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唐武就一個勁地埋怨,胡雷這小子搞什麼鬼?折騰了一個晚上,也沒個停歇的時候。
李治國道:“這小子恐怕在黴國吃了偉哥回來,太瘋了。不過那女的也很放蕩,叫聲很浪,挺合胡雷這小子的胃口。”
兩個人爬起來,“走,去看看。”
唐武和李治國雖然悶騷,畢竟是國家幹部,沒怎麼放得開,不象胡雷。他是體制外的人,真的胡來一下倒也沒事,反正這女孩子你情我願的。
兩個人跑去敲胡雷的門,開門的是那個浴場部的經理。
披着頭皮,衣服不整的。因爲看到是胡雷的哥們,她才放心的打開了門。看到她庸懶的樣子,兩人連推倒她的心都有了。尤其是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簡直是要人的命。
只是不待兩人說話,金蘭珠就進了衛生間。
地毯上,還有幾張收拾不到位的紙巾,胡雷躺在牀上,“你們幹嘛,才九點,睡會。”
唐武一屁股坐在牀上,“你丫的也不怕死,昨天晚上整這麼兇。”
胡雷伸手要了支菸,“太正點了,叫得爽,害得吃了兩粒藥,才收拾了她。喂!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上,這丫的太浪了,騷死人不償命的主。”
胡雷看看衛生間,騷騷地道。
唐武搖搖頭,“得了,你叫治國一起吧。我就算了,影響形象。”
李治國很不滿,“難道我就不影響形象了?”
兩人壞笑着指着他,“你還有形象?連小姨子都不放過的傢伙。”
“我發誓,真的沒有。如果你們再說,我就跟你們翻臉了。”李治國倒是想啊,可惜楊咪不幹。李治國倒是摸了兩回,楊咪就是不肯答應他。
看到李治國當真了,兩人就笑笑着換了個話題,“要不你們去找凡哥吧,我晚上再來。”
“幹嘛?”兩人異口同聲道。
“答應她了,陪她逛逛。”胡雷看着衛生間的門,挺有韻味地道。
“行,不打擾你。晚上打你電話。”兩個人便離開了賓館。
金蘭珠從洗手間出來,扯着胡雷的耳朵道:“你們剛纔在說我什麼壞話?”
胡雷伸手探進她的腰間,順着衣服往上探索,一手抓住那柔軟的*。“我倒沒說,是你昨天晚上叫得太兇,他們過來看看你。”
“要死的,還是不因爲你。你喜歡人家叫,人家才這麼放肆的。”金蘭珠也不管他,任胡雷在胸前亂摸。
胡雷道:“你是故意亂叫,還是本能的控制不住?”
金蘭珠也不害羞,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管你怎麼叫,老子喜歡就行。”胡雷抱過她,一把按在牀上。
在金蘭珠身上佔盡了便宜,胡雷來放過她,“走吧,給你去買兩件首飾。說吧,要項鍊還是戒指。”
金蘭珠道:“算了吧,我又不是賣身。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金蘭珠越是這樣,胡雷就越想給她買,一翻身從牀上爬起,洗刷了一下,拉着她就出門了。
唐武和李治國給柳海打了電話,柳海說凡哥去省城了。張一凡這幾天倒是挺忙的,爲了貸款的事,還有山藍縣農業局的問題,他去找省裡要錢。
聽說老大不在,兩個人就商量,多玩兩天吧,反正都來了。等兩人見到柳海的時候,柳海問胡雷怎麼沒來?兩個人笑笑着不說話。
柳海就知道了,胡雷這小子還真賊性不改,好了傷疤忘了痛。他哪裡知道,胡雷這小子正拉着金蘭珠在金店裡選手飾。
柳海聽說三人昨天去了民族大浴場,便皺着眉頭道:“聽說那裡的老闆是個神秘人物,手眼通天,連警察都不去那裡搜查的。你們在那裡有沒有發現什麼?”
唐武聽柳海這麼問,便仔細回憶了下,“其他地方倒沒什麼異樣,就是四樓地那方,即使貴賓會員也進不去,不知道樓上是幹什麼用的?”
柳海是聽下面的人說的,這才隨意問了句。有人說,寧可得罪閻羅王,也不要得罪民族大浴場的老闆。但是這個老闆是誰,很少有人知道。
只是公安局和派出所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不出人命,他們都不進入民族大浴場的內部搜查。
唐武問道:“怎麼?你想調查民族大浴場?”
柳海道:“瞭解一下,調查談不上。在永林這地方,各方勢力都在熟悉一下。否則會辦錯事。”
“那倒是,不過我告訴你一個驚喜的消息,肯定對你有幫助。”唐武道。
“什麼事?”
