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麗姬嫣然一笑的說道:“我還知道,她死後,立了個無字墓碑。”鄭亦峰哂笑的說道:“你還懂得蠻多的嘛!那你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嗎?”加藤麗姬莞爾的說道:“亦峰君,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武則天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因爲自知罪孽深重,怕後人將她的墳給刨了嗎?”鄭亦峰聽後,微搖着頭,笑着對她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認爲她這麼做,還有兩點原因,其一,是她用以炫耀自己,表示其功勞巨大!不是可以用文字就能表達的;二是、她一生的功過是非,要讓後人去評論!”加藤麗姬聽後,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說道:“亦峰君,你懂得真多!”
倆人正在此談論之時,耳輪中便聽見“啪~咚”一聲,鄭亦峰定睛一瞧,只見一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他脖子上掛着一個相機,且把此包廂的門都給撞破了一個洞。雖然這包廂的門是用木頭與紙做得,但那名男子肯定也傷的不輕。加藤麗姬與鄭亦峰霍然起身,鄭亦峰將她護在身後。
這時,一羣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們,往這裡跑來,他們見到那位棕色衣服的男子在這後,個個凶神惡煞般向他*來,且口中說着曰文。鄭亦峰向加藤麗姬問道:“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加藤麗姬輕聲的說道:“他們叫那位棕色衣服的男子把相機交給他們。”鄭亦峰聽後,他頷首的說道:“你說,我要不要幫幫這個人。”上次,鄭亦峰大鬧燒烤店後,加藤麗姬便深知鄭亦峰的功夫極好。所以,她對鄭亦峰說道:“幫!”鄭亦峰說道:“那就不幫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時,那羣黑色西裝的男人們對着那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拳打腳踢,可那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雙手仍是緊緊的抱着那個相機,死都不肯放手,他口中用曰文喊道:“快幫我報警!”加藤麗姬聽後,她便掏出手機來,正想報警。正在這時,那羣黑色西裝的男人們分出了三、四個人,向加藤麗姬這邊走來,口中說道:“別報警!你想死嗎?”鄭亦峰雖然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話,但見他們的動作與表情,大致的意思還是猜得到的。
鄭亦峰趕忙用整個身子,把加藤麗姬擋在身後。加藤麗姬個子不高,約莫一米六左右,她如小白兔一般,躲到了鄭亦峰的身後。那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見此狀況,紛紛用拳頭與腿腳,往鄭亦峰的身上招呼。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的拳腳尚未碰到鄭亦峰,就有兩人被鄭亦峰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那倆人先是一怔,回過神來後,便向其餘的黑色西裝的男人們,喊叫起來。那倆黑色西裝的男子剛把話喊出口,倆人的身體便蜷縮着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壁上。這下,那羣黑色西裝的男人們,見此情形,個個從腰裡掏出西瓜刀,奔着鄭亦峰這邊走來,只留下了三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盯着那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子。
鄭亦峰疾如旋風般的從口袋中,將“紅蝶”掏了出來。此時,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見此情形,紛紛向鄭亦峰鞠起躬來,且口中說着曰語。鄭亦峰莫名其妙的向加藤麗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加藤麗姬說道:“他們說,拜見“天麟”者。原來這些人是山口組的!”鄭亦峰聽後,他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將“紅蝶”掏出後,他們對我畢恭畢敬。你告訴他們,讓他們把這個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給放了。”
加藤麗姬按照鄭亦峰所說的朝着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說,其中爲首的一位走到鄭亦峰近前,在鄭亦峰的耳邊說了幾句曰語後,又退回了原處。鄭亦峰側頭向加藤麗姬輕聲問道:“他剛纔說了什麼?“加藤麗姬低聲說道:“他說那位棕色西裝的男人,拍了不該拍的東西!若是他們把他給放了的話,不好與“若頭付”交代。”鄭亦峰問道:“什麼是“若頭付”?”加藤麗姬答道:“我爺爺曾經告訴過我,山口組的最高領導人是組長,排在其後的是執行總部中的若頭。他所說的“若頭付”應該是山口組分部裡的小頭目吧!”鄭亦峰聽後,他頷首的問道:“我大,還是“若頭付”大?”加藤麗姬微笑着說道:“天麟者只能由組長與執行總部的若頭來分配任務,他們在山口組的身份比較特殊,職位應該比“若頭付”大!”
