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被送回家裡,柳海和白緊還沒走。
看到張一凡回來,他馬上去接,扶着張一凡直接進了臥室。今天這酒喝得夠多的,連柳海都聞到一股很大的氣味。
董小凡皺着眉頭,唉聲嘆氣。她最煩這個了。每次喝醉了酒,受苦受累的是自己,那位大姐的話又不幸言中了。
上半夜過完了,守屍的日子也來了。
等柳海兩人走了,董小凡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張一凡,很氣悶。自己從省城跑過來陪他,他居然把自己灌得這樣,還能做什麼事嘛。
不管了,她把張一凡交給崔紅英,“紅英,今天晚上,你看着他。我去睡了。”
董小凡今天買了套新內衣,想跟張一凡撒會嬌,沒想到這混蛋,居然沒給自己這機會。夫妻之間的生活,越來越不正常了。
女人是需要滋潤的,尤其是漂亮女人,幾天不滋潤,她就調謝了。
女人的豐滿,來自男人的齷齪。這句話非常正點。
大部分的女人,那肥碩的屁股瓣兒和豐滿的味味,都是男人那雙罪惡的手造成的。女人的身體,就象一座美麗的花園,不去開懇,它就荒了。
董小凡最近沒有上班,也沒有帶小孩,心思比較活躍。今天晚上正準備給張一凡一個驚喜,沒想到他給了自己一個驚訝。
將張一凡交給崔紅英之後,董小凡氣乎乎的換着枕頭來到另一間客房,準備狠下心來分房而睡。
崔紅英很老實,雖然很爲難,她還是沒有違背主人的吩咐,哦了一聲,規規矩矩來到房間裡坐下。
董小凡在那裡喊道:“你打盆水,把他的臉擦一下。別的就不管他了”
崔紅英打了水,給張一凡擦起了臉。
水是涼的,冰得張一凡在睡夢中舒舒服服。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一雙小手在自己臉上游動。還以爲是董小凡呢?他伸手過去,搭在崔紅英的腰間。
崔紅英嬌軀一顫,沒想到張一凡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捏得她的腰際,渾身一陣麻酥酥的。崔紅英不敢叫,怕董小凡聽見了誤會。
她匆匆給張一凡擦了把臉,正準備起身離開。
沒想到張一凡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抱住崔紅英的腰。本來睡着了,但是被崔紅英這一擦臉,變得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狀態,雙手習慣性地去抱董小凡。
哪知今天晚上,董小凡換了個替身。
這個替身張一凡當是有些熟悉,平時他可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能辯別出來,但是今天酒氣大於香氣,而且崔紅英又不打香水,他就當這個是自己老婆了。
崔紅英嚇得有點渾身發軟,因爲張一凡那一伸手,落點可是很令人鬱悶,恐慌的。幸好是在衣服外面,否則她真的要崩潰了。
可是在外面也不行啊,她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看到那雙手嚴嚴實實地罩住那裡,崔紅英只覺得胸前一緊,被狠狠的抓了兩把。
天啦!
張書記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是,人家本來摸自己老婆的,自然沒什麼顧忌,輕車熟路。
可沒想到摸上去,是一對沒有開個封的原裝貨。
隔着夏裝,沒有太大的阻檔,手感很好。
董小凡生個孩子,胸部有點大,柔軟,崔紅英的呢,明顯小了一號,而且很挺。
崔紅英呢?市委書記摸你,你敢叫麼?不叫,你敢反抗麼?不敢。
而且又是這麼英俊帥氣,年輕的書記,換了人家,主動貼上去的大有人在,更不要說是他喝醉了,弄錯了對象。
那麼好吧,繼續接受這種忐忑不安的折磨。
張一凡那傢伙也是的,這麼大人了,睡覺的時候居然養成了小孩子的不良習慣。他這個習慣好幾個女孩子都知道。就是喜歡摸着胸前那對*,抱得緊緊地睡。
沒人相陪倒無所謂,只要有人相陪,他絕對是這個惡習,而且越來越發揚光大。
劉曉軒說他戀母,柳紅說他孩子氣,何蕭蕭說他浪漫,董小凡說他搶孩子飯碗。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張一凡自己知道,那就是他特喜歡這種感覺。
那玩藝摸在手裡,爽在心裡,你們女人不明白的!
