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在晚上這場麻將上,輸得一塌糊塗。吞噬小說 泡-()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打牌的時候,小耿把紫氣東來的呂嬌叫了過來。呂妖是紫氣東來的客廳部經理,以前與全權很曖昧很曖昧。
後來全權掛了,她沒事。
呂嬌與周斌是舊識,自從呂嬌在自己身邊坐下,周斌就開始放炮。大炮小炮不斷,放得周斌心裡涼撥涼撥的。而且今天晚上又玩得大,放一炮就是三百五百的,一圈下來,周斌就輸了二千多。
小耿開着玩笑,說周斌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呂嬌則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令人心神盪漾。
周斌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呂嬌,倒是有幾分姿色,再加上以前,他們也是熟人,因此說話也隨意些。
呂嬌悄悄摸了把他的大腿,不經意間滑到深處的根部,把周斌嚇了一跳。隨手打出一張,又點了個大炮。
呂嬌就道:“周主任,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亂來了,手氣這麼臭,我來幫你玩幾把吧!”周斌讓開了位置,就要去旁邊吸菸。呂嬌拉住他的手,“不要走嘛,你就不怕我給人家亂點炮?”
小耿道:“現在你幫他點炮,晚上他就點你的炮。沒事,反正不虧。”
呂嬌故作嬌嗔在瞪了他一眼,坐下來替周斌玩牌。沒想到她手氣好,上場就贏了幾把。然後,兩個人便在桌子下面,暗渡陳倉。
呂嬌的大腿很白,很細膩,摸起來很舒服。搞得周斌心猿意馬的,哪有心思玩牌?
呂嬌打了一圈,把位置還給周斌。周斌說你手氣好,怎麼不玩了?再幫我摸幾把,擺平他們。
呂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彎下腰趴在周斌耳邊嘀咕了一句。“要命的,水都給你摸出來了。”然後就扯了張紙,匆匆去了洗手間。
嗡周斌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娘們,夠騷的。
錢程坐在周斌的對面,呂嬌剛纔彎腰的時候,胸口露出的那片雪白,全部落在他眼裡。看到呂嬌,他就想起了那個金蘭珠。
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角色,迷死人不償命的主。
裴萬里道:“周主任可是豔福不淺啊!今天晚上要是不輸點錢出來,我們心裡就不平衡了。”
錢程也是嘿嘿地笑着,“是啊,今天要是周主任不輸點,我們真的心裡不平衡哦。八萬!”
“碰——”
幾個大男人說說笑笑,呂嬌從洗手間出來,臉上略有些紅暈。
小耿見了,“嬌嬌,你是不是一個人在衛生間玩自摸?臉弄得這麼紅?”
呂嬌笑笑道:“是啊,你們又不來幫我。只好自摸了。”
說完,她又在挨着周斌坐下,弄得周斌一陣心急火燎的,恨不得摸麻將的手,去摸她那裡纔好。
就這樣,一個晚上,周斌神使鬼差的,輸了四萬多。
等第二天回味過來,他才感覺到事情有點糟了。
因此,特意跑到張書記這裡來看看。張一凡壓根兒就不知道有這回事,他聽周斌在外面說話,便問道:“有什麼事?”
周斌點着頭笑道:“沒事,我就是來看看,張書記有沒有什麼吩咐?”
張一凡擡起頭,“前天的魚還不錯,這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張一凡在心裡想道,下次省裡的領導來了,請他們去那裡釣魚。
周斌便記在心裡,“張書記,如果哪天興致來了,我們再去釣魚吧!”
張一凡道:“行啊,再說吧!”然後他就拿起文件看了起來,周斌便立刻退了出來。回去的時候,給魚塘那邊打了個電話,“你給我準備幾條新鮮的魚,用氧氣袋裝好給我送過來。”
晚上張一凡回家的時候,聞到廚房裡飄來一股飯菜的香味。等他進了餐廳,居然看到了那天在水庫裡吃到的魚頭。
“小崔,你這魚是哪裡買來的?”
崔紅英道:“是快下班的時候,周主任送過來的。”
“哦!”張一凡笑了笑,這個周斌!
剛好騰飛還沒走,他就喊了句,“騰秘書,今天晚上到這裡吃點。有魚。”
騰飛那天陪着張書記一起去的,自然知道這魚頭的味道。而且是表妹做的魚頭,他更想嚐了。既然張書記說了,他也不客氣,跑到廚房裡去拿碗。
看到崔紅英正在盛飯,他就湊過去,藉機跟她說話。崔紅英已經不再生他的氣了,而且掂記着立秋說的話,於是和顏悅色地跟他道:“等下吃完飯,找個地方坐坐吧?”
