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軒越來越象個妖精,張一凡跟她做的時候,無由地想起了夏微兒。
雖然劉曉軒的名氣不能跟她比,但是劉曉軒自己面前,偶爾露出的那小女人嫵媚勁,比電視上風情萬種的夏微兒一點也不遜色。
兩個人是做得筋疲力盡了,劉曉軒就象一團溼泥,渾身沒了四兩力氣。從臉上到脖子上,無一不是一片通紅。光溜溜的身子,散發着火一樣的熱情。
張一凡坐起來,拍拍她的屁股,“起來吧,餓死了!”
劉曉軒哭喪着臉,“我……腿上沒力!”
“那你就想這樣把老公餓死?”張一凡有些無奈,看來只得自己去熱菜,早知道應該吃了飯再做的,搞得這麼幹柴烈火的,一收不可收拾,現在連飯都要自己動手。唉!
劉曉軒實在是不行了,接二連三的幾次高*潮,整個人就象被抽了氣的皮,癱在牀上,怎麼也起不來。
看着張一凡熱好了菜進來,劉曉軒羞澀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太放縱了?”
張一凡認真地點點頭,“有點!”他扶着劉曉軒起來,劉曉軒在身上套了件睡袍,裡內空蕩蕩,真空上陣。
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劉曉軒漂亮的秀髮垂了下來,她伸手理了一下,情意綿綿地看着張一凡,就象初戀情人的味道。
張一凡夾了菜放在她碗裡,“吃飽一點,免得天天叫餓!”
劉曉軒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幾個月纔回來看一次,人家不吃飽一點怎麼行?”
“那今天吃飽了吧?我可是庫存了二個月的貨都交給你了。”張一凡開着玩笑,捏了劉曉軒漂亮的臉蛋一把。“你可真是越來越迷死人了,放在哪裡都不省心。”
劉曉軒嫣然一笑,“那好啊,我辭了這工作,到雙江去陪你。”
“你捨得嗎?”
劉曉軒二十八歲了,正是事業當頭,在省電視臺紅紅火火的一姐。要是這麼早放棄工作,估計也挺無聊的。她也就這麼說說,其實真讓她走,她還捨不得。
張一凡也知道,她的理想是上中央電視臺。
“爲了你,捨不得也只能捨得,就怕你安頓不下。”劉曉軒笑了笑,露出兩排整潔的牙齒。張一凡看着她,卻是越看越喜歡,這女人,簡直是熟透了。
看着如此迷人的劉曉軒,張一凡就叫了一聲,“曉軒!”
“嗯!”劉曉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張一凡,一臉期待的樣子。
張一凡看得有些入神了,真是個迷人的妖女啊!於是他問了句,“最近有沒有人追你?”
劉曉軒臉色微微一變,埋怨道:“怎麼突然問起這事?”
她低下頭,一個勁地吃飯。
張一凡覺得她的表情的些有古怪,便追問了一句,“真沒有嗎?”
可能覺得張一凡較上真了,劉曉軒只好放下筷子,無奈地道:“這些事你問了幹嘛?人家追我是人家的事,我心裡反正只有你!”
這麼說就有了!當然,象劉曉軒這麼漂亮,又這麼有名氣的女孩子,要是沒有人追那就真怪事了。
不知怎麼的,聽了劉曉軒這話,張一凡心裡便有些不快。“誰啊?”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盯上不放,張一凡也一樣。
劉曉軒沒想到張一凡較真了,只好如實告訴他,“一個叫謝孟飛的無賴,紈絝子弟。”
“謝孟飛?”這人自己熟啊!省委書記謝建國的兒子嘛,這鳥人居然敢打劉曉軒的主意?其實,剛纔張一凡前兩天聽到胡雷跟他提了幾句,他不過隨便問問,探探劉曉軒的口氣。
劉曉軒在省電視臺裡,追求她的人自然很多,但這個謝孟飛比較惡劣。約了劉曉軒幾次,見劉曉軒死活不上鉤,心裡便有些生氣,揚言道,如果劉曉軒再不給面子,就要叫人輪了她。
好囂張的傢伙!
劉曉軒呢,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張一凡較真了,自然就不敢隱瞞。
於是她便把謝孟飛最近老是騷擾她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張一凡放下碗筷,點了支菸,聽着劉曉軒把事件說完,他才緩緩道:“這個謝孟飛也太不象話了,明天我去會會他!”
“不要!這樣對你影響不好!”
劉曉軒的確很擔心,張一凡現在正處在仕途的關鍵時刻,如果被這些傳聞所累,勢必就有人藉機起事,對他進行打壓。
沒想到張一凡態度很堅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算個男人嗎?”
劉曉軒不敢說話了,只是老老實實呆在她身邊。
剛好這時,門鈴響了。
叮噹——叮噹——劉曉軒立刻站起來,朝門邊走過去,在貓眼裡看了一眼。謝孟飛——她回過頭,看了看張一凡。
“誰?”
“謝孟飛!”劉曉軒象做錯了事似的,低着頭,不敢正視張一凡的目光。
門外響起了謝孟飛的聲音,“曉軒,開門,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裡。”
“把門打開!”張一凡想想,這事還得自己出面解決,否則讓謝孟飛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
既然他找上門來了,自己再回避也沒什麼意思。
聽了張一凡的話,劉曉軒就朝門外喊了一句,“誰啊!”
“是我,謝孟飛!曉軒開門吧!”
