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京城之際,二巴馬跟媒體說了這麼一句話,“希望朝鮮能冷靜,理性面對這個問題,不要一意孤行,否則黴國不會坐視不管。
”
跟李天柱的會談,看似一團和氣,實際上沒有收到意料中的效果。二巴馬心裡清楚,李天柱並不買他的帳。而且有些嘲諷,他們所謂的印度問題。
回到黴國之後的二巴馬心裡非常不痛快,因此,在他回國之後不到二天,居然又傳出一個消息。二巴馬將接見我國高原地區的大喇叭。
對於這個不安份的大喇叭,多次在西方國家散佈一些分裂祖國的謠言,此人已經無法在國內容身,只能躲在某個角落裡搞陰暗的陰謀詭計。對於二巴馬突然提出的這一點,令很多人感到十分氣憤。
李天柱聽到這消息,當時就氣得罵人了。到目前爲止,黴帝方面的意圖十分明顯。
這也是二巴馬在李天柱面前受了氣之後,爲找回面子的一種藉口。
爲此,張一凡召見了黴國駐京大使,鄭重地聲明,這是一種錯誤的行爲,希望黴國方面能夠理性對待。而大使則說,他們會遵守相關承諾,不會做出有捐東方大國的事情。
對於大使的這番話,張一凡歷來是不太相信,他們說話跟放屁沒什麼兩樣,通常是說一套,做一套。西方人在這方面,不比東方人,他們有着各種不同的臉譜,出現在各種不同的環境。
得知張一凡又要去朝鮮,唐武和胡雷過來了。
兩人是晚上七點多的航班,趕到京城之後,都八點二十幾了。
張一凡在張家這四合院裡接待兩人,胡雷倒還是那模樣,唐武就有些發福了。也難怪,四十好幾的人了,差不多都這模樣。
兩人在張一凡這四合院裡,唐武看了又看,“首長,這院子還真是風水寶地。象北京這種四合院,現在不多了吧?”
胡雷說,你落伍了,京城這種院子還是不少,但能保持得這麼完好的,僅此一處。
兩人閒聊着,張一凡和兩人在樹下喝茶。
唐武在江淮的工作抓得不錯,江淮一切都上了正軌,成了全國的典範。上次在會議上都說了,召號其他兄弟省向江淮學習。對於江淮的治安,也是全國首屈一指的。
因此,唐武的名字,既便是在京城會議上,也經常有人提起。
張一凡也想着把唐武扶上來,將政法部門,公安部門的工作抓好,最好是全國推廣。但是李天柱有他的想法,也沒有提撥唐武的意思。
再說這種事情,大首長心裡也有人選,張一凡就不去爭這個了。唐武才四十多歲,在下面呆幾年也不錯。因此,他一再強調,要求唐武把工作抓紮實了,繼續深化,徹底改變江淮面貌。
唐武自己根本不敢想,從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爬到今天的公安廳長,政法書記,常委常委,這官是一個比一個大,頭銜都好幾個。能進入常委的,豈能是一般人?
只是他那髮妻,因爲意外事故而身亡,唐武現在跟音姐在一起,日子倒也過得十分愜意。
唐武自己說過,他從來沒想過會爬這麼高。以前他也就想想,在通城縣裡弄個副局長到頭了。一個通城的副局長,副科級幹部。
跟現在的副部長,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面對這種人生際遇,唐武在感嘆之餘,也經常跟音姐談起。所以現在的唐武非常謹慎,踏踏實實工作。這次張一凡出訪朝鮮,他真恨不得跟着去幫忙。可這畢竟是國外,哪有國內這麼舒服?
唐武過來也只是走動走動,他有很久沒有跟張一凡聚聚。劉曉軒的事情,唐武不知情,胡雷就沒有叫他。晚上,兩人是在張家大院吃的飯,柳紅親自主廚。
看到柳紅的出現,唐武當然早就明白了,這可是首長的御用女廚。
以前唐武並不知道,後來柳紅一直跟着張一凡走,從湘省到江淮,再到西部,唐武就明白了。卻也只能在心裡暗自感嘆,首長的命運真好。
換了自己,還真不知道音姐會不會同意。
想到董小凡那種大度,恐怕是世間少有。
不過,音姐自知自己是二婚嫁給唐武的,對唐武也非常的關心體貼。唐武真要是有什麼應酬,在外喝了花酒,音姐絕對不會有什麼意見。
上次有人請客,唐武本來不願去的,後來經不起對方的糾纏,便去多喝了幾杯。因爲有熟人在,那天晚上喝高了,等唐武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着一個美女。
光溜光溜的,象水蛇一樣纏着自己。
回去的時候,音姐明明聞到了那香水味,也知道唐武一夜未歸,還是沒說什麼。
音姐說過的,男人逢場作戲在所難免,就是玩瘋了之後要記得回來。
唐武感概的是,董小凡竟然在家裡安排一個柳紅這樣的女人,真是服了她。
而柳紅的女兒苗苗,又被董小凡帶到了香港。
吃飯的時候,張一凡更是叫柳紅一起坐,柳紅順從地坐下來,四人一起吃飯。
談完了工作,也沒有扯其他的,他們知道張一凡很忙,故十點不到便離開。
最近與島國的事件,鬧得轟轟轟烈烈,民衆的意見挺大,唐武也想探個口風,看看上面到底想怎麼玩?
江淮一帶的漁民,已經組織了好幾個團體,準備赴太公島作業。做爲江淮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唐武還真有責任保證他們的安全。
兩人回到酒店,胡雷問他,“要不要去***玩玩?”
唐武搖搖頭,“以後這種事情少幹,萬一出什麼事情,對不起首長的栽培。”
胡雷說,怕個球,你一個大老爺們,再說***這地方,誰敢去鬧事?不想活了不是?
唐武還是不願去,胡雷就打了沈繼文的電話,沈繼文倒也有心交結,二話不說,就趕到了酒店。
看到胡雷之後,兩人親切地握着手。“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到的,一來就給你打電話了。”
沈繼文才不信,“晚上在哪吃飯?”
他心裡還在想着,胡雷和劉曉軒之間的事。
胡雷說,“我帶了一個朋友過來。有沒有什麼地方好玩的?”
沈繼文點點頭,“這個算我的。你朋友在哪?”
胡雷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朋友,比兄弟還親的人。”沈繼文問道:“誰啊?”
“等見了你就知道了。”
胡雷帶着他來到唐武的房間,唐武開門一看,還有個朋友來了。胡雷馬上做了介紹,“這位是江淮省公安廳長唐武同志。這位是沈繼文兄弟!”
唐武一聽,馬上明白了,張沈兩家可是大聯盟啊。想當年張一凡在地方的時候,經常跟方李兩家鬥,沈家也多次出手相助。沒想到胡雷也跟沈家人聯上線了。
沈繼文當然也知道唐武的大名,胡雷一說,他馬上就笑笑着,拉起唐武的手,“我知道,我知道。唐廳長的大名,即使在京城,也是如雷貫耳。”
唐武說誇張了,誇張了。
沈繼文很親熱地道:“既然兩位遠道而來,那就由我做東,走吧!”
唐武是真不想去,可胡雷坐不住,沈繼文又這麼熱情,最後還是勉爲其難地同意了。
沈繼文知道他們兩個與張一凡家的關係,而唐武也知道沈繼文的背景,大家都是自己人,其他的也不要說了。胡雷問我們去哪?
沈繼文道:“當然是去京城最繁華的地方,走吧,既然來了,就放鬆一下。”
ps:鬱悶,鬆一下就鬆了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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