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願意,你隨時可以來。”江冰綾的聲音略略變得有些沙啞,這是興奮到了極致的表現,陸爲民有些粗魯而極富侵略性的動作讓她豐隆的雙峰有些輕微的刺痛感,而這種刺痛感同樣也具有很強的刺激性,這讓她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嗯,那你希望不希望我經常來呢?”陸爲民鼻息在江冰綾耳後頸間流淌着,癢酥酥的滋味讓江冰綾覺得這種癢的感覺傳遞到了自己肌膚的每一處,而在私處更甚。
江冰綾嫣紅的雙頰更燙,這個壞男人非要自己把話挑明麼?她恨恨的瞪了陸爲民一眼,“你願意來就來,不來拉倒。”
陸爲民笑了笑,手從她的胸前滑落在她的腋下,握住羊毛衫和秋衣輕輕向上舉了一舉,江冰綾明白身後男人的意思,又嬌媚無比的瞪了陸爲民一眼,但還是很配合的舉起雙手,陸爲民把女人上半身的衣物連帶着胸罩一起剝落下來,此刻的江冰綾真正變成了一隻半裸羔羊。
陸爲民把自己的臉貼在江冰綾溫潤如玉的脊背上,粗重溼熱的呼吸氣息噴灑在江冰綾赤裸的背肌上,而那雙手則是肆無忌憚的揉弄着女人那堅挺結實的豪乳,手指打着旋兒的逗弄着那蓓蕾兩點,從女人身上傳遞過來的陣陣顫慄,顯示着懷中女人已經情動難耐了。
江冰綾真的有些難以自拔了,身後男人的勾弄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已經幾年沒有這種感覺的她如此渴望一個男人的愛撫,如果說上一次還是有些半推半就,那麼這一次她就是真的極度渴望了。
那一次之後多少個夜晚夢境裡都讓她夢到陸爲民和她相依相偎,夢到陸爲民在自己身上揚鞭躍馬,縱橫馳騁,那份羞人的快感似乎也只有在夢中才能體會得到。
男人身體的特殊部位死死的頂在她的臀縫間,傳遞過來的灼熱即便是隔着幾層褲布依然讓她心生顫慄,她甚至下意識想要把屁股向後向下擠壓,讓那份充實的感覺更真實一些,而這一次終於是真實的了。
雙手扣住身前女人腰際的秋褲。連帶着內裡的三角內褲一起。陸爲民輕盈以手指一託,女人便明白過來,配合的收腰翹臀,讓陸爲民能夠很輕鬆的把秋褲連帶內褲褪了下來,一直退到了女人的膝彎處。
伴隨着女人半帶愉悅快活的驚呼聲中,猶如一併燒得赤紅的鋼刀切入豐厚的黃油塊中,那份膩滑腴潤的快感讓緊緊摟住那豐軟腰肢的陸爲民差一點就有要爆發的衝動。
“噢!”
江冰綾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慾望。忍不住呻吟起來。
和張海鵬離婚幾年之後,她便潔身自好,去年張海鵬還曾經來找過她,百般溫言懇求,只求能留宿一晚,但是都被她斷然拒絕了。
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絕不可能在重來,何況江冰綾對張海鵬已經再無復有往日的那份牽掛,哪怕張海鵬回了黎陽之後如“潛龍出淵”,一下子飛上高枝,成爲黎陽地委副書記瞿文廣的秘書,江冰綾依然很平靜的看待對方,人的性格不會因爲一時的境遇改變而輕易改變,江冰綾已經從本質上看透了前夫。這樣的男人實在不值得自己傾心相許。
張海鵬在被拒絕之後忍不住破口大罵。罵得很難聽,但是江冰綾沒有和對方計較。在她看來這樣的男人沒有必要和他計較,那是一種浪費精神的行爲,也不知道自己讀大學時候怎麼會被他的一副好皮囊所迷惑,想到這裡江冰綾都覺得羞愧。
幾年的禁慾生活一直到陸爲民上一次纔打破,而這宗禁慾生活被打破,帶來的就是無盡的渴望,她也是一個青春少艾的女子,也曾經有過性生活的經歷,如果能一直堅持自我剋制,也許能熬過去,但是這種生活一旦被打破,那隨之而來的慾望便如潮水拍堤一般,隨時衝擊着她的理智底線,尤其是打破她這種生活的人又是一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看見身前這個女人終於忍不住扭腰甩臀,迎合着自己的衝撞,瘋狂起來,陸爲民忍不住享受般的深吸了一口氣,女人玩命似的聳動着身體,簡直就是要讓自己出醜。
火熱溼滑的緊緻感覺包裹着陸爲民的身體,那狂放的扭動簡直要讓陸爲民無法駕馭身下這匹野馬,這丫頭看來是憋得太久了,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間一下子變得這麼狂野。
沉醉在那種洶涌而來的快感中,江冰綾一時間只知道哼唧着眯縫着迷離雙眼看着晃動天花板,用力的篩動着自己臀瓣迎合着身後男人的衝撞,一直到感覺到自己身後男人動作越來越兇猛時才猛然間想起什麼似的驚叫起來,“爲民,別,別在裡邊,我在危險期,拿套套,在牀頭櫃下邊,……”
