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張一凡也是心裡沒底。畢竟發生在太平洋那邊的事,自己掌握不了。但是現在手裡唯一的籌碼,只有埃瑪了。
想到埃瑪,張一凡立刻撥了個電話過去,同時在心裡暗道,但願她能夠出面幫助解決這個問題。如果這樣,埃瑪的功勞就大了。
電話是打給柳海的,“柳海,埃瑪她人在哪?你馬上到學校去,把她找過來。”
“哥,她去香港了,你有什麼急事嗎?”柳海回答。
“什麼?她在香港?”張一凡大喜,沒想到事情這麼巧,埃瑪也來了香港。柳海剛纔也沒有反應過來,這時纔想起張一凡不也在香港?
聽到張一凡在電話裡心急火燎的聲音,柳海也有些着急。
“到底出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我過來?”
張一凡急道:“快,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我有急用。”
柳海把埃瑪在中國的聯繫電話,告訴了張一凡。還沒等他再問,張一凡就掛了電話。埃瑪!一定要找到這個埃瑪。
張一凡本來想直接打電話給喬治,又怕自己不夠身份,這樣的事情,喬治很難插手。而且自己的身份,與一個國外黑社會頭子有聯繫,似乎不妥。
可是這些犯罪夥子在黴國,黴國最大的黑幫三K黨的成員幾乎遍佈了整個全國。如果他們願意出手,這事情遠遠比警方出面,還要方便得多。
關鍵是三K黨他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如果他們參與了此事,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一個電話打過去,語音提示,你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張一凡當時就懵了,搞什麼飛機?埃瑪的手機居然不在服務區,他很快就明白過來,肯定辦理的不是全球通卡。這個時候,他在心裡一個勁地罵狗屁移動,一羣王八蛋,搞那麼多形式,一個模式不就得了。手機用戶還分三六九等,掉蛋!
同樣一個電話號話,推出幾百種套餐,那不是套餐,那是套錢。狗日的!一向不怎麼發火罵人的張一凡也忍不住了,大罵了幾句才解恨。
柳海打來電話,“哥,我忘了告訴你,她的手機不是全球通。”
張一凡正在氣頭上,朝柳海吼了句,“爲什麼不辦個全球通。搞這麼多事!”
埃瑪在中國的一切生活,都是交給柳海的負責的,因此他把火氣發在了柳海頭上。柳海聽到他如此急燥,隱約猜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就解釋道:“埃瑪提出要去香港的時候,跟我說過,是她一個要好的網友在香港,她要去見那個網友。”
“有不有人相陪?”
“有,當然有。”柳海道:“不過那人的手機也打不通。”
草!
張一凡鬱悶了,這麼大一個香港,我哪裡去找她們。
又是見網友,由於某訊公司推出的一款聊天工具,互聯網便在大陸掀起一股聊天熱潮,很多人都喜歡這種交流的方式,天南地北的,莫明其妙地聊得熱火朝天。
很多的女孩子,因爲這種不知深淺的聊天方式,最後淪落爲不良少女。但是警鐘長鳴,卻很少人放在心上。一些喜歡幻想的男男女女,甚至想在互聯網上,找到自己浪漫的另一半。
張一凡萬萬沒想到,埃瑪竟然爲了見一個網友,不惜千里迢迢跑到香港來。也不知道她要見一個什麼樣的人。好在身邊有個人看着,張一凡又稍稍放心了點。
萬一埃瑪在中國再出事,喬治那裡也不好交待。
張一凡發了頓脾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柳海卻在心裡緊張起來,凡哥肯定遇上緊急事件了,否則怎麼會如此急燥?這不象他的爲人。
張一凡在房間裡侷促不安地走了十幾個圈子,終於咬咬牙,決定自己給喬治打個電話。在心裡衡量了幾分鐘,他還是先打給自己的岳母。
吳姨接到張一凡的電話,正在開會。她朝衆人抱以一笑,用流利的英語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你們繼續討論。”
平時吳姨開會是不接電話的,看到是愛婿的電話,她跑出來。張一凡有些急,也沒有哆嗦什麼,直接道:“媽,出了點急事,恐怕需要你出面解決了。”
吳姨聽到張一凡如此慎重,就知道事情肯定不那麼簡單,她冷靜地問道:“說吧,什麼事?”
“香港李家明先生的大兒子,在黴國遭到一些華人黑社會成員綁架。”
“啊——”張一凡還沒有說完,吳姨聽到這個消息,也極爲震驚。“你說的是香港首富李家明先生?”
