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前世中印尼的排華行動在2000年還會有一次反彈,這也會進一步影響到在印尼國內的華資外流。
雖然五月騷亂在全世界範圍內遭到了抨擊,對於印尼政府自己來說也是損失慘重,但是其根深蒂固的特權階層腐敗卻無法解決,只能依靠這種方式來轉移矛盾,這也加速了華資外逃,加上從1999年之後包括香港、臺灣和大陸在內的整個大中華區經濟形勢向好,所以也吸引了這些外逃資金向香港和大陸轉移。
一直要到2010年後,隨着大陸薪酬大增,勞動力成本急速上升,迫使一些勞動力密集產業開始向外轉移,才使得其中的一部分資金和產業開始向東南亞的越南、柬埔寨以及南亞的孟加拉國等地轉移,這甚至也帶動了一部分大陸產業和資本向這些地區轉移。
但是就目前來說,大陸經濟發展方興未艾,尤其是一些收益較爲穩定的領域和項目,無疑是這些剛剛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資本最好的投向去處。
林和祥和林和文在電話中也大略知道陸爲民的一些想法,雖然還不清楚具體項目,但是兩人也向陸爲民介紹了跟隨林氏家族一起從印尼撤離出來的其他一些華人家族資本,其中有幾家也具有相當實力,對在大陸投資也充滿了興趣。
只是這些家族幾代人都在東南亞那邊生活,對國內的政治經濟形勢不太瞭解,尤其是對國內政治體制情況和法律保障比較生疏,所以他們也急需一個在對國內政治體制十分了解且具有一定權力的的合作者來保障他們的利益,而陸爲民這顆昌江政壇上冉冉升起的新星,無疑就是他們最合適的選擇對象。
引導這些家族的資金進入具有穩定的收益回報領域,尤其是當前的高速公路建設經營領域,就是陸爲民現在最迫切的任務,在陸爲民看來,這就是一個雙贏之局。
陸爲民坐在沙發上想得有些出神,甚至忘記了怎麼這麼久甄婕都沒有回來。
甄婕在浴室裡洗完了澡,慢慢的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
天氣很大,不需要用電吹風來吹乾,用乾毛巾細細擦拭,現在也不過六點鐘,讓頭髮敞晾一會兒,就會恢復自然。
家裡只有她一個人,甄婕也沒有想太多,從學校回來,身上有些汗意,身子就有些發膩,所以衝個澡挺舒服。
她也沒有打算再出門,在家裡做一碗麪,有拌好的炸醬,就可以對付一頓,所以洗澡的時候甄婕也沒有帶其他換洗衣物,只是帶了一件短睡裙進去,甚至連xiong罩和內褲都沒帶,反正就一個人在家,這樣通體透風,更舒服。
把換下來的xiong罩和內褲扔在角落的臉盆裡,甄婕準備等到晚上睡覺前再來洗,推開浴室的門,拂弄着還有些溼潤的頭髮,走了出來。
剛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陸爲民,陸爲民也被甄婕的開門聲和腳步聲驚醒過來,擡起目光望了過來。
甄婕大吃一驚,“啊”的大叫一聲,下意識的擡手遮胸掩腹。
她身上這件真絲睡裙是最短的一件,下襬剛剛過臀,而且是那種乳白色帶圓點小花的,輕薄不說,而且很透光,也是前一段時間蔡亞琴來昌州時,和甄婕一起逛街時幫甄婕選的。
當時甄婕就覺得有些單薄,下襬也太短,但是蔡亞琴就說這是夏天在家裡睡覺時穿的睡裙,沒什麼關係,難道說誰還能深更半夜跑到家裡來看你穿的是否透光下襬是不是太短不成,這才說服了甄婕。
這件睡覺時候穿着的確很舒服,甄婕很喜歡,只是只能在家一個人睡覺時穿,有人就不行。
這驟然看見陸爲民坐在沙發上,雖然早已經和陸爲民有過親密關係,但是處於女人的羞澀,甄婕還是一驚之後想要遮掩住胸腹禁地。
陸爲民一眼就看到了走出來的甄婕,胸前雙丸伴隨着腳步走動而洶涌起伏,下午六點鐘,室內的光線很亮,雖然客廳里拉了薄窗簾,但是從陽臺那邊過來的光還是讓室內顯得很敞亮,淡白色的絲綢質料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甚至讓內裡的兩團嫣紅的**顯得更爲誘人,而腹下那一團淡黑色也隱約可見。
御景南苑是比較早的高檔商業小區,在昌州雖然算不上最頂端的商業住宅,但是無論從地段位置還是小區的採光佈局和綠化條件來說,在昌州都是排得上號的,物業管理也很嚴格,這也是陸爲民當時選擇這裡的一個原因,至少自己不在這裡住,原來就只有甄妮一個人,現在是甄婕一個人,都無需擔心安全。
雖然是一樓,但是一樓下邊卻有一層車庫,使得一樓也要比平地高出一截來,客廳面對的是一片碩大的草坪綠地,正中間零星有幾株移植過來的大葉榕和香樟,沿着靠圍牆那一圈還有一排雪松,所以也不虞誰會可以直接看到一樓室內,但即便是這樣甄婕也是把那層薄紗窗簾拉了起來。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陸爲民居然會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家裡,而且是這個時間段,照理說陸爲民就算是要回來,也該是再晚一些,比如吃了飯後的八點過,或者就更早一些,五點鐘作用,這六點鐘,難道還會跑回來吃飯不成?