鄭亦峰點頭笑道:“告訴他們!除了組長的話,我誰的話都不聽!我說放人,就放人!有什麼事,由我一人來承擔!”加藤麗姬將此話,朝他們一說,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都作鳥獸散。
等他們走掉後,鄭亦峰將那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給扶了起來。鄭亦峰用手一擺,示意他走。加藤麗姬輕啓朱脣,剛想開口說話,鄭亦峰便對加藤麗姬說道:“讓他走吧!別等警察來了!要不然,山口組的人不僅會報復他,還會報復他的家人!。”加藤麗姬說道:“我聽你的!我們也走吧!”鄭亦峰連聲稱好。
良久,鄭亦峰與加藤麗姬回到家中,加藤麗姬將客廳的音響打開,放起了一首名爲《kacek》的爵士樂,優雅的音樂響起的同時,她右手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78年份的“拉菲”牌葡萄酒,左手手指夾起了兩個極致的玻璃杯。她走到鄭亦峰面前,往沙發上一坐,且將酒杯放在了茶几上。
少頃,加藤麗姬舉起手中酒杯,朝着鄭亦峰微笑着說道:“cheers!”鄭亦峰戲謔的說道:“去死!”加藤麗姬深知鄭亦峰喜歡貧嘴,她也莞爾的對他說道:“去死!”鄭亦峰哂笑的說道:“81年份的“拉菲”牌葡萄酒,市場拍賣價格約莫爲十萬多人民幣。你這瓶酒,怎麼也要一萬多吧!”加藤麗姬“撲哧”一聲,笑道:“亦峰君!原來你並不是什麼都懂啊!我這瓶“拉菲”是78年份的,市場價格大概是二十萬元人民幣。”鄭亦峰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他暗自思量:“一瓶酒二十萬!這可是相當於一名農民工,辛辛苦苦幹了大半輩子,才能賺得到的數目啊!怪不得,如今,全球都在走向資本主義的道路,雖然z國表面上說是建設特色社會主義,其實,本質上,還是走上了資本主義的道路,不過是,獨特的資本主義的道路而已。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方法,屢試不爽。”
略久,倆人把一瓶葡萄酒都喝光了。鄭亦峰倒是沒什麼事,他在單位上,陪領導應酬時,沒少喝白酒,他現在的酒量與酒膽都練出來了。但加藤麗姬卻不一樣,雖然她曾是“潘氏銀行“n市區域財務總監,但她很少陪上級領導出去喝酒,就是有應酬,也被她推得一乾二淨。因爲她認爲酒後很容易亂心,心亂了,自然也就亂姓了。她與大部分的r本女人不同,大部分的r本女人對於姓ai持開放態度,她們沒有受禮教管束,雖以議論姓ai爲羞,卻不達恥。r本女姓十八歲以上,就很少有處女了。r本女子只要和男子確定戀愛關係,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在r本,如果戀愛期間,女方拒絕原始的愛,那麼分手的可能姓不是一般的大,那是相當的大!所以,z國的男人們在這一點上,是相當的吃虧!此時,她喝得滿面通紅,昏昏欲睡。
鄭亦峰見此情形,並不趁人之危。他霍然起身,走進臥室後,從裡面拿了一條薄薄的毯子,走到加藤麗姬的身旁後,雙手將其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鄭亦峰剛想轉身離去,忽然,加藤麗姬伸出右手,將鄭亦峰的左腕一把握住,並對他說道:“陪我說說話,好嗎?”鄭亦峰聽後,坐在了沙發上,他頷首的說道:“說什麼?”加藤麗姬柔聲的說道:“你談過幾次戀愛?”鄭亦峰聽後,先是一愣,而後,他正色的說道:“一次!”加藤麗姬清脆的問道:“你們爲什麼會分手呢?”鄭亦峰面露憂色的說道:“因爲[***]!”加藤麗姬聽後,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
此時,鄭亦峰忍不住的向她問道:“你談過幾次戀愛?爲什麼會分手呢?”加藤麗姬眼神顯出些許悲傷的說道:“一次。因爲天災!那天下着雪,大學馬路對面有一家賣紅薯的,他知道我愛吃,他爲我……”她說着說着,便哽咽了起來。鄭亦峰觸景生情,眼圈竟也紅了三分之二。他用大拇指將加藤麗姬面頰上的眼淚,揩乾後,對她說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下去!爲了自己,更爲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