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缺,就是不缺傻子,很多修者都是那種人傻錢多的那種,汪平到後來都不忍心騙他們了,因爲這些人中有些跟他一樣,也是散修,弄點靈核不容易。
可是他們卻根本不懂得想巧就有當的這個道理,他們想憑藉着自己的運氣賺一筆,結果卻賠的傾家蕩產,這也不能怪汪平不仗義,只能怪他們太看不清形勢了。
不過在頻頻得手的時候也有一些人看出了汪平的不凡,開始跟着他下注,最後也小賺了一筆。
第八天,汪平這次來到碎星大陸九佛宗的一個超級大的礦園中,和昨天相比,汪平今天又換了一個身份,昨天是一個英俊不凡的年輕修者,而今天的汪平造型讓根在一旁的彩虹公主都不敢恭維,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頭髮亂糟糟的,五短身材,塌鼻樑斜眼睛,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
能夠有這樣的轉變,汪平的易容術功不可沒,而且配合鬥戰術的施展,連自己的本源都改變了,這時候,就算是比他境界更高的至人境界的修者也無法看穿他的僞裝。
不得不改變自己的容貌啊!這幾天連連得手,那些賭石坊的負責人都快發飆了,但凡是汪平光顧過的賭石坊,後面的生意幾乎是一落千丈,用門可羅雀來形容都不過分。
原因無他,汪平只要在哪個賭石坊中出手,基本上就是將能夠出產大量靈核,或者是極品靈核,異種靈核的原礦洗劫一空,後面的人基本上找不到能夠解出大量靈核的原礦了,大部分都是一無所獲。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那些賭石坊的負責人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些賭石坊中的原礦可都是經過仔細的篩選才會被擺放在這裡的,幾乎是一個宗門的或者是聖地的一個賺錢的根本,經過汪平這樣一弄,幾乎將所有能夠出產靈核的原礦都給解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沒有價值的礦石了,他們能不發飆嗎?
可是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爲他們到目前爲止根本就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一羣人在跟他們作對,因爲每一個宗門遭殃的時候出手的人都不一樣,看不出絲毫僞裝的痕跡,天知道在這麼多人中哪一個纔是真正的狠人呢?
而汪平也被冠以狠人的名頭,因爲他下手太狠了,幾乎每到一個聖地的礦園都是洗劫方式的將原礦購買或者和別人打賭,最後總是滿載而歸。
今天,九佛宗的礦園中人也不少,十八位證了羅漢果位的羅漢嚴陣以待,彷彿在迎接大敵一樣。
原因很簡單,按照那人的出手規律,今天正好輪到九佛宗的礦園,他們不知道在這麼多的修者中哪個纔是真正的煞星,只能瞪大了眼睛查看。
因爲前面的那些礦園被汪平洗劫的很乾淨,所以這些人只能分散涌到剩下的賭石坊中來,這樣一來,其他聖地或者宗門的賭石坊的人數陡然劇增。
在這些人中不乏懂得靈術的人,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敢在賭石坊賭石的人都有兩把刷子,雖然不敢說能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五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今天,汪平刻意將彩虹公主也帶出來,讓她跟着自己,當然了,在臨出來的時候,汪平也用易容術將她稍稍改變了一下,但是並不醜,反而仍舊明豔照人,而且經過了愛情滋潤的彩虹公主更有一股成熟的風韻,可以說是一個尤物。
對於汪平並沒有把自己變醜,彩虹公主還是相當滿意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變醜。
他們這樣的組合一出現便引起了衆人的圍觀,無論男女修者,就算是那些上了年歲的都一樣,看向汪平的時候,那眼光彷彿能夠殺人,這也太令人悲憤了吧?一個如此豔光四射的美女竟然跟了這樣一個男人,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還不如。
一時間,所有的男人都認爲彩虹公主瞎眼了纔會選擇這麼一個五短身材,塌鼻樑,斜眼睛,身上髒兮兮邋邋遢遢的男人。
“也許他們是兄妹也說不定,不然那美女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一定是這樣,可他們兄妹這差距也忒大了點吧?”
這些男性修者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畢竟神界雖大,但這樣明豔照人的美女還是不多的,怎麼讓這樣一個男人得到了?這不符合邏輯啊!
這傢伙,太壞了,這是要幹嘛啊?他不是來發財的嗎?這樣高調,必然會被人注意的呀?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彩虹公主多敏感?原來對男女的那點事不懂得,但是經過這些天汪平每天的澆灌和教唆,她漸漸的能夠和藍嵐相比了,什麼不懂得?既然懂得就明白這些男人心中是怎麼想的。
汪平倒是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他今天之所以這樣正是要反其道而行之,這些聖地的礦園現在幾乎是風聲鶴唳,如果不是要開門做生意的話,他們幾乎想要先關門歇業一段時間以避開汪平這位魔星。
汪平知道,無論自己變成什麼模樣,只要一出手就必然會被人注意到,所以今天他要讓彩虹公主替自己出手,這些人的目光總是盯在男性修者的身上,對於女性修者應該是放鬆的。
而且,越是這樣高調,九佛宗的那些光頭們就越不會注意自己,他們絕對想不到自己會這麼高調的出現,他打的就是心理戰。
“呦呦呦,這樣一個六根不全的人也敢來賭石,別到時候輸的連褲子都沒了!”
一個年輕人手拿一把白色的摺扇,大冷天的竟然在拿着扇子扇風,彷彿很熱一樣,無非就是擺譜,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的玉樹臨風,輕蔑的看了汪平一眼,譏諷道。
“我六根全不全也不是你說了算的,而且你也沒嘗試過,你怎麼就知道我六根不全呢?”
汪平針鋒相對,一句虧也不肯吃,直接硬邦邦的頂回去了,而且華麗的意思讓周圍的人忍不住鬨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