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彬一直很忍讓、很寬容,對陶錚、劉緯洲他們先前做的一切都沒有計較,但沒想到他們仍然不思悔改,繼續在背地裡坑他,甚至用如此險惡的招數想置他於死地,這換了任何人都會看不下去。
“以前真沒看出來班長你是這種人。”胡蕾也開了口,心中的感覺大致上和朱起帆、徐淮南差不多。
本來她對杜昌元就不是很滿意,楊彬答應嫁妝錢和感情補償費的時候,就立刻決定和杜昌元分手了,這時候又聽說他們做了這種齷齪的事情,心中對杜昌元也開始厭惡起來。
男人沒本事也就罷了,要學會象楊彬一樣努力,而不是象杜昌元這樣,總是在背地裡說別人壞話、坑別人,這麼做的結果,最後肯定是被人看不起。
“我知錯了!我不是人!楊彬兄弟你就饒過我這次吧!”劉緯洲痛哭流涕地向楊彬認着罪,剛纔見到劉凱一瓶子砸破杜昌元腦袋的時候,他就有些被嚇尿了,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哪見過這種夜道上的陣勢啊?
“小六,你覺得這事兒要怎麼處理纔好?”楊彬向曾志誠問了一聲。
“這姓陶的爲官不正,試圖勾結夜道上的人對付彬爺,十分的危險,這幸虧是撞在了小六手上。依小六的意見,就對他跺手跺腳、挖眼挖舌,讓他徹底失去對彬爺的威脅好了;這姓劉的雖是彬爺您的同學,但心術不正。如此陰險地對付彬爺,至少也要斷了他一隻手或者命根子以示懲戒吧!”曾志誠想了想之後回答了楊彬。
“不要啊!千萬不要啊!我錯了!我罪該萬死。請你念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放過我這次吧!”劉緯洲不由得嚇傻了,大聲向楊彬哀告了起來。
夜道上的人果然惹不起,動不動就剁手剁腳砍命根子,劉緯洲現在無比後悔不該聽陶錚的話,去摻合這件事情,結果最後落了這麼個下場。
“我是市委辦公室的領導!堂堂副處級幹部!你們膽敢如此對我,那是嚴重的違法亂紀行爲!”陶錚聽到曾志誠所說。也不由得大驚,知道哀求什麼用也沒有之後,顫聲向衆人恐嚇了起來,明顯是色厲內荏。
“市委領導又怎麼樣?我曾小六搞過的人,比你大牌的多了去了!”曾志誠很不屑地看了陶錚一眼,傅通今和潘紅豔一家三口現在還用鏈子拴在煤礦上給人爽呢!
“把他二人帶出去吧!”楊彬向曾志誠擺了擺手,神情很有些厭惡。
“不要啊!不要啊!”劉緯洲慘叫着向楊彬哀求着。但很快被曾志誠的人給塞住了嘴巴,蒙上了眼睛架出包房,向夜總會深處拖了過去。
“小六,你把人都帶出去吧,我和我的同學還要唱歌。”楊彬見事情辦差不多了,向曾志誠吩咐了一聲。
“是!彬爺。”曾志誠招呼着左右退出了包房。並且幫楊彬關上了包房房門。
“那個……楊彬兄弟……他二人做法確實可惡,但是……劉緯洲畢竟和我們同學一場,原本應該也沒有什麼惡意的,只是被他表哥教唆……”徐淮南試着向楊彬求了下情。
其他人也想開口,但莫名地對楊彬恐懼起來。都有些不敢開口了,從小長到大。誰見過這種陣勢啊?
