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過後,張一凡積蓄了多天的子孫,全部注入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體裡。
董小凡的嬌軀,就象一座蘊含着巨大能量的寶庫,完全吸收了張一凡留下的所有精華。在這座寶庫裡,將孕育着一個他們共同的理想與目標!
發射完畢,然後他和他的老二,都累得象泄了氣的皮球,軟趴趴在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董小凡伸手一摸,我的天啦!——
兩個人身上渾身是汗,象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不過,大壞蛋今天的表現很出色,董小凡想掙扎着下牀,拿塊乾淨的毛巾來擦拭身子的時候,發現自己某處火辣辣地痛,而且渾身已無半絲力氣。
大壞蛋今天好猛,董小凡也躺在那裡,連眼皮子都累得不想睜開。
張一凡翻了個身,摟着董小凡被汗溼的身子,幽幽地道:“小富婆,今天滿意了嗎?”
董小凡伸出玉足,踢了他一下,然後又忍不住啊喲了一聲。雙手立刻護住那裡,眉頭緊鎖。
“怎麼啦?”張一凡問道。
“痛!”董小凡回答,“你太狠了,一點也不懂得憐惜人家,這麼嬌嫩的花朵都被你摧殘了。”
噗呲——張一凡忍不住笑出聲來,董小凡翹起小嘴,舉着粉拳擂了他幾下,“還笑,我告你家庭暴力!”
家庭暴力?這也能算暴力?
張一凡張了張嘴,兩個眼睛瞪得老大。然後他就挺委屈地道歉,“那我以後溫柔點,放進去不動。喜歡就你自己來!”
董小凡不幹了,說這種下流的話,她一萬董小凡個也比不上張一凡。看到董小凡痛得下不了牀,張一凡休息了一陣,漸漸恢復了體力,他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跳起來。
“我去打盆熱水給你敷敷。”
張一凡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戰鬥力如此強悍,董小凡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居然挺不方便的,而且走路的姿挺古怪。張一凡就笑她,惹得董小凡抓起沙發上的靠枕摔了過去。
這一天,她不得不請了假。
張一凡來到辦公室之後,平時不怎麼熱情的邱國才,今天象變了個人似的,很主動地跑到主任辦公室來彙報工作。
在紀檢監察室,這個邱國才一共纔來了二次,今天是第三次。張一凡看到他那討好式的笑容,也沒說什麼,只是公事公辦地應付了幾句。
邱國才見主任興致不高,心裡便有些忐忑不安,估計張一凡是記恨上昨天晚上的事了。等邱國才離開之後,錢雪梅抱着文件走進來。“張主任。”
“雪梅,什麼事?”邱國纔剛剛走到門口,聽到張一凡叫得這麼親熱,心裡就恨得癢癢的。暗罵了句騷男騷女!
錢雪梅看看沒人,才翹了翹嘴巴,難爲情地對張一凡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看她吞吞吐吐的,張一凡就知道她有難言之隱。於是他隨便說了句,“不會是爲了感情的事吧?我可幫不上什麼忙的!”
“啊——”錢雪梅愣在那裡,一張小嘴張得圓圓的,呈一個標準的o字形。張一凡淡淡地一笑,“到底什麼事,說吧!”
錢雪梅這才反應過來,不知怎麼的,臉忽地就紅了。“就,就,就是你說的那事!”
還真是感情的事?這個錢雪梅還真會給自己找難題。張一凡不由一陣苦笑。
“真是感情的事,我可幫不上你!”不等張一凡說完,錢雪梅就道:“怎麼會呢?你的工作職責裡就有這麼一條。”錢雪梅指着監察室主任崗位職責上第一條道:“主持監察室全面工作,對本科的重要工作事項進行決策、指導與處理。”
“現在我也是科室裡重要的一員,我的事就是科室的事,你有權對我的事進得決策,指導和處理。決策和處理就不用了,只是我現在很迷茫,你至少有職責指導我該怎麼做?”。
錢雪梅一番強詞奪理,張一凡也懶得跟她計較,只是問道:“你說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錢雪梅又有些扭捏了,她咬了咬脣,幽幽地道:“我戀愛了。!”
靠,你戀愛了我找幹嘛?我一不是戀愛專家,二不是你暗戀的對象,三不是你父母,還真是什麼忙也幫不上。
張一凡那個頭大啊!不過反過來想,人家錢雪梅也是信任自己嘛,否則這事情她是不會隨便對別人說的。
很快就聽到錢雪梅憂慮地道:“我很喜歡他,可是家裡不同意。你說我該怎麼辦?”
原來是家裡不同意,可張一凡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愛上了誰?於是他就問道:“他帥嗎?”