“對,就是他,他兒子在去機場的途中,遭人綁架。”
“綁匪怎麼說?”
“索要贖罪五個億!”
“這些畜生!出醜出到外國來了。”吳姨憤憤不平,倒不是因爲錢的事,而且這些人太無恥了,以前在黴的黑龍會,現在又是華人鬧事。這些中國人怎麼就不爭氣呢!
吳姨的感受,也只有象她這樣長年生活在國外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因此她對這類事情,深惡痛絕!
吳姨罵了句,又問張一凡,“你是想叫我去求求喬治,希望3K黨出面,解決這個問題?”
“老母聖明!”
“少拍馬屁!”吳姨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不過你恐怕不知道,就在前不久,三K黨內部進行洗牌,三K黨的頭領正式在去年年底去世了,因此,他們內部鬥得很厲害。也不知道喬治能不能管得了這事。”
張一凡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們離開後不久,他們的暗戰就開始了。現在還沒有個定論。因此喬治也不怎麼插手外部的事情,他一向以君子自居,保持着觀望的態勢。”
“我知道了,他爲什麼要將孫女送到我這個毫不相干的人手裡,爲的就是保護埃瑪。”張一凡道。
“算你聰明,現在全世界的黑社會組織,還沒有哪一個敢明目張膽在中國鬧事。連基地都不行,他們就更不用說了。”吳姨道:“你把詳細情況告訴我。我試試看,但我事情跟你說,不一定能成。別抱太大希望,尤其是在這個骨節眼上。”
原來喬治有這層意思,這老傢伙有遠見啊!也許他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才做出如此決定。既然如此,張一凡反而踏實了。自己替他保護好了孫女,他沒理由不還這個人情。
張一凡道,“盡力而爲嘛,錢不是問題,只要人沒事。”
掛了電話,張一凡有些沉重地走出自己的房間,大家都在張震南那邊等着他,見張一凡進來,幾個人紛紛站起,“怎麼樣了?”
張一凡的目光落在李虹的臉上,“你怎麼還沒去?”
李虹被他這麼一看,有些心虛,“這不是在等你的結果嘛?”
“等個屁啊,都火燒眉毛了。”張一凡又一次在李虹面前暴了粗口,李虹瞪着眼睛望着他,覺得不可思議。
“你和金先生先走,去安撫李老先生。我們這些男人在這裡商量對策。”李虹咬咬牙,那好吧!媛媛,我們走!
“不行,我還得去接我的一個朋友,她是晚上的飛機,快到了。”媛媛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接朋友?”有人說了她一句。
張一凡道:“人家都來了,不接也不行,胡雷,孟凡,要不你們陪她一起去,接了人後馬上回來。”媛媛的朋友,肯定也是爲了參加這個壽晏而來,人家千里迢迢趕過來,主人哪能不盡地主之宜?胡雷和張孟凡應道。“好的,那我們走吧!”
“李虹,你也快和金先生回去,免得李老心神不寧,告訴李老,我們不會束手旁觀。一個市委書記,一個少將,再加上你這個公主,居然被幾個匪徒弄得團團轉,成何體統。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代表着政府,所以這件事情,我們絕對要不遺餘力,不讓李先生留下遺憾。”
張震南也拍着桌子道:“他孃的,要是在國內,非乾死這些混蛋不可。太不象話了。”
李虹望着這兄弟倆,怎麼一個比一個有匪氣,挺嚇人的。不過聽到張一凡稱呼她爲公主時,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她就道:“那行,我這就去安撫他們。”
等李虹出了門,張震南就問起弟弟,“老三,你真有辦法?”
“唉!我也只是走一步算一步,試試看,沒有絕對的把握。”張一凡心情沉重地道。
張震南心情很糟,“我們碰上了這事,要是擺不平的話,就愧對我們張家這個招牌了。真他孃的丟人。可是這些王八蛋,偏偏又在國外,我草他個肺!”
張一凡道,“在國外也不怕,你去跟駐港部隊連繫一下,只要黴國那邊有了消息,人質的安全得到保障的話,你立刻出動,將留在香港這邊接頭的不法分子,一網打盡,出出這口惡氣!”
“好!就這麼辦!你負責那邊,我負責這邊,咱們兄弟倆也揚眉吐氣一回。”張震南憤然起身,“我這就去聯絡,一定要殺他個乾乾淨淨,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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