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叫什麼?不就是把你的褲子弄破了嗎?至於這樣嗎?再說了,你一個破道士,留着那玩意兒也沒用,不如我直接給你剪下來,也省的你惦記紅塵了。
金蛟毫無愧疚的意思,還一臉的洋洋得意,氣的中年道士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他喵的,道爺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你你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說着,那中年到手手中光芒一閃,多了一面鼓,鼓槌是一根晶瑩潔白的骨頭,看不出是什麼骨頭,但絕對是寶貝。
“俺靠,震天鼓?你扒了誰的墳頭?怎麼把這玩意兒都弄出來了?”
金蛟一看到那面黃褐色的破鼓,頓時驚得一跳老高,直接藏在了汪平的身後,從肩膀處露出一個腦袋來,一臉驚懼的看着那面鼓。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居然知道這面震天鼓,可這並不能改變你的命運,金蛟,好東西啊!渾身是寶,尤其是血肉,滋陰補陽,乃是大補之物,道爺我好久都沒吃過了,正好今天開開葷。”
中年道士一揮手,晶瑩潔白的骨頭鼓槌狠狠的在震天鼓上敲了一下,一股圓形的金光以震天鼓爲中心,向四周極速擴散,一下子撞到了汪平的身上,汪平只覺得識海一陣動盪,緊跟着,三皇印和鎮魔塔同時發出光芒,穩定住了他的識海。
而汪平直接雙城兩眼迷離,沒有焦點的樣子,身子前後晃悠了兩下,那中年道士馬上衝過來,準備得汪平實施打劫,就在他剛剛到了汪平的身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不妙,通常被震天鼓震傷或者震死的人都是七竅流血的,怎麼汪平沒有這種跡象?
就在他心生警兆,準備後退的時候,汪平動了,一個提膝,狠狠的向他褲襠撞去,同時雙手一招鐘鼓齊鳴,向他兩太陽穴夾擊過去。
近距離戰鬥,汪平還真沒怕過誰,這兩下都是要命的招數,無論是膝撞還是雙手互擊,都是非常那一抵擋的,就算是後退都不可能,因爲擁有極光步的汪平在速度上堪稱天下第二,僅次於杜海,顯然不是着中年道士能夠躲得開的,二氣一個是蓄勢向前,一個是倉促後退,速度上已經是高下立判了。
中年道士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一咬牙,雙手向外互撐,抵擋汪平的鐘鼓齊鳴,同時雙腿夾緊,預防被頂爆了倆雞蛋。
轟!
一聲巨響,汪平紋絲不動,中年道士倒飛出去十多米一雙手臂奇異的多了一對兒關節,臉色蒼白如紙,一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悲憤的叫道:“你耍詐!”
汪平微微一笑:“兵不厭詐!”
“你……”中年道士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活活氣死,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你夠狠,給我等着,本道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俺胖道士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一道光芒閃過,竟然在原地消失了。
“俺靠,這牛鼻子實在是太狡猾了,竟然預先在這裡刻下了橫渡虛空的陣紋,無論打劫能不能成功,他都有退路,而且這種陣紋根本就是無跡可尋,我們甚至不能推演出着牛鼻子究竟去了哪裡。”
金蛟衝過去看了一下那已經毀掉的陣紋,一陣沮喪,他能明顯的看出來,這中年道士的身上有不少的寶貝,對於嗜寶如命的它來說,這等於是入寶山而空手回,怎能不讓它感到鬱悶?
汪平倒是不覺得,剛纔自己下手夠狠的,不說全力以赴也差不多,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能夠擋住自己的肉身攻擊,顯然不簡單。
將大白也放出來,汪平帶着他們繼續向上清派趕去,現如今的神界可以說是風起雲涌,是個多事之秋,需要將上清派好好安頓一下,起碼在這個亂世中能夠有一點自保的能力,不至於被別的宗門吞併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一陣香風吹來,緊跟着,汪平就看到冷寒煙俏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汪平,剛纔你怎麼將鄭公道給放走了?這個人可是個出了名的難纏。小心他日後找你麻煩。”
汪平一愣,對這個中年道士,他還真沒有多少了解,沒想到名字取的倒是不賴,鄭公道,白瞎了這個名字了。
對於冷寒煙認出自己,他一點也不意外,認不出他的樣子還忍不住大白的樣子嗎?大白可是跟着她好長時間的。
此時看到冷寒煙過來,大白搖頭擺尾的來到她面前,一面哼哼着一面匍匐在她腳下,顯得格外的乖巧,看的金蛟目瞪口呆。
它可是知道大白髮起飆來有多恐怖,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面,跟普通的狗也沒有什麼區別嘛。
“大白乖,這次出來的匆忙,美譽哦給你帶好吃的,只有一顆百草丹了,你先對付着吧!”
說着,冷寒煙從袖子裡拿出一隻白玉瓶來,從裡面倒出來一顆龍眼大小的丹藥,碧綠色,剛拿出來就清香撲鼻,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特別珍貴的丹藥,但也是採集了一百多種草藥和晨露一起祭煉而成的,對於一般的修者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丹藥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金蛟頓時羨慕的雙眼跟兔子一樣,難怪這傢伙會扮可憐,原來有這麼好的待遇,從冷寒煙的話裡不難聽出,這大白在跟着她的時候每天沒少吃這些天材地寶,難怪修爲暴漲呢!
這時候,連金蛟都想蹭過去分一杯羹了,可惜那枚百草丹已經被大白吞進了肚子裡,它就算此刻過去也沒用了。
而且金蛟的性格也是很驕傲的,寧願自己不吃也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動作,它做不來。
“寒煙,那鄭公道究竟是什麼來頭?實力倒是挺不錯的,硬捱了我全力一擊竟然僅僅是雙臂折斷,並沒有什麼致命傷,修爲堪稱恐怖,到底是哪個宗門的,以前沒見過他啊!”
這時候汪平才找到機會向冷寒煙詢問了一下這個鄭公道的事情。更改對他多一些瞭解,日後遇見了也好有針對性的對付他,或戰或逃都能夠從容佈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