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鷹飛知道,城主嚴鬆齡自己得罪不起,而汪平自己同樣得罪不起,因爲汪平的身後還站着王玉山等大盜子孫和杜海這個渾人呢!
那些傭兵們雖然對剛纔的戰鬥目眩神馳,但卻也知道輕重,直接以秘術將剛纔的記憶抹除了,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之所以這樣做,是怕被人搜魂,看到了這段記憶,索性將這段記憶自己抹除掉。
半夜時分,汪平在一個山凹中落下來,四周一片漆黑,陣陣兇獸的吼叫聲令這片荒無人跡的山凹中充滿了危機。
落下之後,汪平生了一堆火,打了一隻松雞,一邊烤着,一邊回想着剛纔的戰鬥情況,付出和收穫是成正比的,沒有一定的付出,是不可能有這樣強大的戰力的,汪平覺得,現在自己能一拳打碎一座山,神力猶如噴薄的火山一般。
在經歷了天劫的煉體之後汪平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血肉寶光隱現,骨頭堅如神鐵。
天罰的雷劫雖然劈碎了自己的身體,但同時也讓自己經歷了一場脫胎換骨般的變化,肉身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脫去了凡體,鑄就了猶如法寶神鐵一般的寶體。
正是因爲這樣,汪平纔有信心和林龍林虎兄弟一戰,最終以絕對優勢將兩名元嬰期的大聖鎮壓在鎮魔塔中。
汪平覺得,單憑戰力來說,自己已經跨越了真人和半聖,直接晉級到大聖層次,然而,境界上卻僅僅是太極七重,真不知道達到太極變的時候自己的戰力能夠達到什麼程度。
搖搖頭,汪平摒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修煉沒有捷徑可走,自己之所以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完全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的。
想着事情,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的,松雞已經烤得焦黃流油,自己吃也不需要多好,汪平調配了一些湯料,用匕首將松雞切成一塊塊的,蘸着自己調配的料子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將自己的葫蘆拿出來,這是葫蘆僧送給自己的,裡面還有好幾十斤的酒,在風寧城的時候基本上喝不着它,汪平幾乎快將它忘記了。
吃喝完畢,汪平摸出玉瓶,從裡面拿出一根自己卷的香菸來,今天心情不錯,抽一根慶賀一下。
汪平一邊抽菸一邊琢磨着,到了都城之後自己該怎麼辦?滄海派雖然在都城附近,但作爲一個門派來講,絕對不會距離帝國的都城太近的,帝國也據對不允許有一股龐大的勢力就在自己旁邊。
臥榻之側豈容別人酣睡,這個道理無量帝國的國主不會不明白。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應該怎麼到滄海派的地盤上打聽,還是在帝都先了解一下有關滄海派的事情呢?
琢磨了半天,汪平也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辦法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時候再說!
在附近尋找了一個山洞,汪平在洞口簡單的佈置了一個陣法,防止有兇獸闖進去,這才放心的在裡面睡了起來。
這一覺,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汪平自從來到風寧城還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呢,就算是在客棧那舒服的大牀上也沒有睡的如此舒服過。
醒來之後,汪平走出山洞,在附近的溪水旁洗了把臉,鞠了些水漱漱口,接着西方飛去。
山川大地盡在腳下,朔風吹來涼爽至極,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坐飛機能領略到的,汪平一邊飛行一邊感慨着。
飛上天空是人類多少年的夢想,但其實在古代真的有那種飛天遁地的大能存在過,只不過因爲地球上進入了末法時代,靈氣日漸稀薄,而且修煉的法門也已經失傳了,這才導致沒有人能夠修煉成功。
一邊飛行,汪平一邊向下面看去,崇山峻嶺中植被豐富,有很多茂密的樹林,將大地覆蓋,當然,也有的地方是一片茫茫草原,大有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風光。
正看着的時候,突然發現在遠處一道人影快速掠過,看身影很熟悉的樣子。
汪平一驚,運足目力向那人看去,這一看,汪平差點叫出聲來,竟然是藍嵐,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隨即,汪平就發現在藍嵐的身後還有一個女人正飛快的向她追過去,看樣子是兩人之間有什麼矛盾。
在一剎那間,汪平就決定幫助藍嵐將身後的那個女人幹掉,不爲別的,就因爲藍嵐喜歡自己,呃自己同樣也喜歡她。
一轉身,汪平加速向藍嵐逃走的方向追過去,雖然不知道藍嵐身後的那個女人爲什麼要追她,但自己的女人豈能容別人欺負?
如果沒遇到就算了,既然撞上了,自然不能不管,不管誰對誰錯,自己也要先保證藍嵐的安全!
“小妮子,你跑的還真快啊!可你還是逃不過老孃的手掌心。”
身後的那個女人陰測測一笑,驟然加速,站在了藍嵐的面前,一臉寒霜。
藍嵐驟然停下來,大口的喘着氣,胸前一對大白兔隨着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着,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但卻倔強的咬着下嘴脣,一聲不吭。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那女人一臉的戲謔,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捉到了不急着吃,要看老鼠垂死掙扎的時候的表情!
“袁玉珠,是袁枚派你來的吧?她對我可真上心啊!”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藍嵐索性也豁出去了,冷冷的盯着那女人,一臉嘲弄地說道。
“就算你知道又有什麼用?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我就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沒錯,是小姐讓我來送你歸天的,少主只能有一個原配,那就是小姐,你還不配。”
袁玉珠壓根就沒想到在上空還有一個汪平,本來汪平想直接下來的,但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卻又改變了主意,看這個叫袁玉珠的女人究竟和藍嵐有什麼怨隙。
“呵呵呵……”
藍嵐涼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袁枚太不自信了,我根本就沒有跟她搶的意思,再說了,少主雖然以後將會繼承老主人的位子,但我還沒看上,我心中早就有了其他人,根本不會嫁給少主的,他真是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