劉曉軒又看了張一凡一眼,衝着門口道:“等等,我換套衣服!”
等劉曉軒換了標準的職業裝出來,打開了門,謝孟飛就拿着鮮花站地那裡。“曉軒,送你的……”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張一凡坐在沙發上,一幅男主人的姿態在抽菸。
張一凡老爸以前是省長,謝孟飛老爸是省委書記,因此兩人都比較熟悉。突然看到張一凡,最驚訝的還是謝孟飛。
他看上劉曉軒有好久了,一直沒發現她與哪個男人有過於親密的舉動。張一凡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心裡就想開了。
象劉曉軒這樣的女孩子,二十八歲還沒有對象,只有二種可能。一種就是太過於清高,爲了理想而奮鬥,不過這種可能似乎不太現實。
第二種可能,就是被人包了,或者她原本就是哪位權貴的禁臠。因爲在這個圈子裡,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只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他沒發現劉曉軒生活上有異樣的舉動,每天按時回家,偶爾出門的時候,也是和幾個女孩子在一起。
就算是電視臺或者其他單位搞活動,她也是絲毫不越雷池一步。從來不與哪個客戶或者領導,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謝孟飛想不明白了,難道她這種女人,天生就不懂得男女之情?
一生以泡妞爲宗旨的謝孟飛,憑着他閱女無數的經驗,從劉曉軒那飽滿而有彈性的胸部判斷出,劉曉軒絕對不是那種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
你看她魔鬼一樣的身材,前凸後翹的,沒有男人的滋潤,能這麼肥嗎?
想不明白了!
張一凡的出現,謝孟飛一下子找到了答案。愣了很久,僵在臉上的笑容才慢慢化開。“一凡,原來是你在這裡。”
目光瞟過劉曉軒身上的衣服,穿這麼整齊,還好,好象沒有被糟蹋過。
張一凡坐在沙發上,沒撕破臉的時候,他也不好發作,只是朝劉曉軒招呼了一句,“曉軒,倒茶!”
劉曉軒本來有點不知所措,這兩個很有權勢的男人,他們之間會不會打起來?謝孟飛是省委書記的兒子,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電視臺裡有兩個小姑娘,已經中了他的五毒神針,被污染了。
最近這傢伙又把目光瞄準了自己,其實劉曉軒知道,他來電視臺找那兩個女孩子,只是把她們當成墊腳石,藉故接近自己而已。
而那兩個女孩子很傻,很天真,被人耍了還樂此不疲。
聽張一凡叫自己,她立刻跑去泡茶。
本來還帶着一絲僥倖的謝孟飛,聽到張一凡這句話,心裡的希望瞬間全部破碎了。他這完全是男主人的姿態,劉曉軒果然慘遭毒手了。
張一凡扔了支菸過來,“坐啊!”
謝孟飛訕訕地笑笑,來到沙發上坐下。要是換了平時,換了別人,他早帶着幾個人拿刀子砍死這丫的,但對手是張一凡,他不敢造次。
爲什麼?自己老爸一直當省委書記,在張敬軒面前也沒討多少好處。人家雖然只是個省長,可強勢得很,又有張系強大的背景,犯不着跟他鬥。
如果用對付普通人那一招,無疑是自己找死!
你今天就算是把張一凡的名聲搞臭了,把他搞下臺又能怎麼樣?人家老爸和爺爺都在京城,隨便弄點手腳,不要說自己,只怕連老爸這個省委書記也要跟着倒黴。
老爸背後的實力,不足與張係爲敵,忍!不忍也得忍!
謝孟飛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他的臉上也很快把進來時那絲尷尬給拋到九宵雲外。
“一凡兄弟,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不好意思!”謝孟飛居然如此能屈能伸,令張一凡也大爲意外。
只是在劉曉軒倒了茶過來,挨着張一凡坐下的時候,他的心又狠狠地被刺痛了一下。媽啊,這對姦夫y婦。
聰明的人,絕對不會使用拳頭去對付敵人,既使贏了,也只有傷害對方的肉體,而不能讓對手精神分裂,生不如死。謝孟飛一向自認爲,自己還算是個聰明人。
張一凡的意思很明顯了,劉曉軒是我的女人,任何人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聽到謝孟飛這番道歉的話,張一凡暗暗佩服,這小子是個人才,只怕也是個強勁的對手。不過,他還是不露聲色地道:“隨便坐坐,別客氣!”
謝孟飛心裡卻象刀割一樣,寸寸肝裂,坐也不好,走也不好!
畢竟是在省城這種大環境下鍛煉出來的,謝孟飛儘量讓自己表現平靜一些,端起那杯茶,“一凡兄弟,今天這事絕對是誤會,其他的我也不說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算我給你和劉小姐賠罪了。”
“好說,好說!以後我不要的時候,曉軒還得託你們關照。要是她受了什麼委屈,你可有責任哦?”張一凡似笑非笑地道。
謝孟飛哪能聽不出來,張一凡這是在告誡自己,如果她劉曉軒有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但是謝孟飛這個時候,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裡吞,誰叫你小子看中別人的女人?他只好訕訕地笑笑,“你這是說哪裡話,我們朋友一場,自然義不容辭,哪能讓劉小姐受委屈。”謝孟飛站起來,有些心痛地看了劉曉軒一眼,“我就不打撓兩位,先告辭。”
張一凡看着他的背影,暗自讚道:這小子還真沉得住氣!只怕以後是個可怕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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