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這句話正是兩人此刻的寫照,兩年只爲等一日,數度春風纏綿,了卻心中無數事。
完事之後,沈婉雲完全就象一灘泥,癱在牀上無法動彈。
她喘着粗氣,連脖子,胸部都是一片通紅,“我們兩個瘋了,徹底地瘋了。”
張一凡說,我還想瘋,一直就這樣瘋下去。
沈婉雲紅撲撲的臉上,帶着無盡的笑意,“也許這樣是最好的,要是真結了婚,和你天一在一起,反而沒有了這種情趣。”
她伸過手來,摸着張一凡的臉,嘆了口氣,“都說女人是禍水,我看你纔是女人的禍水。其實當初,我也有想過這樣做,太對不起小凡了,但是我偏偏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冒着身敗名裂的風險,也要跟你在一起。”
張一凡將她抱過來,“小云,我讓你受苦了。”
“說這些都沒用,我看你還是快點爬上來吧,爬到中央來。”
“爬到中央幹嘛?”
“爬到中央,當了總書記,到時你就可以提議,廢除這該死的婚姻法啊!這樣我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我要做你堂堂正正的西宮娘娘。”
張一凡抱住她,心中有些激動,其實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幻想着回到封建時代,在那個年代,只要有能力的男人,完全可以三妻四妾。當然,這自然有他的好處,也是說什麼男人的特權。
可是現這個進代了的時代,把男人的特權也剝奪了,從生理上,扼殺了男人強悍的某種有力。上帝造人的時候,是有依據的,男人一生的*足可以讓全世界的女人懷孕,但是一個女人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生下一百個孩子。(只是一種謬論,女性朋友飄過去。)
男人與女人的差距,與生俱定,無可爭議。
張一凡道:“別傻了,這永遠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這種現象,只能在落後的國家和部落纔會允許存在。”
沈婉雲翹起小嘴,“我討厭這麼多規則。算了,不去管他了。反正現在我有機會,我要將以前失去的,通通要回來。”
張一凡緊緊抱着她,感受到沈婉雲滑若凝脂的肌膚,一種愛不釋手的情感由然而生。沈婉雲也顯得格外溫柔,*緊貼着張一凡的身子,努力把它們從西瓜變成大餅。
“兒子現在怎麼樣了?他叫什麼名字?”
這是張一凡一直擔心的問題,沈婉雲喃喃的道:“沈浩。老爺子取的,把我以前取的名字廢了。”
沈浩?張一凡奇怪地問道。“你家老爺子給他取名字了?”
沈婉雲道:“可馨肚子裡的胎兒結果出來了,是個女孩子。老爺子雖然沒怎麼說,但是明顯有些不高興。沈家第四代中,到現在也沒有個男孩,因此他現在對小浩越來越好了。而且小浩也很乖,挺聰明的。有一天,老爺子就帶他去見了一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浩算了個八字,說他五行缺水,需要補水。所以老爺子就給他取了個浩字。浩瀚無邊,博大精深的意思。看來,他是對小浩用上心思了。”
張一凡聽到這裡,心裡又驚又喜。
驚的是,以小浩的身份,自然無法回到張家。喜的是,他終於得到了沈家的認可,而且被沈老爺子寄予厚望,將來的成就,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張一凡緊緊地換着沈婉雲,“這麼說,老爺子已經承認這個孫子了?”
“他沒說,但我感覺到出來,他對小浩越來越好了。否則也不會帶他去拜見那個老和尚。”沈婉雲躺在張一凡的懷裡,“過了年,我也可以出來走動了,到時可能照舊回新聞部任職。”
張一凡道:“我盼這一天好久了,小云,你終於可以重獲自由,到時我們一起慶祝一下。”
沈婉雲道:怎麼慶祝?慶祝還不是約出來被你推殘。你看我現在這樣子,等下怎麼回去見人。傻子都瞧得出來,我們幹了什麼?