“浴場部那個大堂經理,被胡雷搞定了,昨天晚上叫了一夜,把我和治國害苦了。如果你真要調查的話,或許從她那裡行得知一些什麼。”
柳海擰起眉頭,胡雷不愧是泡妞高手,一來就把那個出了名的浴場經理給泡了。
自從當上副局長之後,柳海去民族大浴場洗了兩次腳,聽聞過金蘭珠這名字,但沒見過其人。
聽說這女人與某位權貴有染,胡雷跟她在一起,恐怕要惹是非。
偏偏在這個時候,胡雷和金蘭珠正在珠寶店裡挑首飾的時候,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平頭男子衝進來,猛地拉着金蘭珠的手,“跟我走!”
胡雷不爽了,這鳥人是誰?敢搶老子看上的女人?
他放下手裡的金鍊子,“給我站住!”
剛好這時候,金蘭珠也想甩開了對方的手,但是被平頭拉得很緊,怎麼也甩不開。
平頭很氣憤,指着胡雷問金蘭珠,“他是誰?蘭珠。”
“麻痹的,你管老子是誰?放開她。”胡雷經過一場磨難後,脾氣變得很暴燥,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自然就不放在心上。
金蘭珠推了推平頭,“你走吧!”
平頭不服氣,依然很固執地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昨天晚上我打你電話,一直關機,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珠寶店裡的人都朝這邊望過來,一臉鄙夷,金蘭珠就急了,“你走啊!回去再說。”
平頭不肯走,尤其是看到兩人剛纔手拉着手,心裡挺鬱悶的。胡雷的火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抓起剛纔臺上的一把金鍊子,呼地砸過去。
“砸死你狗日的,滾!”
金鍊子砸在平頭臉上,痛得他捂着臉蹲了下去。胡雷走過來,對着他的頭就是一腳,“娘個麻痹,敢搶老子的女人。”
平頭膽子小,看到胡雷那架勢,不敢回手,只是朝金蘭珠嚷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
話還沒說完,胡雷走過去,從腰包裡拿出一沓票子,扔在對方的臉上,“滾——老子以後不想看到你。”
平頭猶豫了一下,居然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錢,看了眼金蘭珠狠狠地離開了。
胡雷很不解氣,這狗日的掃了老子的興,他指着剛纔金蘭珠試過的幾個戒指,“這幾個全要了。還有那條鏈子。”
金蘭珠扯了他一下,“不要買這麼多,一個就夠了。”
“不行!全要了。”胡雷拿出信用卡,“結帳!”
胡雷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從現在起,你不是我胡雷的女人,看誰敢惹你。”金蘭珠挺不好意思的,被剛纔那個平頭一折騰,心裡亂糟糟的。真倒黴,碰上這個掃把星!
沒想到兩個人從珠寶店裡出來的時候,一個留着大背頭的中年人,從一輛黑色的廣本下來,他看到金蘭珠的時候,他就叫了一聲,“蘭珠!”
金蘭珠回頭一看,臉色馬上就變綠了,“錢局長。”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財政局長錢程,金蘭珠叫他的手,本來牽着胡雷的手,也不禁抽了回去。
胡雷看到這個中年大叔的眼神有些不對,故意將手搭在金蘭珠的肩膀上,並且親熱地摟住了她。錢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用懷疑的目光看着胡雷,“這位是你男朋友?”
金蘭珠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以前跟錢程說過,自己有男朋友的。但是錢程說自己不介意,他又不在乎這個,只要金蘭珠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快快樂樂就行。
錢程嘴裡這麼說,金蘭珠卻知道,這些老傢伙其實心裡小氣得要死。
她在浴場裡能混起來,與錢程的幫助也有一定的關係,沒想到今天當面碰上,他的眼神裡立刻帶着一種濃濃的敵意。
胡雷心情不好,瞪着錢程兇了句,“看什麼看?沒見過有錢人啊?”
錢程本來就心裡有火,自己的*居然在人家的懷裡,他朝胡雷說了句,“年輕人,不要太囂張。”
沒想到胡雷根本不給他面子,“我就囂張,你咬我啊!”
金蘭珠見兩人又不對了,她拉了拉胡雷的手,“別說了,我們走。”
錢程道:“站住!”
“錢局長……”金蘭珠爲難地看着錢程,幸好錢程也不敢在大街上把事情搞大,畢竟他是國家幹部,豈能堂而皇之的與人爭情人?
沒想到胡雷火上添油地說了一句,“開個破本田,牛什麼牛?老子扔掉的都是寶馬。”
錢程氣死了,盯着胡雷狠狠地道:“小子,你有種!”
胡雷回了句,“沒有種怎麼生下你?”
哇——錢程氣得吐血,差點當場身亡。金蘭珠就傻眼了,今天這麼倒黴,都碰到一起了。完了,完了!
Ps:今天加更二章,還欠二章。
下面開始就是今天正常更新的稿子了,大家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