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新正在家裡看電視,手機不斷的響。一看電話是叔叔來的。“叔叔,你好。”“你叫你媽媽那晚飯準備好,我一會就過來。”接到電話後他馬上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哥哥:“哥哥,你馬上到我家來,我叔叔就要來了。”徐部長正在爲找機會接觸江文登而苦惱,接到這電話不要十分鐘就來了。馬立新開門的時候只見哥哥手裡大包小包的很有幾包東西。爸爸媽媽都在家,連忙站起來和哥哥說話,媽媽馬上倒茶。
“何必這樣客氣呢。”爸爸道。
還有兩個大包哥哥就沒有打開。哥哥道:“這兩包東西就是給江主席的,是點本地的特產。”
“就是。我們也準備了點家裡的菜。他就是說我做的乳豆腐好吃,還特意的讓立新先給我說,怕我不給呢。”媽媽道。
哥哥道:“江主席現在就是想幫立新也幫不上忙,立新的職位沒有上臺階。不過以後等立新有進步了那是可以的。”哥哥的話說到這程度立新也就很清楚了,是要他們多給哥哥說說話,好讓他攀上這高枝。下午四點,立新的手機再一次響起:“立新啊,我就在你家樓下。”一家人連忙打開門,一起下去接叔叔。
“哎呀,我又不是什麼特殊的人,你們怎麼都下來了啊。”叔叔道。從上樓道的地方起就有人站在那裡,他家的門口也站了兩個人,和叔叔一起進來的就只有他的秘書。
“你們這裡的書記縣長真是太熱情了。我說我有點私事他們都要陪同,我反覆說了他們才安排一些保衛跟着。”
看到哥哥也在這裡,叔叔很奇怪,很大的聲音道:“立新啊,這位是徐部長吧。”
等立新把哥哥介紹給叔叔後,哥哥道:“今後您就是我叔叔了。我今天準備了點家鄉的特產不成敬意,還望收下。”
“只要是家鄉的特產,我就不拒絕。”
媽媽準備的是自己家釀製的米酒,叔叔很高興道:“姐姐,我沒有什麼能幫你的,你兒子今後有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就說一句。現在書記和縣長我說的話還得考慮。”
“叔叔啊,我這位哥哥你要多關照他,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幹事,可是哥哥現在是組織部長。”馬立新因爲在家裡叔叔又不是縣裡這個圈子的官員,所以也就敢說起來。
叔叔多看了幾眼睛哥哥,然後道:“我先就在立新的面前說過,這位徐部長是大官之人,只是現在可能是屈尊在某個部位。所以幫幫他我也是願意的。”
“我看你們的書記和縣長很不錯嘛。”叔叔轉過頭對哥哥道。
“都很不錯,只是縣長和我關係不怎麼樣。書記對我還不錯。”哥哥照實際的說道。
“恩,我記住了。明天我走的時候我和他們打個招呼。”
“喝酒,來,隨便吃菜啊。”爸爸道。
哥哥很是滿意。叔叔吃了飯說說話就走了。
過了兩個星期,文登建築公司就把合同跟四家簽了,錢也及時的到位了。馬立新這才感到叔叔的財力和做事情的魄力。
書記找徐海勝談了一次話,極力的推薦他當任縣裡的副書記或者常務副縣長。只是縣長那裡可能有點阻力。書記要徐海勝自己做點努力。
徐海勝不知道江文登走的時候向縣長打沒有打招呼,想自己再打電話和他談談。另外他了解到橋山辦事處的組織幹事郝富貴是縣長的小舅子,看來還得在這上面做文章。不過正好是組織幹事,那就把他提到組織部來。第二天徐海勝安排人下去考察郝富貴。擬任郝富貴同志擔任組織部組織科的副科長。
“立新啊。”馬立新的電話又響起。是哥哥來的電話。
“晚上把水花和你家人喊到我這裡,我們一起在家吃個便飯。”
他馬上就和水花說了,水花道:“我這哥哥很不錯的,經常喊我們吃飯呢。”又道:“那象你家裡的什麼表哥,一年喊不上幾次。”
“表哥是表哥,你知道嗎,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就不走了。”
晚上,馬立新的全家都來了。說到全家人,馬立新就想到在老家的姐姐,他也幾次打電話問了姐姐的情況,姐姐說還是老樣子。他就想還是要在縣城買房子把姐姐一家接上來,讓他們就在這裡做點生意。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哥哥道:“爸爸媽媽,立新水花都在這裡,我們也沒有多了的人,都是至親,這次我賺了400萬,很多時候是爸爸媽媽幫的忙。”哥哥也跟着立新喊爸爸媽媽。
“我們就是做了一點點事情,沒有什麼。你一直對我們不錯呢。”媽媽道。
“我現在給100萬你們,我呢,還想在別的地方買點土地,再做生意,到時候還是請爸爸出面管理。這100萬就當我給水花的嫁妝。”
爸爸媽媽呆呆的好象定在那裡,想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得到100萬。媽媽先道:“不行,絕對不可以的,這是你的錢。你說發我們的工資是可以的,我們接受,但是100萬,太多了。”
“就是,我們來世做牛馬也報答不了。”爸爸說。媽媽聽到爸爸這樣說就望了望爸爸。
馬立新也跟着說不要。但是馬立新想這錢來的真是容易,自己怎麼報答哥哥呢,還是讓媽媽馬上打電話叔叔,讓叔叔向縣長說說哥哥的事情。要不就放到哥哥那裡作爲再投資。不過這再投資也不好,哥哥自己賺的錢不是又要分給自己家裡嗎。
支票哥哥放在桌子上,哥哥道:“你們不要這錢我心不安,再說我又不是沒有錢,如果我沒有錢你們不借我還要向你們開口呢。”
馬立新和郝富貴關係不錯。郝富貴也知道立新和水花哥哥的關係,看到組織部的人來考察自己就明白自己的親戚起了作用。他打電話給縣長:“我是富貴,現在組織部的正在考察我,我看徐部長你就放一碼啊。”
“這是組織上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接到這說法富貴知道縣長旁邊有人,不方便說話。話點到這裡大家都明白了。再說就沒有意思。不過富貴還是要當面去和外甥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