“劉緯洲和杜昌元,畢竟同學一場,我只是嚇嚇他們、讓他們長個教訓而已,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不會傷害他們的。”楊彬向徐淮南笑了笑。
“那個陶主任……動他不太合適吧?”朱起帆也試着向楊彬說了一下,雖然不混官場,但知道動了陶錚這種人,肯定也不太好收場。
“放心吧,我從不做違法的事情,只是給他一個教訓而已,你們不必擔心,唱歌喝酒扔色子吧,待會兒他們就回來了,保證一個個完好無損。”楊彬向衆人笑了笑,然後走去了門邊的衛生間裡。
包房裡的衆人雖然很有些忐忑,但想着自己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楊彬,以楊彬一貫很講義氣的脾氣,不可能找他們的麻煩,於是也就各自吃零食的吃零食、唱歌的唱歌起來。
誰都沒有注意到,從門邊的衛生間裡,先後出來了兩個楊彬,一個走出了包房,一個回到了包房裡陪着衆人一起唱着歌。
陪唱歌的自然是變出來的分身,本尊則去了劉緯洲、杜昌元和陶錚被關押的地方。
這三人,如此陰險地想要對付彬爺,不給些懲罰是不行的了,當然,根據他們所犯下的‘罪行’,要分別施以程度不同的懲罰。
對劉緯洲的懲罰是插手指,十根指頭插滿牙籤,然後剁了他一根小手指,疼得他痛不欲生。當然,在半小時刑滿之後,楊彬幫他醫治了傷勢,止了疼,但那根剁下來的小手指則餵了狗,只幫他把手指被剁斷的地方給長上了一層皮遮蓋了起來。
這根斷掉的手指是給他的教訓,讓他時刻牢記,以後別再對彬爺打什麼主意,否則下次失去的,就不只這些東西了。
杜昌元的懲罰就要重了一些,誰讓他在大學時就經常背地裡說彬爺的壞話?而且今天從頭到尾都一直處處和彬爺做對!死不悔改!所以,他除了享受了一下和劉緯洲同樣的插手指懲罰之外,楊彬沒剁他的小手指,只是切掉了他下面的命根子,給他留了個尿道口然後幫他癒合了。
最後是主犯,也是面上認慫服輸,背地裡卻想陰彬爺的陶錚,楊彬同樣沒要他的命,而是在他清醒的狀態下,讓他享受了和劉緯洲同樣的插指懲罰,然後又和杜昌元一樣享受了一下被切除命根子的快~感。
最後,在陶錚清醒沒打麻藥的狀態下,當着劉緯洲、杜昌元的面,找來了一名外科醫生切除了他一個腎,然後又伸手幫他把傷口癒合了。
“下次,再敢對我有什麼想法,就把你肚子裡其他那些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楊彬用手抹平了陶錚的肚皮之後,拎着他的腎笑笑地提醒了他一聲。
半小時的時間,這三人彷彿置身於電鋸殺人狂之類恐怖片的現場,親身感受了一把那種極度恐懼的場面。
雖然楊彬最後治癒了他們所有的傷口,身上已經不疼了,但是失去了手指、命根子甚至是腎臟、以及先前那種疼痛和恐怖場景造成的心理陰影,卻是再也揮之不去了,勢必要成爲伴隨他們後半生永遠的噩夢。
而楊彬那神奇的治療術,讓他們受到傷害之後,直接癒合看不到傷口的現象,也讓他們再度對楊彬產生了極爲恐懼的心理,他們似乎明白了,這楊彬根本不是人啊!他是屬於鬼神的範疇啊!
先前幹嘛不長眼,設毒計去坑他呢?這不找死嗎?現在身上少了幾個零件,但還能活在世上,已經很幸運了。
……
楊彬的分身再次去了包房的衛生間,兩分鐘後從包房門外走進來了一個楊彬,而衛生間裡已然空無一人了。
所以,在其他同學看來,楊彬根本就沒有離開包房。
不多時,陶錚、劉緯洲和杜昌元三人也回到了包房裡,三人的臉色一溜的慘白,神情極度恐懼,身體不停地發着抖,牙齒也打着顫,就象從地獄中放出來的一般。但所有人身體上都沒有任何傷勢,甚至杜昌元腦袋上被劉凱砸的血口也已無影無蹤。
他們見到楊彬之後,卻是象老鼠見了貓、大白天見到活鬼一般,連直視都不敢了。
幾位同學見楊彬並沒有‘傷害’這三人,看到他們恐懼的神情,也只以爲楊彬讓人恐嚇了一下他們,再加上不齒他們先前的行爲,所以只是禮節性地和他們招呼了一聲,就繼續唱歌玩樂起來。
劉緯洲三人此刻雖然害怕,但卻又不敢離開,只能硬着頭皮繼續陪着衆人,直到晚上十一點鐘,才一起離開了夜總會,各自告別打車回家了。
陶錚沒了一個腎還好說,連那東西都沒了,實在沒辦法向老婆交待。雖然很想報案,但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肚皮,上面連個癒合的刀口都看不到,知道自己報案也是白報。另外,他更加恐懼萬一楊彬知道了,又把他給捉了去拿掉身上幾個零件。
所以,最終只能是灰溜溜、悲慼戚地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楊彬正駕着車,突然有好幾輛消防車從車邊呼嘯而過。爲避免影響到他們通過,楊彬把車子停到了人行道上,等幾輛消防車過去之後,這才驅車跟着消防車的後面,想去看看哪裡發生了火災,有沒有機會幫着救救火之類的。
到了現場,火情已經不太嚴重了,因爲……消防車到的時候。那棟着火的樓基本上燒光了。幾輛消防車在樓外停下之後,接好消防龍頭,很快就把餘火給撲滅了。
“裡面還有人!快去救人!”附近有居民大聲向消防員喊叫着。不過這時候已經有消防員戴着防毒面具衝進了大樓裡,一番搜索之後,從裡面擡出來了一大一小兩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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