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節過得很愜意,張一凡收紅包收得手軟。
老爺子居然親自給小天宇戴了塊玉佩,把他們一個個羨慕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這玉佩可是來歷非凡,還是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據說是某位紅顏知己送的寶貝,後來有磚家鑑定,這是初漢時期的一塊和田玉。當年漢武帝獎勵給一位大將的勳章。
不光是價值不菲,而且意義非凡。
大哥大嫂,還有那些堂兄弟姐妹們,一個個慷慨解囊,每個人給一萬二萬的,光送給小寶寶的守歲錢,居然達二十萬之多。
張一凡哈哈大笑,發財了,發財了!看來得讓小富婆多生幾個。把董小凡氣得吹鼻子瞪眼的。當自己是那種繁殖能力強大的爬行動物啊?
張敬軒也挺喜歡這小孩子,抱着小天宇樂呵呵的,說小天宇挺有張家後代的風範,長大了一定是個不錯的苗子。
而張一凡就用他們打賞的這筆錢,在京城最好的飯店,請大家搓了頓,算是補辦滿月酒。
初四那天,張一凡夫婦就回了湘省,老媽留在了京城。
剛回到家裡,唐武,李治國,汪遠洋,秦川,楊咪,陳致富,呂強,王博,李慶鬆,袁成功,古志剛,蘇如虹等一干老將,紛紛前來給張書記拜年。
唐武他們這夥人是一起來的,大家都是老關係,也不存在避不避嫌。而王博,李慶鬆二人一起,呂強也和蘇如虹居然一道來了。
秋飛雪算是開了眼界,這麼多當官的來給張書記拜年,以前只有她小的時候,一些老師給爺爺拜年。但他們這些窮教師,哪能跟這些官當的比?
窮教師提兩隻老母雞,搞幾斤米酒,就算是個人情。而他們送來的都是名貴菸酒和特產,這檔次明顯不一樣。
張一凡也不託大,在店子裡好好招待了他們。正在吃飯的時候,汪遠洋提了句,“段書記也來了。”
“哦?我打個電話給他。”張一凡知道段振林的心思,當年自己還在當秘書的時候,他就是濟州縣委書記了,現在自己當了市委書記,他還停留在這個位置。
而汪遠洋這個當初的秘書長,居然也爬到了副市長這個級別,與他這個老領導平起平坐。想必段振林在心裡也挺鬱悶的。
其實,當初張一凡離開東臨市的時候,就有打算將段振林提上來,但考慮到濟州縣水利水電站的項目,他也不便臨陣換將。在這事上,汪遠洋算是又一次沾了段振林的光。
在張一凡的印象中,林東海,段振林都是難得的好官。
聽說段振林在省城,張一凡自然沒有忘記他當初對自己的恩情。於是,親自打了個電話過去。段振林剛好從一個老領導那裡出來,看到這個新號碼,便在心裡琢磨着會是誰?
張一凡在雙江市的新號,段振林並不知道。他琢磨了會,還是接通了。
“喂!段書記,我是張一凡。”
聽到這聲音,段振林差點崴了一腳,“張……張書記啊!我還道這是誰的號碼。”
“你這也太見外了,來省城也不打聲招呼,我們幾個正好在福滿樓吃飯,我來接你吧?”
段振林聽到這話,心裡便有些過意不去了。張一凡這人不驕不躁,雖然現在的職位比自己高,但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那樣誠懇。
本來他也是想去看看張一凡小孩的,又怕別人說自己跑官,心裡便有些猶豫不決。沒想到張一凡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了,段振林哪能真讓他來接?於是,他急急道:“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吧!”
段振林也來參加這個飯局,張一凡親自到樓下去迎接。
本來兩人一個是灌木,一個是小草,突然之間,小草變成了大樹,刷地一下衝到了自己的頭頂。換了誰都很尷尬,但是張一凡這一點,讓段振林很受用。
兩人握着手進了包廂,大家都端着杯子站起來,“段書記,今天晚上凡哥請客,我們不醉不歸!”
段振林與這些人相比,比一分穩重,畢竟是堂堂的縣委書記,神態舉止總帶着一股淡淡的官場氣息。
這個晚上大家都很盡興,好幾個人喝得東倒西歪的。
張一凡打了個電話回去,今天晚上喝高了,就不回家睡覺。剛好柳紅從柳水鎮回來,再加上有秋飛雪相陪,董小凡倒也不管他。
她知道,只要唐武他們那夥人來了,張一凡準會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胡雷將他們安置在酒店,剛好這時,劉曉軒打電話過來,“聽說你回湘省了?是嗎?”
張一凡靠在沙發上,嗯嗯啊啊的應付着,劉曉軒一聽就知道他喝高了,“我來接你吧!叫人扶你到樓下。”
約摸二十分鐘,胡雷把人安頓好了,發現張一凡坐在包廂裡,便過來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了。有人來接我!”張一凡擺擺手。電話響起,劉曉軒道:“我在地下停車場,你下來吧!”
