付給你,以後兩不相欠如何?”徐小峰有幾分不耐煩,又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姿態,“這是出讓協議,如果你同意,很快就可以拿到錢。”
徐小峰說着示意着秘書,秘書從公文包裡抽着一份厚厚的協議放到了吳孟面前。
吳孟狐疑地看着,翻進兩頁,到了最關心的價格上,手被燙着了似地驚了一下有點失聲:“三個億?這連我的開成本都不夠。”
徐小峰不動聲色地笑笑,不以爲然地說道:“呵呵,吳總十個億唬外人行,真花了多少錢您心裡沒數?那塊地皮原先就是倒閉的瀏沙造紙廠,你買廠子做了手腳,廠子比地皮還便宜開了。這兩年你基本玩得都是空手道,按這個價格算你賠不了,只不過是賺得少了而已。”
吳孟雙手一攤:“你,好好,徐少,咱們這行誰也別笑話誰。就算我給你,你吃得下去麼?您也想來個空手套我?”
“不不……我的信譽比你要好。你看看協議的購買方是誰?”徐小峰卻是笑着道。
吳孟翻着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跟着吃驚地看着徐小峰。
就聽得徐小峰很沉穩地說道:“這個不會有假吧?飛燕集團註冊資金就十個億,您覺得這還是問題麼?”
吳孟額上有點見汗,要是一家尚且好對付,現在徐小峰的房地產公司和飛燕房地產集團這兩家聯合,怕是要把自己連骨頭帶肉併吞了,看來這事早已經蓄謀已久了。
雙手幾分顫抖地放下協議,吳孟忍不住在點痙攣,嘴脣囁喃動動:“徐少你這是要把人死路上逼呀?我種樹你們乘涼、我修樓你們坐享,這要按市價出手,賣到七八個億都不是大問題,你們可真夠黑的啊。”
“呵呵,從你嘴裡說出這個黑來,很可笑啊。我估計你打一開始就沒有準備還我們公司的拆借資金,是嗎?你這家十年跟着背後倒了小公司有多少?不少吧?”徐小峰撇了撇嘴,“沒人逼着你賣樓盤啊,我是可憐你,給你一條活路而已。再過一個月欠銀行的貸款、欠小公司的拆借款、欠私人預交的房款,他們要來逼你,可沒我這麼客氣啊。”
頓了頓,徐小峰接着說道:“噢,對了,你欠我們五千萬隨,後我讓手下也上門取去啊。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再拖着就沒意思了,你們家住在司前街?好像東風區還有一套別墅?我一定會叮囑手下人,對你一定要客氣點。”徐小峰欠着身子。話雖緩,可言辭間並沒那麼客氣。
徐小峰抽着紙巾擦着額頭上的汗,有點冷汗淋淋,知道自己的一切俱在人家的算計中,喃喃地說道:“我考慮考慮,徐少,您容我考慮考慮……”
“那好,我們走。”徐小峰起身了,秘書跟着起身了。
吳孟一驚,也跟着起身了。
徐小峰看得剛剛還光鮮無比,現在卻帶着失魂落魄相的吳孟,笑着道:“沒人逼你啊,吳總。可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就你那個破小區我們還真不想要,要不是看你還不出這個錢來,我也不想出此下策。你多考慮考慮,沒事,我們不急。”
頓了頓,徐小峰好像突然纔想起來似的:“噢,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吳總,昨天好像小沙河派出所抓了幾個你們臺達集團的保安,他們已經招了。好像有個叫什麼光皮的小子,什麼都招了,我在公安上關係比較熟,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一定告訴我啊。”
吳孟手裡尚拿着協議,聽得此言,張口結舌,協議“啪”地一聲落到了地上。
徐小峰看着吳孟,彷彿有幾分可憐似地,搖搖頭,一行仨人離開了。
仨個人上小公司。這次把個大公司逼得無路可走,多有幾分意氣風發之色。隨從是公司的副總,上了車笑着說道:“徐少,這一次,可真夠吳孟喝一壺的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