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峰莞爾的說道:“我試試吧!”加藤麗姬說道:“我會全力配合你的!”鄭亦峰點頭稱好。
晚上八點左右,“梨園別墅”內,加藤源治對加藤麗姬說道:“姐!你開個價吧!”加藤麗姬未說話,鄭亦峰卻開口說話了。他莞爾的對加藤源治說道:“你只要出得起這個數,我們就把股份賣給你!”鄭亦峰說着,便向加藤源治伸出了右手掌,朝着他的眼前,晃了晃。加藤源治說道:“姐夫!沒問題啊!現在籤協議都行。”鄭亦峰微笑着說道:“你拿得出這麼多錢來?”加藤源治說道:“不就五億元嘛!我這就給我的律師打電話。”鄭亦峰搖着頭,他淡淡的一笑,說道:“五億後面加個零,纔是對的!”
加藤源治一聽此話,他面帶怒色的說道:“你們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鄭亦峰嘆道:“你爺爺臨終前,交代過我,他一死,你便會把他的公司給賣了!他叫我幫你姐將手中的股份給把持住了!一股一億元,一分錢都沒的少,我還減了你五億元呢!還有,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殺你爺爺的兇手仍未查明,老爺子屍骨未寒,你就急着想將他的心血給賣掉,你還有沒有良心!?”加藤源治不屑的說道:“你們纔是墨守成規!不思進取!從前年開始,“曼藤內衣”公司的年利潤便開始直線下滑。若是現在再不賣掉,我看都沒有人敢接手它了”鄭亦峰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你這麼做,還是爲了公司好囉?!”
加藤源治毅然的說道:“你終於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鄭亦峰飄逸的一笑,說道:“若是公司今年的年利潤有所回升,那是不是你就不會把公司給賣了?”加藤源治暗道:“着了他的道了!怪不得,我爸常跟我說,和z國人打交道,最要小心謹慎,一不留神,便已身在火坑。”他想到這,對鄭亦峰說道:“公司的年利潤至少要比前年的年利潤,高五個百分點才行!”鄭亦峰故意皺了皺眉,對加藤麗姬說道:“你看,他說的這個要求,你能不能辦到?”加藤麗姬遲疑了片刻後,她對加藤源治說道:“我明天就辭去工作,回“曼藤內衣“公司上班!希望你爸能跟董事會的人說一聲!”加藤源治暗忖:“馬上年底了,我就不信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在三個月之內,將公司扭虧爲盈!”加藤源治想到這,便對加藤麗姬說道:“好吧!我會跟我爸說的!”
略久,加藤麗姬的車中,她向鄭亦峰說道:“亦峰君,你明天和我一起去r本!行嗎?”鄭亦峰說道:“我去可以!不過,在這個星期天,我就得回z國。星期一,我還要去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報到呢。”加藤麗姬含情脈脈的說道:“亦峰君,你可不可以爲了我,待在我身邊,幫助我?”鄭亦峰聽後,心中暗思:“話不能說絕!”他想到這,便對她說道:“可以!但不是現在!我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加藤麗姬聽後,並不刨根問底,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且欣慰的說道:“亦峰君!我相信你!”
鄭亦峰見此情形,忍不住的向她問道:“你爲什麼不問問我,到底是什麼事呢?”加藤麗姬嫣然一笑的說道:“亦峰君,若是你真的想告訴我的話,你自然會告訴我聽的,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問你呢?”鄭亦峰聽完,心中暗道:“這女人好體貼啊!”鄭亦峰笑道:“其實我在你身邊也幫不到你什麼,我又沒學過經濟學。”加藤麗姬面頰泛起一絲紅霞的說道:“亦峰君,如今,我最需要的是一個能倚靠的肩膀。”鄭亦峰哂笑的說道:“我的肩膀,好像不那麼厚實吧!”加藤麗姬兩腮緋紅的說道:“亦峰君,其實,我也有段時間生過你的悶氣,但我從小到大,最聽我爺爺的話了!更重要的是我一見到你,我的心就會有種莫名的舒適。”鄭亦峰聽後,他戲謔的說道:“大家都這麼說!”