看到張一凡走路都有些搖晃,胡雷便摻扶着他進了電梯。
來到地下室,發現劉曉軒風姿綽約地站地那裡招手,胡雷呆了一下,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劉大美女什麼時候跟凡哥搞上了?天啦!這麼好的一棵白菜,又給豬拱了。想我胡雷一世風流,怎麼就沒攤上這樣的好事?
要說胡雷對劉曉軒不感興趣,那是放屁。象劉曉軒這種大衆情人,如果不動心的,除非是*。
只不過,他發現這秘密之後,馬上狼狽倉惶逃遁,回家找冰冰修復傷口去了。
劉曉軒是大衆情人,被很多人視之爲夢中情人,胡雷當然也有想過,沒想到張一凡悶聲不響地,把這朵花給掐了。等大家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花藏在自己懷裡,一個人慢慢欣賞。
這天晚上,胡雷在冰冰身上的表現,格外賣力,弄得冰冰莫明其妙的,這傢伙今天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等胡雷忙完之後,躺在牀上自言自語感嘆:凡哥真神人也!我實不如他!
冰冰問他什麼事,胡雷笑而不答。
劉曉軒扶着一個酒氣暈天的男人進了自己的家,放在沙發上之後,她就忙碌開了。打熱水給張一凡洗臉,洗腳,擦身子。
由於工作原因,劉曉軒春節只有三十、初一二天假。聽聞張一凡回來,她便關注着這個男人的行動。
沒想到今天晚上,剛好給自己趕到了。
忙完這一切,又給張一凡煮了碗解酒湯,喝過湯之後,張一凡才慢慢恢復了一些神質。
他醒來第一句話就問,“我怎麼在這裡?”
劉曉軒嫵媚地笑了,“被人劫來的。你啊,也不知道控制一下,喝成這樣。”
張一凡看着自己換了的衣服,茫然問了句,“你對我做了什麼?”
寬鬆的睡褲下面,倦着一條毛茸茸的傢伙,居然連內褲都沒穿。
劉曉軒依偎着在他身邊坐下,撒着嬌道:“我把你扒光了,拍了很多照片,就等着明天髮網上。讓他們見識見識一下湘省最年輕的市委書記,被人脫光了是什麼樣子?”
張一凡把她抓過來,使勁地揉。胸前那對挺翹,彷彿要被他抓爆了似的,弄得劉曉軒一個勁地求饒。“啊——不要,不要。我投降了,不來了,不來了。”
這個時候不來,有點太晚了吧?
張一凡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扒了她的長褲,露出白白的肥臀,連內褲也不脫,然後從旁邊直接殺進去了。
哦——劉曉軒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馬上就連連嬌哼不止。
要命的,這麼猛,今天晚上喝的是酒還是春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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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一凡下來的時候,劉曉軒象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嘴裡一個勁地哼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張一凡捏着她的臉,“剛纔不是很囂張嗎?”用力拍了劉曉軒的屁股一把,“少裝死,快起來去洗澡,侍候朕就寢。”
劉曉軒爬起來,扯着褲子朝張一凡福了福,“是!奴婢遵命!”然後,她就提着褲子跑進了洗手間。
放了水後,劉曉軒笑盈盈地跑過來,“皇上,水放好了,是不是可以讓奴婢侍候您沐浴?”
張一凡挺滿意地笑着朝劉曉軒勾了勾手指,“小妖精,過來!讓朕瞧瞧!”
劉曉軒裝出怕怕的樣子,“奴婢不敢!”
靠,還演上勁了。張一凡大手一伸,便將她提了過來。
劉曉軒一個勁地抑扎,卻是欲拒還迎,妖目留連,令張一凡心性再起,一時按耐不住地將她橫抱而起,大步朝浴室裡走去。
寬大的心形浴室裡,躺着兩具截然不同顏色的身子,張一凡的皮膚略顯小麥般的健康膚色;劉曉軒則完全是一條白嫩的美人魚,兩人個躺在浴缸裡,就象兩條永不疲倦的游魚。
張一凡撫莫着劉曉軒嬌嫩的身子,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曉軒,你可是電視臺的名人,公衆人物,做完之後要注意一下措施。”
劉曉軒緊貼着他躺在水裡,聽到張一凡這話,臉色微微一暗。張一凡這是防着自己,還是怕自己給他造麻煩?
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會注意的。因爲劉曉軒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她是知名人物,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公衆形象。
但她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知道的。”
張一凡似乎感覺到了劉曉軒的不快,伸手將她摟了過來,“曉軒,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目前我們兩個的身份,不容許我們這麼做。除非,你不想當這主持人了。這樣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到國外,安安心心做孩子他媽。”
劉曉軒咬咬牙,見張一凡的眼神是那麼真誠,她不由在心裡暗道:“難道我又錯怪他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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