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眼裡的愛情,很純,很唯美。
她一直堅持一認爲,愛情,與性無關。
愛情是美好的,是神聖的;性是醜陋的,是人類最卑微的一種表現。
她認爲,只有動物才需要性。人類,應該有更高的追求,突破這種膚淺的桎梏。
曾經有一個美麗的傳說,世間有一個冰清玉潔的女神,這個女神掌管着世間萬物,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壞。
但是有一天,女神突然動了凡心,想戀愛了。
於是她碰上了一個世界絕美的男子,兩個人發生了感情,愛得天翻地覆,愛得驚天動地,愛得死去活來。
但是女神很快就發現,男人在身體上的索取,成了她最無法容忍的行爲。女神需要的只是一種精神上的愛戀,而男子的要求,往往在某些時候,做出一些侵襲她身體的行爲。
女神認爲,自己的身體是世間最純潔的,最完美的,不可以讓任何人來褻瀆。愛情,應該與性無關,性是骯髒的,愛情纔是至高無上的。
於是,女神一怒之下,殺了世間所有的男子,從此,就有了女兒國。
而李虹的心裡,一直信奉着這個麼一個神話,一個傳說。
所以張一凡摸到她的時候,她渾身一顫,有種雞皮疙瘩的味道。
在這一方面,李虹絕對是清純如水,守身如玉三十年。她的身體,除了小時候父母給她洗澡,再沒有別人的觸摸過。今天,張一凡又突破了她另一層防線。李虹在緊張中,突然推開了張一凡。
她可以坦白地說,張一凡絕對是第一個染指她身體的男人。
她的初吻,她的初乳,都被人家奪走了。而且兩次都是出奇不意,令她防不勝防。
她一直以爲,愛情就是拉拉手,接接吻,兩個人躺在草地上,看月亮,數星星。身體最親密的接觸,無非就是擁抱。
除此之外,還能再做什麼?再進一步,就是李虹認爲的不純潔。那是一種原始的獸性,一種動物的本能。
真正的愛情,不需要這個。
可是,張一凡剛纔摸到了她的禁區,這個禁區,自己小心翼翼地保護了三十年,今天被人攻陷了。李虹坐起來,臉色很不好看。
張一凡想不明白了,自己又哪裡得罪了她,惹她不高興了。他看着李虹那氣憤的樣子,簡直與第一次吻她的時候,那一般無二的模樣。
真是一個怪人,哪裡只接吻不撫摸的。撫摸有些時候是情不自禁,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李虹卻很在意,而且還在生氣。張一凡只能說,她是一個怪人。
兩個人在河邊的草地上,也忘了時間,李虹突然站起來,“我們回去吧!”
張一凡看得出來,她還在生氣。
可是他就在心裡搞不明白,不是你自己要求的愛情嗎?吻你的時候,你又沒怎麼拒絕。
難道是自己不應該摸她?張一凡猜不透她的心思,看到李虹氣乎乎地往回走,他也只好起身跟上。
上次也是一樣,自己親了她一下,她生氣了。
這次又是一次,只不過親她的時候,她好象沒有生氣,反而有些被動地接受了。這一點張一凡可以肯定,那麼她生氣的原因是什麼?
月亮,悄悄地鑽出雲層,看着兩個拉得有些距離的影子,又慢慢地鑽了回去。
李虹等在車旁邊,等張一凡用遙控開了鎖的時候,她拉開門跳上去,也不說話。似乎很受傷,很受傷的樣子。
張一凡看着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慢慢地扯過安全帶繫上,同時示意李虹,李虹氣乎乎地扯過帶子,往胸前一扣。
突然她發現安全帶繫上的時候,被張一凡剛纔摸過的胸部,突出得有格外厲害,她又鬆開了帶子。
張一凡忍不住想笑,李虹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張一凡問,你生氣了?
李虹終於回了一句,“懶得理你!”
張一凡摸了下頭,訕訕地笑了下,發動車子。
他終於發現李虹那小女生的模樣,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種天性?再堅強,再冰冷的女子,都會有她柔弱的一面。
將李虹送到酒店裡,下車的時候,她坐在位置上久久沒有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張一凡說,我送你上去吧!
