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掉一地,所有人都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爲是整株的不死神藥呢,沒想到竟然是半截,而且是小半截。
不過也沒辦法,畢竟不死神藥太罕見了,就算是古代的至尊也未必能夠尋找到一株,不死神藥可以爲至尊延續一世的性命,尋常人根本就得不到。
雖然只有短短一截,但也足夠驚世駭俗了,每個人的眼睛中都射出狂熱的光芒,這株不死神藥是有根莖的,如果以靈泉澆灌的話也許可以令其重新煥發生機,成長爲真正的不死神藥。
一時間,整個神城都被驚動了,神城中的不世高手和宗門中的大拿都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事情,紛紛向這邊趕過來。
不死神藥虛空倒影,沒有人會不動心,任何一個人都會關注。
一時間,陰陽宗的礦園幾乎快被擠爆了,人滿爲患,個各宗門中的老不死都紛紛趕過來,這些人壽元無多,都在尋找能夠爲自己續命的神藥,但是神界神藥有限,而且大多數都在生命禁地中,他們就算是知道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尋找。
陰陽宗的宗主腸子都悔青了,怎麼也沒想到放在自己礦園中的一塊最不起眼的小石頭中竟然蘊含着不死神藥,當年爲什麼沒有人發現呢?
“這位小兄弟,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這株不死神藥你可以讓給我們嗎?我願意出任何代價購買。”
陰陽宗的宗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旦讓別的老東西們知道了這枚不死神藥的存在,必然會跟自己爭搶,到時候自己一點優勢都沒有了。
“靈寶小道友,這株不死神藥讓與老夫,老夫保你五百年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紫龍道人也拼了,知道汪平的真實身份,跟李懷水他們的關係也不錯,也許自己纔是真正最有可能得到這半株不死神藥的人。
同時他也知道汪平是冰火體,距離太極變已經不遠了,一旦達到太極變之後,渡劫是一個大問題,就算渡劫成功,以後的修煉道路也不會太平坦,憑藉自己的能力只要汪平不再渡劫的時候掛掉,誰想動他得問問自己同不同意。
另外他也知道天殺星組織已經派出了殺手刺殺他,還有丹族的高手和大日神宗的高手也陸續的來到了神城,就連蒼嶺派也派出了經營高手,目的很明確,斬殺汪平。
紫龍道人乃是一代兇人,在妖族中的地位很葫蘆僧不相上下,聽說汪平在那那與的時候滅掉了三個大宗門的附屬教派,這三個大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汪平絕對保不住這半株神藥。
“我們妖族的聖地妖魔嶺有一道靈泉,可以將兩儀不死藥栽種在靈泉附近。這樣便有望讓不死藥復活。”
紫龍道人絲毫不避諱自己是妖族的事實,事實上整個神界都知道他是妖族中的大拿,這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了,沒有人會在意,但卻對他身後的實力非常忌憚。
妖族有妖皇留下的聖兵,這是一個最大的變數,所有人的極道武器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來,然而妖族的這件極道武器卻不用鎮壓什麼,隨時都能拿出來,對所有宗門來說,妖族聖兵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誰也不敢說能夠戰勝妖族。
“老紫龍,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戰族也有靈泉,爲什麼不能讓給我們呢?”
此時戰族的一名老者也站出來,目光炯炯的盯着紫龍道人,同時向懸浮在半空中的兩儀不死藥看去。
“哼,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連這點都看不明白?這位靈寶道友跟我一樣是道門弟子,而且跟我這位侄孫李懷水關係也不錯,不讓給我難道會讓給你不成?”
紫龍道人毫不避讓,跟這位戰族的長老對視着,兩人之間頓時變得微妙起來,所有人的目光現在都集中在兩儀不死藥和汪平的身上,這株不死神藥是他解出來的,自然是歸他所有,他想讓給誰就讓給誰。
汪平看看不死藥,又看看周圍眼冒綠光的衆人,心中哀嘆了一聲,其實兩儀不死藥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因爲自己本身就是冰火體,正合用,但看眼前的架勢,自己絕對保不住這株不死神藥。
如果自己不決定讓出去的話,恐怕出了這個礦園就會被人滅掉,不死神藥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汪平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陰陽宗的宗主,知道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給他,而接下來的這些宗門,汪平一個也信不過。
“紫龍前輩,我知道這株不死藥我是保不住的,但我也不想這麼快就讓出去,所以我向請您老幫我代爲保管,不知您意下如何?”
做出這個決定汪平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可能保得住這枚神藥,與其被人搶走還不如做個人情送給紫龍道人,一來可以跟他打好關係,在妖族中自己又多了一個大靠山,二來短時間內自己也用不着。
“也好,周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本道就暫時代爲保管,什麼時候需要儘管到妖族的妖魔嶺來找本道。”
紫龍道人何其精明,馬上就明白了汪平的想法,暗暗讚歎,這個汪平果然是識時務,不光爲i自己解開了殺身之厄,而且自己還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後不管汪平有什麼事情,只要一句話,自己就馬上出現。
另外,他隱約聽說汪平跟妖族的一個女孩叫藍嵐的關係非同一般,按照神界的規矩,一般來說,妖族和人族是不通婚的,他們兩個想要在一起就必須得到妖族高層的認可和默許才行,這一點自己應該可以幫上點忙。
祭出一隻羊脂玉瓶,紫龍道人將不死神藥收進玉瓶中,一連加了八十一道封印纔將不死神藥的馨香徹底封印,不再溢出來。
“該咱們之間算算了。”
汪平大袖一揮,直接將地上的一萬斤極品靈覈收走了,然後連同司空俊舒所切出來的那枚異種靈核也一起收走了,讓爺倆心疼到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