正因爲如此甄婕想都沒想過陸爲民會回來,本來浴室門口就還有些水漬尚未來得及擦拭,這一驚之下腳步就是一滑,再加上雙手下意識的遮掩要害部位,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就在尖叫聲中摔了一個大筋斗。
陸爲民也沒想到自己的出現會把甄婕嚇成這樣,要說兩人該做過什麼也都做過了,就算是甄婕啥都沒穿光溜溜的從浴室走出來,也不至於如此,誰曾想到甄婕反應會這麼大。
見甄婕啪嗒一聲滑倒在地,陸爲民趕緊丟下手中鉛筆和紙張撲了過去,這大理石地面,“啪”的一摔得這樣響,雖然聽起來像是屁股着地的脆響,但是甄婕個頭不矮,接近一米七,這一跤跌下去,若是傷了尾椎骨就麻煩了。
這一跤可真是跌得瓷實,因爲想要遮掩住胸腹要地,雙手都沒受上力,臀部着地,疼得甄婕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陸爲民跑過來扶住甄婕的腰肢,甄婕雙腿蜷起,這本來就有點兒短的睡裙裙袂滑了下去,那似乎還帶着一抹潮氣的腹下胯間禁地就這麼活生生的暴露在陸爲民眼前。
細密油黑而又捲曲的毛髮掩映着那道嫣紅的縫隙,玉白色的兩條肉柱在那秘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只留下一抹黑紅相間的誘惑,如魚嘴,似坑穴,期待着探險者的君臨。
疼得呲牙咧嘴的甄婕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臀部尾椎被這一摔,還沒有疼過勁兒,根本連身體都無法動彈,雙腿蜷縮起來,腳掌撐地,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裙袂下早已是*光大瀉,一直到發現陸爲民表情有些呆滯,面孔發紅,甄婕才茫然的順着陸爲民的目光望下去,這才發現自己胯下竟然已經不設防了。
又羞又驚之下,甄婕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先前疼着還能忍得住,這會兒卻像是打開了閘門,一隻手遮住禁地,一隻手就狠狠的推陸爲民,差一點把蹲下來的陸爲民都摔倒。
猝不及防的陸爲民一手撐地纔算是穩住身體,卻看到哭出聲來的甄婕又叫了一聲,沒有了自己的扶持要往下倒,趕緊一手抱住對方的腰肢,索性另一隻手就從對方的膝彎下勾過去,腰腹一挺站了起來,“別動,我看看別是傷了尾椎那就麻煩了。”
甄婕也被自己這麼一折騰感覺到脊椎尾部的劇痛,甚至連身體都僵了起來,嚇得不敢再動。
她也知道若是傷了脊椎這一類地方骨頭,那是萬萬不能亂動了,稍不注意就會加重傷勢,只能嬌羞緊張無比的夾緊雙腿,似乎深怕對方的目光能鑽進自己那秘處裡去了,也沒想過其實連對方身體都都早已經在自己那禁地秘處衝撞出入過多少次了,這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能和她歡好恩愛,爲所欲爲,但是卻不肯讓你目光隨意流連。
把甄婕抱起走進臥室,陸爲民這才小心的把甄婕放在牀上,讓甄婕俯臥在牀上,有些好笑的道:“阿婕,怎麼這麼大反應?還怕我看了走*不成?”
甄婕羞得不敢吭聲,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身子都早就給了這個男人,難道還在乎他多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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