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曰,j江市火車站旁的一個賓館的包房內,加藤麗姬說道:“飛凡君,晚上我們還要辦正事,早點回來!”鄭飛凡莞爾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亦峰交代我的事,我怎會懈怠!我就是去散散心,你中午不用等我回來吃飯了。”
鄭飛凡上了出租車後,那位司機問他去哪,他莞爾道:“j江市哪裡最好玩,就去哪!”
大約一小時後,鄭飛凡下了車,他一邊掏出錢包付錢,一邊說道:“師傅,我看這裡都是些吃飯的地方。”那位司機笑着道:“你去芬芳樓裡,轉悠下,保證你不枉此生!”鄭飛凡剛想問一問那裡是幹嘛的,車子就疾馳而去。
鄭飛凡向一個路人打聽芬芳樓該怎麼走,那個路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他,才指明瞭方向。
一刻鐘左右,鄭飛凡來到一座有着古典氣息的閣樓旁,他擡頭觀望,此樓正是芬芳樓。只見這閣樓樸實無華,但又不失典雅,其一共有三層,每一層的窗戶上都掛着金色的鈴鐺,被風一掛,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最有特色的還屬閣樓的頂處擺着一個二丈多高的鍍金彌勒佛,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鄭飛凡走到門前,只見左右兩邊各站着兩名美女,她們身穿清朝的格格裝,色彩斑斕,頭戴宮女帽,牡丹花案點綴其間,右手捻四方繡帕,腳踏白色裹腳布鞋,戲水鴛鴦遊鞋尖。二人見有客人來到,皆用手按腿三叩首,並手撫鬢角起身。鄭飛凡暗自好笑道:“現代人穿古代人的衣服來道萬福,確實別有一番滋味。”他饒有趣味地笑道:“平身!平身!免禮!!免禮!!”
鄭飛凡還未走出三步,從門的內側踱來一位身穿豔紅色格格裝的女人,她道了個萬福,並嫣然笑道:“請問大人是vip嗎?”鄭飛凡搖了搖頭道:“不是!”那女人微笑道:“那請大人隨我來吧!我叫含香。”
鄭飛凡跟着含香往樓上走,樓梯是木頭做的,不知是不是設計此樓的人故意爲之,人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吱呀”一聲。鄭飛凡暗覺有趣,他左右觀瞧,只見裡面金碧輝煌,淡金色的牆壁上,雕刻的是一幅百鳥朝鳳圖,活靈活現,就是他這個外行看了,也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鄭飛凡一時興起,他運起體內渾濁之氣,稍稍往上一提,其再邁步向上走時,便不會發出吱呀之聲了。含香大概是發現了這一點,她側首微笑着說道:“大人與常人不同。”鄭飛凡哂笑道:“你別一口一個大人的!如今是明煮社會,不存在什麼大人。”含笑低眉淺笑道:“這也是我們的服務之一。”
少頃,含笑領着鄭飛凡來到一個名叫“柳仙居”的房間外,門被一把“口字鎖”鎖住,她從懷中取出一把青黑色的鐵鑰匙,“吧嗒”一聲,將門打開了。
含笑美麗動人地笑道:“大人,請進!”鄭飛凡頷首道好。等他進去後,見寬敞的房間內擺着一個大檀木飯桌,直徑足有三米。這飯桌中間有一個兩米長的凹處,不知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這時,含笑從桌上拿起一本菜單,將其翻開,且遞給鄭飛凡,她微笑道:“請大人點菜。”鄭飛凡暗自失望道:“原來這兒是個飯館啊!”含笑大概是看出了鄭飛凡的心思,她微笑道:“我們店裡有兩種大套餐可供你選擇,一是滿鳳飛。二是單燕泥。這兩種套餐皆有八種口味可選,分別是鮮醇川菜、敦厚魯菜、本源蘇菜、濃郁粵菜……”鄭飛凡打斷她的話,他隨口說道:“給我來個“滿鳳飛”中的敦厚魯菜!”他說完看了看“滿鳳飛”套餐中,敦厚魯菜的價格。他暗自詫異道:“三萬八千元!?怎麼這麼貴?”可他又不好改口,又瞄了瞄“單燕泥”套餐的價格,只見其中鮮醇川菜的口味也要一萬五千元。鄭飛凡暗自思量道:“怎麼都他媽的這麼貴!好在我不差錢。我倒要看看這裡是吃金子,還是鑽石,把菜價標的如此之高。”
片刻之功,房間裡忽然琵琶響起,一曲玉樹*花,清脆婉轉,綿延心田。須臾,從右側的廂房內,閃出了七名身穿格格裝的美貌女子,頭一位,左手託着琵琶,右手撥絃,口中清唱道:“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花開花落……”鄭飛凡定睛一瞧,正是含笑。他目光向後一移,只見第二位女子,手捧一個玉如意,體態輕盈地跳着舞。其餘幾位女子手中也捧着各式各樣的玉器,皆翩翩起舞起來。
這七名女子跳着跳着,那張偌大的飯桌就往下面沉去,鄭飛凡低頭注視着它,直到它消失。鄭飛凡好奇地站起身來,走到擺放那張桌子處,他定睛一瞧,原來這地上有個暗板,桌子下降到樓下去了。
時間不大,那張桌子又緩緩地升了上來,鄭飛凡虎目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那張桌子上擺着百花大蝦,蟹黃海蔘等各種各樣的魯味菜餚,桌面中央的凹處,躺着一名赤身**的年輕女子,只見她身段極佳,恍如天仙,皮膚光滑,白裡透紅,螓首蛾眉,雙瞳剪水,彷彿會從中冒出兩弘清泉來似的。口似丹珠,她淡然的一笑,萬種風情其中。兩道肩胛骨,狀如山間溝壑,別有一番滋味,讓人不由得留戀忘返。再往下,便是她的酥胸,猶如兩朵雪蓮般,雪白光嫩,令人心中,頓時產生一股想立刻走上前,拱起鼻子,探出雙手,嗅聞撫摸的衝動之感。
鄭飛凡看到一半,便將雙眼一閉,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嘆道:“這就是j江市最好玩的地方嗎?”等他再睜開眼時,已含笑爲首的七名女子,一邊跳着舞,一邊脫起衣服來。
鄭飛凡雖然時常與一些官員、富賈出入高檔的色情場所,但也是爲了洽談生意,他自己是絕不會沾惹這種路邊花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