“帥,他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尤其是他那兩道很有個性的眉毛,每次看到他,我的心裡就慌亂得砰砰直跳。”錢雪梅說着說着,臉又紅了。
眉毛?聽到這兩個字,張一凡的眉毛就跳了跳,還白馬王子呢!喝水,喝水……他發現只有喝水才能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
錢雪梅咬咬薄脣,扯着衣角緩緩道:“雖然他今年二十九了,比我大整整五歲,可我不介意,我就喜歡他那很陽光的樣子。”
張一凡再也不插嘴了,一個勁地喝水,眼神打量着錢雪梅。錢雪梅長得還不錯,只是過於嬌小,只有一米五六的個子,但身材整體來看,還算比較勻稱。
別看她那樣子,可在紀檢監察室裡,也算是一朵花。
辦公室裡很靜,靜得只有錢雪梅一個人在獨白。她也沒敢擡頭,越說臉越紅,連脖子都是紅透了。張一凡卻是聽得有些汗顏?想到她說的那有個性的眉毛,他趁錢雪梅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抹了一下,這眉毛有個性嗎?
“張主任,不,張一凡大哥,你一定要幫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幫我的。如果連你都不肯幫助我,我真的就只有跳樓了!”
錢雪梅那付愛之深深,恨之切切的表情,讓張一凡心裡一跳一跳的。還要跳樓?慘了,慘了!肯定是錢學禮知道自己女兒家上有婦之夫,這纔出手棒打鴛鴦。
張一凡吞了口痰,“你說我該怎麼幫你?”
“我爸爸跟張伯伯的關係很好的,你說的話他應該能聽得進去,你幫我去跟爸爸說啊。做他們的思想工作!我這輩子非他不嫁,你一定要幫我。”
張一凡又吞了口痰,“可我已經結婚了啊!”
“我知道你結婚了,你結婚了就不可以跟我爸去說了嗎?”錢雪梅擡起頭,懇切地看着張一凡。“除了你,沒有人能幫得了我的。求求你了。”
“可是,可是……”張一凡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女人夠多的了,難道要再添一房?可惜,自己並不喜歡小號的。這錢雪梅也太嬌小了點。
看到張一凡猶豫不決,錢雪梅就急了,跺着腳道:“虧你和他還是同學,這點事你都不肯幫我們?”
“啊?同……同學?你說的是誰?”張一凡抹了把汗。
“鞏凡新,就是鞏凡新那個臭小子,一點勇氣都沒有,不象個男人。看到我爸就象老鼠見了貓似的,一句話也崩不出來。你和他關係好,幫我們說說情吧!”
“哦……哦……”張一凡突然長長地舒了口氣,我說呢!害自己空擔心,緊張了一回。原來是鞏凡新這臭小子,他還沒有結婚嗎?
張一凡如釋重負,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早說嘛,害自己白白緊張了這麼久。於是他輕鬆一笑。“沒問題,這事我幫你們去說。”
錢雪梅看到張一凡突然一口答應了,就有些猶豫,“你不會騙我開心吧?”
張一凡挺了挺胸,有如撥雲見日般露出一絲微笑,“晚上我找他聊聊~!”
“那謝謝張主任了。”錢雪梅拉着他的手,千感謝萬感謝。
等錢雪梅走後,張一凡這才發現自己背後粘粘的,原來是汗溼了。丫的,害自己緊張得要死,搞了半天替別人*心。
不過,錢雪梅和鞏凡新倒是一對,只不過鞏凡新沒什麼背景,家庭條件不咋的,估計錢書記就是因爲這事不肯同意。現在社會上,越來越講究門當戶對了,鞏凡新這一窮二白的窮警察,能有多少油水???
就算他有兩塊錢,錢學禮肯定也不會看在眼裡,人家要的是身份。
一般到了省這一級,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子女,當成政治交易的籌碼。錢學禮也不例外,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錢雪梅也是他交易的籌碼之這就是豪門子女的悲哀。
錢雪梅只然把如此艱鉅的任務交給自己,張一凡剛好也要找鞏凡新。中午的時候,他打了個電話過去,鞏凡新並沒有張一凡的號碼,聽到聲音後,才辯認出了這個老同學。
其實鞏凡新這人,有時候也挺死板的,這人能力有,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如果他拍拍馬屁,估計現在還要混得好一點。剛從學校出來的時候,他總是自以爲憑着一身膽氣,可以闖出一番天地。等他在社會上混了六七年,才發現一切不是那麼回事。
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今天接到張一凡的電話,他挺意外的。更沒想到張一凡要請自己吃飯。鞏凡新還道是前兩天的事,張一凡要彌補一下這個欠下的情。沒想到張一凡找他卻是爲了他的終身大事。
張一凡也沒有說明白,只是告訴他,晚上抽個時間,兩個人喝兩杯。
張一凡嘿嘿地笑道:“什麼時候搞個同學會,大家聚到一起好好聊聊,今天晚上就免了。”鞏凡新知道張一凡肯定有什麼事找自己,因此,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約好了時間。
掛了電話,張一凡臉上就掛着冷冷地笑,“蔡志標,老子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Ps:快凌晨一點了,我不想失言,還是跑來碼了一章。
每天不少於三更,這是我的承諾!兄弟們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