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納悶,自己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際遇?才哦平內蒙古這兩件法寶的氣息上看,都不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祭煉的,一定是有了什麼奇遇纔會得到。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能夠將之擊殺,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天馬幫有規矩,但凡是長老出手的戰鬥,得到任何好東西都要先盡着長老挑選,剩下的纔會歸公,然後統一分配下去。
這兩件法寶他是勢在必得,右手狠狠一拉,企圖從汪平的手中將大關刀奪來,同時額頭金光一閃,一個三寸高的小人化作一道金光,狠狠的向汪平的頭上撞去。
元嬰攻擊,達到聖人境界,元嬰已經成就了金剛不壞的身體,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是極其強悍的。
就在元嬰飛刀汪平的面前的時候,汪平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緊跟着,那名大聖的元嬰雙眼就出現了驚恐的神色,那本來選在汪平頭頂的鎮魔塔驟然被激發出一道殺皇的極道之威。
聖人畢竟只是聖人,不是至尊,在面對千古殺皇的一縷極道之威的時候,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妙。
然而,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汪平又怎麼會任由他逃掉?鎮魔塔激射出一道黑色的光芒,一下子將他的元嬰洞穿,那黑色彷彿有着極大的腐蝕性一樣,元嬰只來得及尖叫一聲,整個金色的身體剎那間被黑光吞沒。
啪嗒!
元嬰死亡,那名聖人的肉身就算是再怎麼強悍也沒用了,只剩下了一具空殼,雙手一鬆,從大關刀上摔落下塵土。
一擊必殺,連聖人境界的強者也擋不住殺皇血肉祭煉的這座鎮魔塔發出的光芒,可以說,連汪平自己都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原本汪平還以爲要惡戰異常才能將之解決掉,沒想到這名聖人自尋死路,竟然以元嬰出體來攻擊自己,在面對鎮魔塔的烏光的時候,元嬰沒有任何準備。
一縷極道之威鎖定了他之後,這名大聖的命運也就註定是個悲劇了,如果他不貪圖快,不貪圖汪平的法寶和聖兵的話,就算是全力以赴,汪平都自問只有五成的希望能夠戰勝他,至於說殺掉他,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名聖人,如果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想要逃走還是不難的,汪平也知道這一點,可沒想到這傢伙貪心不足,最終被鎮魔塔的烏光擊穿並融化了元嬰,死於非命。
一看自己這邊的長老,一名聖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汪平擊殺了,這些天馬幫的人頓時亂了套了,在加上大白的麒麟紫火和金蛟的陰陽鏡死光的偷襲,原本來了一百多名弟子,現在只剩下了二十多人,足足損失了一多半啊!
也怪他們派來的人不濟,有的僅僅是築基境界就被派來了,如果聖人不死的話,憑藉着聖人的強力威懾,這些人還能保持一段時間的戰力,可是面對由金蛟催動的陰陽鏡的死光,又有幾個人能夠當得住呢?
更何況邊上還有一個能夠發出恐怖的麒麟紫火的大白狗,在兩個缺德陰損蔫黑壞的共同努力下,這些人的噩夢就開始了。
時刻用金剛符護身也沒用,陰陽鏡死光直接作用在人的靈魂上,基本上屬於沒有豁免,任何人都得選擇躲避,不能被這種死光照中,否則的話就算修爲再怎麼強悍也沒用,一旦被照中,必死無疑。
可是這些人哪裡知道這些?直接就被陰陽鏡死光掃中了一大片,而大白的麒麟紫火又是屬於五種天火之一的存在,根本就不是這些人能夠抗衡的,一旦被沾染上就是死路一條。
原本他們還以爲自己長老一定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汪平嗎,這樣的話,自己這些人還有活路,可怎麼也沒想到,長老連元嬰都出戰了,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被人一擊必殺了。
這個時候,剩下的那二十多人才真正慌了手腳,及各個忙不迭的駕起神光或者是腳踏飛劍的向來路逃去。
“追,一個也不能放炮了,天馬幫敢來動我的基業,這羣盜匪不能留了。”
汪平第一個追上去,大關刀受創,不能在繼續戰鬥了,汪平便將他收回到手臂中繼續溫養着,將自己的鼎蓋祭出來。
這是汪平第一次在人前使用,也是鼎蓋自從祭煉成功以來的第一戰。汪平將冰火神力灌注在螺絲釘形狀的頂蓋上之後,就感覺自己的兩股神力,在剎那間沿着螺旋狀直接向頂端流淌過去。
哧!
一道光芒閃過,龐大的冰火神力在鼎蓋的頂端
出去,經過了壓縮之後變得很細,幾乎不可見,但是破壞力卻更加強大了。
一下子射穿了一個修者的身體,停也沒停,直接向前方另一個人射去,那人在察覺到不妙的時候百忙中回頭一看閔政浩看到了被射穿的那名修者臨死前的狀態,嚇得一個激靈,急忙將自己的法寶,玄龜盾擋在身後,同時護體神罡也遍佈全身,嚴陣以待的等待着拿到細細的光芒射過來。
很奇怪的是,在他看來,無論自己怎麼躲避,都躲不開這道神光的穿透,只能盡力的去阻擋。
哧!
又是一成輕響,玄龜盾上出現一個針尖大的小眼兒,雖然沒有整體被破壞,但是卻沒有起到應有的防禦作用,緊跟着,神光刺穿了他的護體神罡,鑽進他的身體中。
至此,這道螺旋神光後繼乏力,在那人的身體中顫動了一下,陡然發出巨大的爆炸。整個人被炸得灰飛煙滅,強烈的爆炸連周圍的人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隱名馬賊心膽俱寒的情況下,竟然跌下了飛劍,直直的向地上摔去。
噗通一聲,直接摔得背過氣去,陷入了昏迷當中,剩下的那些根本就不夠金蛟自己發揮的,短短一盞茶時間,來犯之敵全部被殲滅,只留下一個活口,就是摔暈過去的那位仁兄。
“把他帶回去,慢慢的拷問,天馬幫攻擊我們絕對不是臨時起意,我們之間的地盤相隔很遠,他們爲什麼要來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