伴隨着一聲聲高亢的尖叫,如高飛的天鵝被勁弩射中墜落,房間裡終於平息下來,兩具赤裸的胴體緊緊的擁吻在一起。
江冰綾幾乎失神的任憑着陸爲民的手在自己胸前那對飽滿乳肉上蹂躪擠壓着,先前的釋放讓她耗去了所有精力,現在她連動一動腳趾頭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就像是在雲端深處漂浮着,既舒服又無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漸漸從高潮餘韻中慢慢恢復過來,江冰綾的體力不錯,而這種積蓄已久的情感爆發更讓她得到一次強烈釋放,倦怠和興奮混雜着,讓她就像保持着這種靜臥,但是又不想入睡。
“爲民,你是有女朋友的人,那你說我們算是什麼關係?”江冰綾言語裡並無什麼拈酸吃醋或者不滿的情緒,似乎還有點兒探究的味道。自己和陸爲民這種關係算什麼呢?能夠維繫多久呢?或許他只是把自己這裡當做小憩的客棧,一旦恢復便又要展翅高飛?
“不知道,如果一定要說,也許算是情人加知己吧?”陸爲民想了一想才道。
相比較於自己其他女人,江冰綾算得上是最簡單的了,離異的年輕女孩,和自己年齡相仿,不說情投意合,至少也算是相知相得。
他在歡好之後才慢慢想起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怎麼會向江冰綾把自己內心很多隱秘的東西都和盤托出?這不是酒過量那麼簡單,在說自己喝多了,也不會做出沒有底線分寸的事情,理智永遠存在,那爲什麼江冰綾的感覺就這麼讓自己放心,讓自己禁不住就想把許多秘密和她分享呢?
陸爲民一邊輕輕捻揉着懷中女人那蓓蕾兩點,細嫩柔軟的乳蒂似乎還在高潮餘韻中顯得格外綿長,淡粉色的乳暈似乎因爲高潮而在羊脂玉峰上擴大了一圈,一邊嗅着懷中蓬鬆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這是一個值得珍視的女人。
甄妮無疑是和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而且和自己相好時間最長,但是在她面前,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想要談起自己工作中點點滴滴的慾望,和她在一起,更像是一個已然多年的老夫妻,找不到更多的新鮮感,除了在牀上外。
隋立媛是除了甄妮之外自己的第二個女人,自己最初的感情更多的是一份憐惜,但是隨着兩人關係日益親密,那種建立在憐惜感覺之上的愛憐吸引也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更穩定,陸爲民喜歡和隋立媛在一起,因爲沒有任何壓力,只會讓他感到放鬆,甚至可以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這個是個成熟到了極致的女人,可以讓自己釋放一切。
和隋立媛在一起他們之間的話也很多,但是卻更多的是關於隋立媛生活中的內容,而陸爲民的事情並不多,尤其是陸爲民調到阜頭之後,隋立媛對陸爲民的阜頭的情況瞭解就更少,兩個人的話題更多的是圍繞着隋立媛或者三姝客棧。
嶽霜婷的情況有些相似,雖然兩個人話題不少,但是更多的是閒談生活,就像兩個小資在一起清茶夜話,探討生活的真諦和樂趣。
或許也只有蘇燕青能夠真正和陸爲民就工作中的問題來進行探討,但是面對蘇燕青這樣出身於官宦家庭,本身又是名牌大學畢業,見識看法本身就不凡,陸爲民更多的是介紹情況,蘇燕青來點評或者爲陸爲民籌謀劃策,這讓陸爲民有一種隨時隨地受教的感覺,而且蘇燕青對豐州地委行署這些人的情況並不瞭解,而陸爲民也下意識的不願意把自己在仕途上陰暗或者灰色一面暴露給對方,更希望把自己光明燦爛的一面展示給對方,留給對方一個更光輝的印象。
而像江冰綾這樣的小家碧玉,溫柔體貼卻又不乏堅強,這樣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自己懷中,靜靜傾聽,偶爾插話發問,抑或是感嘆寬慰一兩句,恰到好處的建議,絲毫不認爲陸爲民所作所爲甚至是一些不太光明的做法有什麼不妥,這種柔順體貼的理解卻讓陸爲民獲得一種格外滿足。
或許這就是一種另類的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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