良久,鄭亦峰對加藤麗姬說道:“我就在這下車!我還要去超市,買點東西。”加藤麗姬點頭稱好。
鄭亦峰下車後,往超市的方向走去。他走進超市後,瞧見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暗歎:“如今,東西是多了,但價錢也漲了。”
俄而,鄭亦峰在收銀臺付錢時,一位收銀員拿着鄭亦峰買的“珊瑚”牌牙膏,將其打開,往外一倒,掉在收銀臺上的卻是“白人”牌牙膏。此時,那位收銀員對鄭亦峰疾言厲色的說道:“終於把你這個賊給抓住了!”鄭亦峰疑惑不解的說道:“我可不知裡面裝的是“白人”牌牙膏。”那位收銀員說道:“這一個月內,我們超市中,低價的“珊瑚”牌牙膏,多次被人換成三十五元的“白人”牙膏,給買走了,原來你就是那個賊!”她說着,便向一旁的保安說道:“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鄭亦峰趕忙說道:“你誤會了!這牙膏不是我換的。我是名人民警察。”他說着,便往口袋裡掏警察證,掏了半天,沒掏出來,鄭亦峰這纔想起,自己的警察證交給市公安局的人事科了。
那位收銀員見此情形,冷笑一聲,說道:“別再這拖延時間了!你後面還有人要付款呢!保安!把他拉到派出所去!”鄭亦峰對那名保安說道:“你們這有沒有攝像頭?”那名保安說道:“我們這小超市,哪有攝像頭啊!別囉嗦了!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吧!”
鄭亦峰正在此爲難之時,忽然,向他迎面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鄭亦峰定睛一看,來者正是蕭景雯。如今,鄭亦峰見到蕭景雯打扮得十分時髦,他心中暗道:“人的品位果然是隨着工資的改變而變化的。”
這時,蕭景雯也瞧到了鄭亦峰。她緊走幾步,來到鄭亦峰身前,對鄭亦峰說道:“鄭隊長,近曰可好?”鄭亦峰苦笑道:“眼前不好。”於是,鄭亦峰向蕭景雯如此這般的一說,蕭景雯對那位收銀員說道:“小李,你可別冤枉了好人,這位可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那位名叫小李的收銀員對蕭景雯說道:“蕭姐!雖然你以前在我們這裡做過兼職,但我也不能把他給放走。這事我得打個電話問問老闆!”蕭景雯說道:“不勞你打了,老闆的電話,我也有!”蕭景雯說着,便從口袋掏出手機,撥通道:“喂,熊老闆!還記得我是誰嗎?”熊老闆說道:“你是小蕭嘛!有什麼事嗎?”蕭景雯說道:“熊老闆,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那位鄭隊長嗎?”熊老闆說道:“當然記得!他三番五次的幫你。你把我給炒魷魚,也是拜他所賜。”
蕭景雯聽後,笑着說道:“對的!就是那位鄭隊長!可是,他現在卻被認作是換你牙膏的賊!”熊老闆詫異的說道:“有這事!?這蠢事是誰辦的?”蕭景雯說道:“我這就讓她聽電話。”蕭景雯說着便把手機,遞給了收銀員小李,小李接過電話,被熊老闆罵了一通後,把手機還給了蕭景雯。接着,她對鄭亦峰連聲道歉。鄭亦峰連說沒事。
須臾,鄭亦峰向蕭景雯告辭後,他便徑直走出了超市。他走到一處十字街頭的紅綠燈處時,偶然間,瞧見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乞丐,衣衫襤褸,其背上用撕碎了的牀單條,捆着一個三、四的孩童,孩童臉色蒼白,雙脣發紫。他右手擎着半個黃色搪瓷碗,手臂伸向等綠燈的轎車內,嘴中嘮叨着:“大姐,給個救命錢吧!”那位坐在副駕駛座旁的美女,起先沒有搭理那位老乞丐,幾秒後,那位老乞丐的半個黃色搪瓷碗的碗邊,稍稍靠到了下,那位美女的肩頭。這下,那位美女怒不可遏的說了句:“熄火!”她旁邊的那位開車男,便將車給熄火了。
那位美女其胸上戴着蕾絲紫色胸罩,腿上套着姓感黑絲網襪,腳上穿着八、九釐米高的高跟鞋,她從車上下來後,二話不說,對着那爲老乞丐便是一頓惡罵:“你個老不死的東西!自己都養不起,還養個狗崽子!”三分鐘過後,那位老乞丐實在忍受不住那位美女的毒舌,他雙目含淚,且擲地有聲的說道:“你罵我可以!但別罵我孫子!你再罵我孫子的話!我就跟你拼命!”那位美女聽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罵着他:“笑話!一副又老又破的棺材裝着一副又小又爛的棺材,還想找我拼命?!你先把你那副小棺材,燒掉再說吧!”那位老乞丐聽了個一知半解,他朝着那位美女的鞋上,吐了一口濃痰。轉身便要走。那位美女見此情形,她火冒三丈的照着那位老乞丐的下身便連續姓的踹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