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大白一起出了幽夢宗,一路向北,慢慢的溜達着,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只是隨便走走,欣賞一些美好的風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這一走,足足走了三十幾裡,來到一處山坳,在這個山坳中有一個湛清碧綠的小水潭,佔地面積也就三五畝地那麼大,看上去就像是在山凹中出現了一面鏡子一樣。
因爲是冰火體,所以,汪平對水非常的感興趣,便站在水潭旁邊,思維發散,想着水的特性等等不着邊際的事情。 ”
金蛟和大白兩個耐不住性子,便鑽進山林中去禍害當地的一些兇獸去了,因爲者流距離幽夢宗很近,所以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太強大的兇獸,汪平也沒管它們,就讓它們野去吧。
不大會兒,密林中便響起了一陣騷亂,原因很簡單,金蛟身上有真龍血,所以還是有些神獸的威壓的,加上大白的麒麟血脈,可以說它們倆在一起,所有的兇獸也好,野獸也罷,靈獸也罷,都會被它們血脈中的高貴所懾服,根本興不起一點反抗的心思,只能任憑他們禍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汪平坐在水潭旁邊,一下下的往水潭中扔石子,聽着那清脆的水聲心情完全放鬆的時候,突然金蛟和大白兩個回來了。
“小子,不好了,你看我們把誰救回來了。”
金蛟大呼小叫的將汪平從寧靜的心情中拉回來。
回頭一看,汪平一下子愣住了,之間在大白的身上趴着一個女孩,一身的斑斑血跡,氣息非常紊亂,彷彿受到了什麼重創一樣,臉朝下,看不清容貌,但是卻能夠感覺到這個女孩很熟悉。
汪平唯恐是自己認識的什麼人,趕緊走過去將女孩從大白的身上抱下來,一看臉蛋,汪平頓時呆住了,竟然是彩虹公主。
這怎麼可能?身爲一個皇朝的公主,她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看樣子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啊!
汪平顧不得多想,趕緊從自己的丹田中祭出一個白玉鼎,從裡面拿出一株神藥,這枚神藥還是從皇者禁地中採摘出來的效果嘛,不說起死回生,但是暫時吊命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拿出來之後汪平卻犯傻了,這是一株蛇涎果,功效最強的當然是果實了,可是現在彩虹公主已經昏迷了,牙關緊閉,氣息紊亂,根本不能自己吞服,也不能像是湯藥一樣捏着鼻子硬灌下去啊!
“這就難住你了?自己嚼碎了,嘴對嘴的喂啊!我靠告訴你,她背後還有人追殺呢,如果你不能趕在追殺她的人趕來之前將蛇涎果喂他吃的話,她可是隨時都有可能掛掉,你自己琢磨着辦吧,上次我已經將她的體質什麼的全都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
金蛟說完便走到一旁,不再關注了,而是和大白一起到小山坳的外面望風去了。
整個小山坳中便只剩下汪平和彩虹公主了,汪平也不是迂腐的酸儒書呆子,對於嘴對嘴的給美女喂藥並不反感。
事不宜遲,汪平果斷的將蛇涎果咬了一口,這種神藥充滿着生命精氣,入口即化,順着喉嚨便往下流,汪平爲了自己不嚥下去,以神力將喉嚨封住,然後捏着彩虹公主的頜骨,將她性。感的紅脣捏開,隨即嘴脣便印上去。
一股充斥着生命精氣的液體流到彩虹公主的嘴裡,順着喉嚨流下去。
汪平有些不捨的離開了那微微發涼的紅脣,舔了一下哎嘴脣道:“味道不錯!”
他沒有發現,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彩虹公主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臉蛋上也出現了紅暈。
“嗯,效果不錯,臉上還是有血色了。”汪平讚歎了一句蛇涎果的功效,然後分三口將整枚蛇涎果全部渡入彩虹公主的口中,這纔將她平放在草地上,讓她自行恢復。
就在這個時候,金蛟又飛回來了,一臉痛心的說道:“你小子是根木頭嗎?想讓她死得快你一掌拍死她不就完了,幹嘛這樣折磨人家?”
“什麼意思?”汪平讓它說的一頭霧水,丈二金剛,有點摸不着頭腦了,不是已經將蛇涎果餵給她吃了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妥不成?
“還什麼意思?你以爲所有人的體質都跟你一樣變態嗎?她現在正處在一個極度危險的境地,本身經脈受損,氣息紊亂,如果你用正常的方法施救當然沒問題,可是你用蛇涎果,這東西的生命精氣太強大了,得及時爲她推宮過血,疏通經絡,否則的話,這麼龐大的生命精氣一衝,她就必死無疑,你也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
金蛟一本正經的樣子將汪平嚇一跳,自信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己這不是害了她嗎?趕緊問金蛟如何推宮過血,如何幫她疏通經絡,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冰火神力跟別的任何神力又不一樣,貿然行動別加快了彩虹公主的死亡。
金蛟眼珠一轉,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推宮過血很簡單,但要看你是不是正人君子了,如果你是正人君子的話,這事就難了,而且疏通經絡也只能靠推拿按摩,萬萬不能用神力,因爲你的神力跟任何人的神力都不一樣,太霸道了。”
汪平一愣,自己的神力霸道這是知道的,可推宮過血跟是不是正人君子有什麼關係?難道還要脫衣服不成?這樣的話自己可就賺大發了。
向她看看時,汪平的心中還是有些意動。
金蛟沒理會汪平,而是繼續說道:“所謂的推宮過血,是指在她的小腹偏下部將自己的雙手搓熱,然後慢慢的揉搓,幫助她活血,接着將雙手推遍她全身各個地方,四肢和軀幹都要推到,尤其是心口這兒,更是要着重按摩,幫助心臟起搏,這是重中之重,萬萬馬虎偷懶不得,否則生命精氣雖好,可一旦過多的衝擊心臟的話,後果你自己知道。”
得!這便宜佔的,汪平一攤手,馬上說服了自己,我只是爲她治傷,並不是佔便宜,希望她醒來後不要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