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滾回去,這裡是禁地不知道嗎?再敢上前一步我打斷你的腿。”
領頭的最近正鬱悶着呢,本來自己在家玩的好好地,被抓壯丁的來這裡巡邏,雖然知道這座塔是丹族的象徵,能夠在這裡巡邏已經是殊榮了,可是想到最近三個月都不能跟自己的小情人那個啥了他的心情就格外的不爽。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我馬上走,馬上走!”
白衣秀士低頭哈腰的一邊賠不是一邊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羣中。
下一刻,這位白衣秀士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酒樓,一個人獨霸着一張大桌子自斟自飲。
幾分鐘後,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走上來,徑直來到白衣秀士的面前坐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了,這才以神識傳音想白衣秀士說道:“汪平兄弟,已經打聽清楚了,今天丹族的聖子要來這裡接受煉丹的等級考覈,就住在不遠的悅來老店中,天字第一號房。”
那白衣秀士赫然就是汪平,他的易容術舉世無雙,不虞被人看出來,此刻輕輕地點點頭道:“就是他了,你們密切注意他的一切動向,我們隨時準備下手。”
這就是他們商議的結果,丹族的那些夠資格用補天丹的都是修爲強大的長老,或者是太上長老級別的,平日裡深居簡出,根本沒有機會,而丹族的聖子就不一樣了,乃是本屆族長的親孫子,也是丹族未來的族長,而且他現在不過是大聖境界的強者,汪平有把握將他活捉。
那些太上長老們本身就是壽元無多,修爲又強大,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活捉的,就算是真的大戰起來鹿死誰手還很難預料,更不用說活捉了。
所以,大家決定將目標定在了這位倒黴的聖子身上,也只有他的身份能夠換一枚補天丹。
經過短暫而忙碌的收集情報,汪平等人很快就摸到了丹族聖子的行蹤,得知他今天就在東陽城,所以大家都趕來了,要給這位聖子設個套。
汪平試探着向古塔接近就是想看看這些巡邏隊的反應,既然要在丹族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所有的因素都要考慮在內,力圖做到萬無一失。
丹族的聖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最近感覺到自己煉丹的技術又有了新的提高,要來測試一下自己究竟達到了多少級了。
丹族聖子叫烈天豪,可以說是丹族千年不世出的煉丹奇才,兩歲就能玩火,對於火焰的感知和控制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四歲就開始嘗試着煉丹,十二歲能夠獨立煉製築基丹,達到了十五級煉丹師的水準,可以說震驚了整個幻海大陸。
隨着年齡的增長,他的天賦表現的更加的淋漓極致,在煉丹一道上越走越遠,如果單從煉丹這一道上來說,可以成得上是整個神界青年第一人。
同時,他的修煉也沒有落下,只不過將太多的經歷投入到煉丹的上面,修煉的速度自然慢了一些,如果他不將經歷投入到煉丹上這麼多的話,論修爲,他將不次於任何一位聖子。
十八歲的時候,他的煉丹技術已經達到了二十級,驚掉了一地眼球,就算是那些家族中的長老也是在三百歲的時候才達到二十級。
所有丹族的人都認爲他的未來不可限量,就算未來不能憑藉着強橫的戰力證道也能夠通過煉丹證道,最終煉製出連古之至尊都要折腰的九轉仙丹,最終登頂三十三級的滿級。
擁有如此驚人的天賦,烈天豪的身邊自然不乏追隨者,而且都是青年強者,所以,想要無聲無息的將他拿下並不容易。
“我計算了一下,從悅來老店到丹塔一共是兩千三百四十八米,這其中,一千米的距離是丹塔周圍的禁區,所以我們只有一千三百四十八米的距離好利用,想要虎口拔牙就必須要在這段距離上做文章。”
一個密封的房間中,汪平佈下了隔音陣文金蛟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它最近吃喝的挺好,身材明顯胖了一圈。
“這樣,我以地祖陣紋在這段路上刻下傳送陣紋,將他弄到荒郊野外再對付他也不遲,只要他落在咱們的手裡,不怕丹族的人不乖乖就範。”
汪平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什麼的蹦起老高,差點摔碎了。
“這樣做當然可以,但是有一點你想過沒有,那些追隨者們可是有精通陣紋的,難保他們不會尾隨着追來,一旦被他們綴上的話,很難甩脫,別到時候功虧一簣了。”
李壞水考慮的比較詳細,未想勝先想敗,只有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汪平想了想道:“那就這樣,我們設置一個連環空間陷阱,讓他們慢慢的追去,我就不相信他們能追的上。”
衆人眼睛一亮,這個辦法絕對是一個創舉,只不過不知道這位烈天豪能不能堅持下來。
所謂的連環空間陷阱指的是在一處設置下空間陷阱之後,後面快速的將目標連環轉移,在轉移的過程中,空間會自動炸開,阻擋後面的追兵,令他們無法推演出真正的位置,自然也就沒辦法追蹤了。
接下來汪平就開始忙碌了,不光是他,金蛟也跟着忙碌,在場的衆人中,真正精通陣紋的也就他們倆了,汪平還是個二把刀,金蛟才真正是專家,對至尊陣紋有着非常深刻的研究。
烈天豪來到東陽城已經有好幾天了,這些天他都在調整自己的精神狀態,既然要衝擊下一級的煉丹等級,當然要神完氣足才行。
汪平雖然不懂得煉丹,但是也知道越是高等級的丹藥在煉製的時候越是費時間,有的甚至要煉上十幾天,甚至幾十天才能成功,杜海可等不了這麼長時間了,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等到他從丹塔中走出來,必須在他前往丹塔的半途中就將他擄走。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不亮,烈天豪便從悅來老店出來了,也活該他倒黴,竟然沒有帶任何的隨從,一個人便向丹塔走去,整個東陽城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他也是怕麻煩,這才選擇了這樣一個人少的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