李虹下車了,他也跟着下車。
兩人進了酒店,電梯裡一句話也沒有。
到了房間門口,李虹刷了房卡,門開了,她走進去,也沒關門。張一凡自然跟進去,把門帶上。
李虹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直在砰砰地跳,也不知道爲什麼,跳得十分厲害。尤其是看到張一凡跟進來,她更是有些渴望,又有些慌亂。
張一凡從後面抱住她,她的身子突然就軟了,象一灘溼泥一樣。然後,張一凡又去吻她,她依然沒有拒絕,反而有些被動地,慢慢接受了這種方式。
吸*吮着對方的口水,張一凡感覺到有一股檀香,絲絲進入自己的嘴裡,那種感覺很爽。
李虹是一個好學生,或許女人天生就具備這種本領,張一凡的主動,慢慢帶動了李虹,李虹也逐漸適應過來。
接吻的時候,男人的手,總是會情不自禁地去撫摸一些敏感的地方,張一凡又去摸她的胸部,李虹推開了他的手,說不要。
但是張一凡鬆開她的時候,她又抱着張一凡的頭,主動索吻。
這次,是她主動的,張一凡抱着她,坐在沙發上,兩個人玩起了法式溼吻。別問我什麼是法式溼吻,不懂的,買張碟回去學。
李虹接吻,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她只是被動的本能反應。
張一凡不知道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她就是一個勁地索吻,而偏偏她自己又不會接吻。好象是點燃了一座蘊藏已久的火山,終於在沉寂千百年以後暴發了。
要命的是,李虹不許他去摸自己的敏感部位,胸,和屁股都不允許,大腿內側就更不要說了。其實,李虹的屁股上很有肉感,張一凡的身子貼着她的時候,能清晰地感覺出來。
偏偏,這麼要命的地方,李虹都不許碰。
張一凡只能抱着她的頭,拼命地,狠狠地吻,後來,兩個人的舌*頭都麻了,就坐下來休息。李虹被張一凡橫抱着,豐腴的屁股蠻有彈性地感覺到男人的兇器,正殺氣騰騰地頂着自己。
李虹沒有那種經驗,她無法體會張一凡那種痛苦,此刻,她竟然覺得很滿足,好象幹了一件平生很痛快的事。
看着她一張俏臉紅撲撲的,這絕不是酒後引起的紅暈,而且激情,澎湃的激情導致的後果。張一凡意外的發現,李虹此刻的眼神,竟然帶着一種難得一見的柔情,她似乎被自己煽動了這個時候,張一凡完全希望李虹能被自己煸動,然後他會不計後果地撲上去。但是李虹畢竟是李虹,一個冰冷得可以讓夏天結冰的女人。
能讓她變成現在這模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還指望她再進化一點,恐怕比鐵樹開花還要難。張一凡不知道剛纔這場暴吻,李虹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他很想知道,可惜李虹不讓自己碰她的身子。
張一凡難過了,目光落在李虹衣服下緊裹的高處,一個勁地在心裡吶喊,殺人啊!
的確,李虹的這種行爲,不亞於殺人,而且被殺了他還要難受。
自己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功能健全,李虹卻偏偏只可以看,不可以吃,這叫張一凡心裡的欲*火,時時壓抑不住地想暴發,暴發!
他好想抱着李虹,一起沉淪。
李虹看着他,覺得很不可思議,都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現在就要談下半身的問題了,可是李虹避而不答,反而,如果張一凡太過分的話,她會認爲是一種污辱。
她要的愛情,與性沒有關係。如果涉那方面,李虹就會認爲不純潔。
幸好在張一凡快要吃人的時候,電話響了,李虹和張一凡的電話,很巧合地同時響起。
李虹從張一凡身上站起來,摸出包裡的手機,走開了。張一凡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是唐武打來的,他說幾個人要給老大送行,什麼時候定個時間,看看張一凡方便不?
張一凡說這事等下再說吧,我明天給你電話。掛了電話的時候,李虹也打完了。
她把手機抓在手裡,看着張一凡道:“你要走了?”
張一凡點點頭,他發現自己不走不行了,本來都不知道跟李虹怎麼開口,既然李虹問了,他就順水推舟,否則再這樣呆下去,他怕自己會筋脈盡斷,暴體而亡。
男人本來就是充滿獸性的動物,他們經不起勾引,經不起誘惑,象李虹這種女人,殺傷力絕對是致命的。
李虹也知道不可能留他在這裡過夜,在這方面,她畢竟是理智的。於是,李虹送他到門口,兩個人又摟在一起,不要命地親吻了起來。
張一凡總是想着去摸她,李虹總是在他的手剛剛觸及到胸部的時候,她就阻止了。最後,張一凡微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他居然看出李虹眼裡,有一絲不可察覺的留戀。
從酒店裡出來,張一凡渾身冒着火,他得找個地方滅火,否則就完了。於是一個電話打給柳紅,柳紅正在家裡洗澡,接到張一凡電話的時候,她只嗯了幾聲。
然後裹着浴巾在客廳裡等着他回來,張一凡進門後,很狂野地抱起柳紅進了臥室。柳紅被他的粗魯和暴力,給嚇了一跳,但是她很配合地咬着嘴脣,躺在牀上沒有反抗。
一種控制不住的呻*吟從柳紅的嘴裡發出,燈光下,柳紅雪白的身子,劇烈的晃動。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適合,後來就只能雙手緊緊抓住牀單,忍受着張一凡瘋狂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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