騰飛激動的,簡直就象寡婦得子般的喜悅。
等三人一起吃了飯,崔紅英搞完衛生,騰飛和她一起走的。崔紅英說村裡的那個立秋也在,要不叫她一起出來走走。大家都是一個村裡的人,騰飛也不好推辭。
崔紅英見騰飛同意了,就暗自高興,打心裡希望他們兩個能走到一起似的。
張一凡吃了飯,在沙發上抽菸。
此刻他正在理自己的頭緒,胡雷打來電話,說他準備去香港尋求合作。張一凡知道他的意思,想讓自己出面,走走李氏集團的路子,然後把錳礦拿下來。
說實在的,他也不想讓這錳礦落入別人手裡,自己栽樹,別人乘涼的事咱不幹。雖然說爲了政績,爲了老百姓。但是隻要胡雷以正常手段,合法地拿到錳礦的開採權,當然是最好的結果。
肥水不落外人田,這樣的好事,人家幹得自己爲何不能幹?胡雷幫了自己多少忙?張一凡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胡雷拿下了這錳礦,至少他會合法經營,配合政府的政策,不象其他的非法商人,唯利是圖,這是兩頭得利的事。
果然,胡雷下一句話就提到,“你是不是還沒有去過香港?”
張一凡笑笑道:“怎麼啦?又有什麼陰謀?”
胡雷笑得很賊,“我想請你去香港七日遊,有沒有時間?”
張一凡也在考慮這事,不過他不想這麼快答應胡雷。故意沉吟了半天,他才道:“這事得好好考慮考慮。你等我的消息吧!”
猛礦的事,還真得好好細細琢磨,可是胡雷等不及了。他對張一凡道:“不要猶豫了,過兩天就動身吧!你想想看,山藍縣的公路已經動工了。而我們這個項目要是批下來,也得好幾個月。這幾個月之間,那路纔多長?還不早修好了?半年時間足夠了,對吧!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一些人已經在省城活動了,不只是永林的人,還有省城的些人也在和他們聯合起來,準備開採這礦。等他們到手了,我就連喝湯的份都沒有了。”
張一凡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的動作如此快。不過,錳礦的事,不論是誰想插手,總得經過自己的手。胡雷說得對,還真不能太拖。
只不過,這項目動作下來,真是大手筆。以港商之名,經省委周旋,再到永林地區,一路得驚動多少人?
但是張一凡知道,李老先生對國產投資,並不怎麼熱情。幾年前在通城縣投資,完全是因爲這個寶貝外甥女媛媛的事,還一個人情罷了。
如今通城的步行街第三期工程也完工了,李氏集團基本上沒有下一步的投資計劃。胡雷也是這個意思,不要他出資,只需要他出面,借他李家的牌子用用。
或者說,只要李老先生,到山藍縣走一趟就行了。
但這李老先生,並不是一般人能請得動的,胡雷也沒有這個面子。
張一凡問道:“資金的事,你有着落了?那可不是筆小數目?估計得二三十億的投入!”
“我知道,蕭蕭那裡同意了,入股五個億。剩下的錢,我去貸款,車到山前必有路嘛。怕什麼?自古以爲,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怕個球!”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只好盡力而爲了。”張一凡終於答應了胡雷的請求,兩人定在三天之後去香港。
辦正事了,胡雷就變得一本正經,冰冰坐在身邊一直聽他打完電話,這才問,“你們準備去香港?把我和小凡也帶上吧!”
胡雷正色地道:“下次吧,又不是去旅遊,這次是去求人。萬一這事不行,帶你們去看着自己男人丟臉,你們不心痛?”
冰冰撇了撇嘴,“有這麼嚴重?”
胡雷陰着臉,彈着菸灰道:“難說,李老先生一直對大陸的政策不怎麼看好,而且這次要打着他們李氏的牌子,把這個事情弄起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沒有特別的關係,誰給你這個面子?借人家的牌子,弄不好要壞名聲的,胡雷自己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
否則也不用張一凡出面了,看到胡雷憂鬱的臉色,冰冰便理解地應道:“行吧,那記往,欠我一次旅遊。”
“好的,下次去夏威夷吧!叫上凡哥和小凡一起,去夏威夷玩個痛快!”胡雷抱着冰冰的肩膀,“這幾天,你就去雙江一趟,盯着那工地,千萬不要搞砸了。李虹可是個不好惹的人物,眼睛裡揉不得半粒沙子。”
說起那個李虹,胡雷還有些奇怪,這個李虹的身份聽說很玄的。據說公主級的人物,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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