你們只知道棒棒糖的味道,哪裡知道饅頭的妙用。
當他的手伸進崔紅英的衣服裡,快要抓到那對小兔崽子的時候,崔紅英突然條件反射般跳起來。要不是這一本能的條件反射,今天晚上會不會被淪落,崔紅英心裡都沒底。
更要命的是,張書記那個仙子般的老婆,就睡在隔壁生悶氣。
在崔紅英看來,董小凡就是畫中的仙子,染半點塵垢。也是她認爲,自己這輩子看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張一凡剛纔那場誤會,要是讓董小凡看見了,自己不管跳進哪條河也洗不清了。
再說,一個大學生,幹這種事情,當小三。用崔紅英農村裡的話說,偷人的事咱不幹!
於是她慌慌張張端着水跑出去了,剛好董小凡還是有些不放心,跑過來看了眼。
見張一凡打着翻身,她就走進去,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睡這麼死!”
張一凡被剛纔這一折磨,又吃了痛,馬上醒了。看到董小凡坐在牀邊,鼓着小嘴,他便陪着笑貼上去。自己又冷落她了,哄哄吧!
“生氣啦?”張一凡晃晃頭,今天喝得有點高了。不過還好,緩了會氣,清醒了許多。他把手搭在董小凡的胸部,心裡猛地一驚。
剛纔……
不對,肯定是幻覺。
董小凡的柔和,跟崔紅英的堅挺,而且尺寸也不一樣,當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他聽到客廳裡的聲音,心驚肉跳的。
“小崔還沒睡?”
董小凡沒理他,張一凡厚着臉皮笑道:“謝謝你,居然幫我把臉擦了。我去洗個澡。”
他記得今天是交作業的日子,而且董小凡這架勢,也是在等待着批改作業。
董小凡哼了一聲,“我才懶得給你洗臉。”
張一凡下了牀,捏了一下董小凡那白淨的臉,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崔紅英還在洗手間裡搓毛巾。
張一凡進去的時候,她擦身而過,不小心又碰到了她那海撥最高的地方。再看那丫頭,紅臉得象什麼似的,輕輕地叫了聲張書記,你醒了啦。
“我洗個澡。”看到崔紅英那張臉,張一凡若有所思。怎麼可能!
洗了澡出來,崔紅英已經躲進房間裡去了,董小凡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似乎還在生氣,張一凡便過去安慰道:“幹嘛?還在生氣?”
董小凡坐起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張一凡一臉茫然。
董小凡氣死了,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再想想!”
女人掂記的,總是那些她們認爲有意義的日子,張一凡在腦海裡反覆回憶,一個個畫片飛快地掠過。只是他與董小凡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相處的日子太多,有意義的事情也挺多的,突然出了這麼一道考題,難度太大。
面對這個漂亮的考官,張一凡妥協了,“換一道題吧?”
董小凡爬起來,跪在牀上,雙手捏着張一凡的臉,咬牙切齒地道:“氣死我啦!今天是你,是我們……”董小凡突然不說了。
張一凡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罪過罪過,那今天再溫習一次。”然後他就厚顏無恥地抱着董小凡,把頭埋在她的胸前。
臥室裡風雲突起,張一凡就象一個老農夫,開始在屬於自己的田園裡,辛苦地耕耘。董小凡守候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承受着農夫的播種。
春季來了,很多的蝌蚪,成羣結隊的,從張一凡的管道里,排着隊遊進了董小凡的池塘。春水氾濫,魚苗下海。
這一夜,自然是春色無邊。
第二天崔紅英無意中發現,老闆娘比平時更漂亮了,臉上紅霞朵朵,嬌豔無限。
一夜春宵,吹皺了兩池春水。
崔紅英的心思,也變得有些微妙。如果董小凡不在,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要逆來順受成全了他?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那片禁區,差點被淪陷成大餅,崔紅英到現在還是心驚肉跳的。
就在這樣的一個晚上,騰飛也被另一個女人,纏得無法脫身,再一次與之苟合。立秋越來越有些得意,騰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早上九點,長白山製藥廠的代表,正準備和江化縣吳書記簽訂合約,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昨天晚上還在的合同,好端端的就不翼而飛。
白緊急了,“怎麼回事?”
眼鏡妹哭喪着臉道:“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一醒來,合同就不見了。包裡只有一疊報紙。”
陰謀,這絕對是一場陰謀!白緊冷靜下來,回憶着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她得出了這個結論。馬上通知吳書記!
吳書記的心,象從高空中跌落!我死了算了!
ps:第三更,一萬字齊了,爲了感謝兄弟們的支持,晚上還有一更。
也謝謝臭魚飄香的打賞!真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