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內戰結束之後,拉賈斯政府因爲挑起內戰而自取其咎,終走向審判臺天竺班重組,以前跟臨時總統的那幫人,通通下臺,天竺班從上到下全部換了批的。
整個國家元首,基本換遍,一個的政權產生。不過辛格還是用了一部分老班底,以前那些跟隨自己的人,繼續沿用。
這位外長,也是官上任。
之前那位外長,一直走親黴路線,後來跟着臨時總統逃到拉賈斯邦,在戰亂中,下落不明,估計是早就逃之夭夭了。
任的外長,經過這次國難之後,當然是辛格任命的,識時務的天竺官員。在這次天竺國難之中,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誰是真正的敵人,誰是朋友。
因此,見到張一凡之後,對方十分客氣,尊敬。
他首先表示,本來是總統親自來的,但國內一片狼籍,需要重整頓。等過了這段時間,他必定會過來拜謝。
與天竺外長的這次會晤,對方主要是表示感謝,並且承諾與東方大國交好,重建立外交關係。同時,他也就東方大國對天竺人民無償的援助,表示萬分感謝。
天竺外長說,不過是現在,還是將來,天竺人民一定會牢記東方大國的恩情。如果沒有東方大國的支持,天竺絕對逃不過這次劫難。
爲此,兩國將簽訂永不侵犯,平等互利等諸多條約,天竺外長表示,總統的意思,從此之後,天竺對東方大國不設防,並撤掉他們之前的防禦系統。東方大國所有遊客進入天竺,一律免簽證。
爲了加強兩國之間的合作,取消關稅,自由通商。
隨後,又有小巴政府外長來訪。
小巴政府是東方大國的兄弟國,這次天竺內亂,小巴政府在關鍵時候,給他幫了把力。他們可是看在東方大國的面上,否則他們天竺就是打爛了,打碎了,他也不會吱一聲。
小巴政府與天竺是世仇,就象東方大國與島國之間的關係一樣,一直很緊張
自1937年,島國入侵神州,這些賤人在神州大地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之後,兩國之間的這種仇恨,永世難以磨滅。
小巴政府這次非常配合,很自覺,進退,打到拉賈斯政府之後,馬上撤兵,並沒有趁人之危。天竺對此也是心知肚明,知道人家幫了忙。
但是小巴政府則是親兄弟明算帳,幫忙歸幫忙,你這軍費還得出。他這次過來,就是向張一凡討軍費來了。
他不跟天竺政府要軍費,卻找張一凡要軍費,這用意很明顯。就是要張一凡當這和事佬,張一凡明明知道,也只能夾在他們兩國之間,完成這個使命。
張一凡本想讓兩國外長見面,可兩人都不肯見對方,還在賭氣。
這種事情,他們不見面可不好談,張一凡在中間傳話,這算什麼事?
因此,張一凡想了個辦法,中午請兩人吃飯。
當時也沒說什麼,只是叫他們吃飯。
當然,他們也沒想到張一凡會把兩人叫到一起。
中午十二點半,張一凡定好了地方,叫騰飛和第二秘將兩人引到自己坐的包廂裡。
天竺外長早到一步,小巴外長晚到一步,他進門的時候,看到對方,臉色不悅。
正準備抽身而退,張一凡來了,問他,爲何不進去?
對方有些不樂意,但是礙於面,只得跟張一凡走進來。
張一凡微笑着道:“今天晚上我請客,私人請客。我這個人平時朋友不多,你們兩個可是我好的朋友。咱們不談國事,只談私交。”
小巴外長道:“我跟這種人沒有私交!”
天竺外長也很生氣,他本來是對小巴政府這次援助,表示感謝的。但人家這麼說話,就有點過份了。因此他也回了句,“我也不稀罕跟這種人有私交!”
兩人就站起來,互不相讓。
張一凡眉頭一皺,“我說你們跟我有仇不是?”
兩人說沒有。
張一凡道:“既然跟我沒仇,那就先坐下來!”
兩人只得從命。
張一凡叫人倒酒,三個人坐下來,他坐中間。看到兩人那臉色,張一凡微微笑道:“你們兩個有私仇?”
兩個都不說話,張一凡望着天竺外長,天竺外長道:“沒有!”
張一凡又問小巴外長,“你有嗎?”
小巴外長搖搖頭,“沒有!”
張一凡就端起杯,“好,既然你們兩個沒有私仇,一切好說。在我們中國,講究個入鄉隨俗。”
兩人問,入鄉隨俗是什麼意思?
張一凡說,就是你到了我這裡,得聽我的,按我這裡的規矩辦事,懂嗎?
對方說懂了!
張一凡道:“你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們兩個又沒有私仇,我的朋友就是你們的朋友,對不?”
兩人彼此望了眼,還是不作聲。
張一凡端起杯道:“好吧,那就喝酒!”
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只得端起杯碰了下,張一凡一飲而盡,兩人也不敢怠慢。
酒是國宴茅臺,中國名酒。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中國,喝着這酒,感覺挺不錯的。
張一凡的酒量,兩人略有所聞。
桌上的菜,沒有丁點牛肉,只有羊肉和其他的。這是張一凡考慮到天竺外長不吃牛肉的緣故。張一凡說,“我說過了,不談國事,我們只談私事。你們兩個把心放下來,今天我以私人名義請客,你們就是我張一凡的朋友。”
兩人開始不怎麼接話,張一凡就跟他們談中國風俗,中國人文,中國歷史。說這些東西,然後一邊說一邊喝酒。
酒喝到七八分的時候,兩人的心思也鬆懈下來。
慢慢地,融入了這些話題。
張一凡跟他們談感情,談感情,談着談着,兩人居然搞在一起幹杯了。
張一凡說,你們兩比比看,誰能喝過誰。酒錢我有,喝!
結果,兩人都喝趴下了。
張一凡叫服務員送他們回房,張一凡自己也喝了不少,八分醉。
回到家裡,看到柳紅穿着家居服過來,張一凡興致不錯,把柳紅按倒在沙發上。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已經醉得不行了。後來還是柳紅將他搬到牀上。
下午就這樣睡過去了,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六點多。
張一凡來到國賓館,兩人也是剛剛醒。
見到張一凡後,兩人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張一凡說,中午的酒喝得還行,晚上繼續,還是我請客。
兩人道,不行,不行,還是他們請。
張一凡聞言作色,你們來了中國,難道還要你們請客?傳出去我這東道主的臉都要丟盡了。
兩人知道拗不過張一凡的,只好奉陪。
晚上的飯菜,換了一種口味,有天竺風味,也有小巴風味。
是一個大融合,張一凡道:“今天這菜的主題,是世界人民大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有了今天中午的那場酒宴,兩人的關係明顯好轉。
張一凡這把話挑明,跟天竺外長說了小巴方面的意思。自己做爲一箇中間人,只能起到紐帶的作用。,再說,小巴與天竺之間,應該結束這種敵對,冷戰的局面。
不管從哪個角度說,他們都必須友好,和諧,共同扶持,一致對外。張一凡說了,黴國對亞太地區的政治,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鄰國之間都不友好,只能讓人各個擊破,後大家都完蛋。因此,我個人認爲,你們這個軍費也不要了,他們呢,給予你們一些援助。兩國之間互通往來,開放邊境,貿易自由。
兩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有些猶豫。
張一凡說,這件事情,你們不需要下結論,回去轉達我的意思,下個月,我將去你們兩國訪問,正式磋商三國之間相互合作的重大問題。
兩人這點頭同意。
張一凡舉起杯,“喝了這杯酒,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來,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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