“不管他了,瘋都瘋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哦,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張一凡從牀上起來,在包裡翻出剛剛買好的一條鑽石項鍊。
價值十幾萬的項鍊,雖然不是冠絕天下,卻也算是高檔的奢侈品了。沈婉雲接在手裡,一臉欣喜。以她的身份,一條鑽石項鍊算不了什麼,但從張一凡的手裡拿出來,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是情人的禮物,愛情的宣言。
她接在手裡,有些激動。這也怪張一凡平生,送給女孩子的東西太少,如果象那些暴發戶,老大粗們,動不動送金送銀,女孩子反而不那麼激動了。
“謝謝你!相公!”
沈婉雲動情地道。
張一凡把項鍊拿出來,“我給你帶上!從此以後,你就可以睹物思人。”
張一凡給她戴項鍊的時候,沈婉雲調皮地道:“我幹嘛要睹物思人?我要人,不要物,跟物給*嗎?”
張一凡徹底崩潰!
兩人從酒店裡出來,張一凡的心情格外舒暢,既使這樣寒冷的冬天,北風呼嘯,雪花飛舞,他也覺得就象春天般的溫暖。從心底到心頭,暖洋洋的一片。
此刻,他想起魯迅先生的一句名言,這世界本沒有愛,做的人多了,這纔有了愛。愛情,就是在兩個人不知不覺的摸索中誕生了,彼此深入,再深入地瞭解。深入的次數多了,不象他今天這樣,忘情的深入對方的體內,你想不愛都難了。
其實,有些時候並不是愛,而是上癮了,人們通常把這種男女之間深入之後,上癮的感覺稱之爲愛。
回到張家大院,幾個小孩子正在堆着雪人,張一凡意外地發現,小張旭也來了。看來在自己出去的時候,大哥和大嫂他們應該早到了。
走進大廳的時候,果然看到大哥高大的身影,還有大嫂嵐嵐那種迷人少女風采。
“哥,嫂子。”張一凡大步走進去,張震南看到弟弟後,遞了支菸道:“你今年來到好早?”
張一凡笑笑道:“把事情扔下了,讓他們去折騰。自己落個輕鬆。”
大嫂走過來,“一凡,我發現你比以前黑了,是不是永林太辛苦?”
“是黑了一點,不過都三十多歲了,正常嘛。”
大嫂玩笑道:“那可不行,你是男人的樣板,怎麼可以這般憔悴,如果那裡實在不行,扶不起來,你就放鬆一點,幹嘛累着自己,費力不討好?”
這時,老媽也來了,她接了一句,“可不是,永林那地方的人很野蠻的,老三,有些事情不好弄的,你就不要硬來。媽看到你這兩年,的確是老了很多。媽也看着心痛了。現在小凡又去了黴國,生活也沒有個人照顧的,要不調回京城算了,幹嘛老想着當什麼一把手。”
“那可不行!哪能說調就調,老三的事老三自己解決,你們不要亂插手。”張敬軒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三人齊齊喊道:“爸——”
張敬軒點點頭,“晚上老二和慶生要過來,到時你們兄弟倆去接一下。”
“好的!”兩兄弟應道。
時間還早,張敬軒將兩人叫進書記,瞭解了兩個兒子各自的情況之後,張震南那裡倒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張一凡那邊的情況,張敬軒感到不怎麼樂觀。
他對張一凡道:“後年的湘省換屆,你要是想上來的話,自己去跑。能上來更好,上不來也無所謂,你還年輕,三十二歲,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張一凡沒說話,卻在心裡暗自咬咬牙,既然上面還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去向,那就我自己去爭取,反正李天柱當初有話在先,不怕他食言而肥。
老爸的意思,張一凡心裡清楚,到明年,張一凡也就三十三歲,一個三十三歲的省級幹部,副部級實在太年輕。他們是怕張一凡樹大招風,故此在這一屆調換中,沒有關於他的安排。而張一凡自己卻在心裡,非常堅定地要求自己跳出永林的圈子。
張沈兩系沒有做安排,自己就走李虹,李天柱的路子。想到這裡,他又想起了李虹。這個時候,李虹應該也回京城了,有時間的話,去她那裡走走。
今年這個春節,一定要去給朱總理拜個年,看看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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