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這小子最近很神氣,昨天晚上又輕易將袁玲弄上牀了。
不過袁玲的幾句話,讓他在心裡挺耐悶的。
他有些看不懂袁玲,但是他喜歡袁玲這種豐滿型的女子。尤其是睡覺的時候,摸着她肚子上那點贅肉,柔柔的,感覺挺好。
古樓蘭的項目,果然盡數交給了袁玲,袁玲說,你就不擔心我會壞你的事?
胡雷道:“我一向用人不疑。”
袁玲就不說話了,說白了,她也不瞭解胡雷。只是聽說胡雷那裡招人,她就去應聘了,沒想到胡雷果然十分信任她,開口就要將西部那個幾十億的項目交給她負責。
只不過,她爲此承受了意想不到的後果,胡雷居然把她給……
袁玲閉了下雙眼,停頓了下這纔跟上去。
工地上,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那些所謂的考骨專家們,用着小鏟子,很用心地挖土,生怕碰壞了什麼似的。袁玲知道,這期工程將付出漫長的幾年時間,雖然古城牆的外牆已經在砌了,但這裡面的工作需要完善。
袁玲已經決定,就在這西部紮根下來,全心全意幹好胡雷交給她的工作。但她從來沒想過,胡雷會用這種手段把自己給上了。
一行人走在這龐大的古樓蘭城裡,胡雷發現她有些心不在焉,也就慢慢停下來,等袁玲走上來的時候,他才悄聲問,“你沒什麼事嗎?”
面對胡雷的關心,袁玲只能裝作沒聽到。因爲她知道,象胡雷這種男人,只要能他一點甜頭,他又會粘上來,無止無休。
胡雷就象一個初戀的男子,喜歡張揚自己與袁玲之間那種曖昧,而袁玲則象大多數女子一樣,總是刻意迴避,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周斌跟胡雷繼續講工程的進度,周斌對這個古樓蘭挺有信心的,他相信只要這個項目建立起來,將成爲西部一大奇葩。
還有,他已經向省政府和省委申請,打算繼續打造且末,米蘭,等古國遺址。
胡雷潑了他的冷水,你這些項目做下來,需要多少時間?你算過沒有?
周斌說,估計五年左右吧?
胡雷哼了聲,五年時間,我想張書記早就離開西部,進京爲官了吧?
這話說得周斌果然呆了呆,心裡細細回味,是啊,以張一凡的人脈和能力,進京爲官是遲早的事,都已經過了一年了,他還能在西部呆多久?
也許二年,三年,但絕不是五年,如果自己把這些搞下來,先不說這政績的事,就是張書記一離開,恐怕也沒有人再支持自己。象這樣的大項目,沒有省委的支持,他們旅遊局也就是一個執行機構。到時省委省政府隨便一句話,叫你進退兩難。
胡雷看着周斌猶豫,便低聲道,“你不會準備在西部呆一輩子吧?”
周斌苦笑了,“我會聽從張書記的安排。”
胡雷跟周斌還是在永林認識的,以前沒什麼交情,自從周斌到了西部,跟柳海近了,他們之間纔有聯繫。一行人跟在後面,周斌把胡雷和袁玲請進了工地上的辦公室。
胡雷看着袁玲道:“袁玲,以後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了,我對你是百分之二百四的放心,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找周廳長。他會爲你解決一切的。”
周斌開起了玩笑,“工作上的事可以找到,至於胡少說的一切,我可不敢打包票。”
袁玲知道他們又要扯到黃段子上面了,他們說的一切,肯定包括了身體上某些方面的需要。當着大家的面,袁玲表現也挺正常,“那就謝謝周廳長了,如果工作上有什麼困難,我再登門求教。”
周斌就說道:“都是自己人,沒這麼多客氣。你也不要多想,胡少這人就是喜歡過過嘴癮,其實心裡挺好的,他這人我瞭解。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了。”
袁玲心道,男人肯定幫着男人說話,胡雷一看就是個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昨天晚上的事就不說了,自己以後還是提防些。
蕭豔兒坐在自己辦公室,最近她換了新秘書。
以前蕭豔兒的秘書都是男的,年輕帥氣。但是前不久,她把那個秘書給調開了,換了一個同樣漂亮的女白領。蕭豔兒對秘書的要求很高,這位女大學生還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女秘書穿着職業短裙,拿着文件進來,“蕭總,文件打印好了。”
蕭豔兒說,放這裡吧!你先去忙。
秘書踩着高跟鞋離開,並把門輕輕帶上。
蕭豔兒並不急於看文件,卻坐在那裡發愣。昨天那個叫袁玲的女的,叫讓她覺得有些古怪。她真不認識自己嗎?不可能?
如果她認識自己的話,爲什麼又要視而不見?
袁玲?
難道自己看錯了?
蕭豔兒一直在心裡琢磨,總是覺得昨天晚上那個叫袁玲的女子,應該跟自己熟,可對方的表情,完全一付陌生的樣子,這讓蕭豔兒有些奇怪了,難道世界上真有這麼相似的人?
算了,不去想了,不過是不是她,都沒有什麼意思。
或許人家根本就不想讓自己認出來,或許,她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蕭豔兒拿起文件看了起來,然後簽了字,放在一邊。
簽完這文件,她又無端想起來了袁玲,蕭豔兒拿起電話,給掛過去了。
“幫我查一下,那個叫袁玲的客人走了沒有?”
天池酒店那邊很快就傳來消息,今天一早離開了,但是沒有退房。
既然沒有退房,這說明他們還會回來。蕭豔兒給總檯說了一聲,他們回來的時候,給我一個電話。
袁玲是二天後纔回到天池酒店的,胡雷沒有出現,袁玲到前臺把房子給退了一間,留下自己的那個房間沒有退。
蕭豔兒想,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肯定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否則對方應該把房退了,換地方纔對。
胡雷這次離開,走得比較匆忙,他這次過來,主要就是把西部的項目交給袁玲。因爲時間關係,他只跟柳海打了個電話,讓他轉告張一凡說自己走了。
在趕往機場途中,他接到老婆冰冰的電話。冰冰問他工作交接得怎麼樣了?胡雷說我正往家裡趕,怎麼了?你在查崗嗎?
冰冰就笑了,對,就是查崗。其實她知道,查胡雷的崗根本就沒有用,他該有的還得有。男人女人都一樣,他真要是想出軌,你管不住的。
胡雷說,不要查了,我馬上就飛回去。
冰冰就樂了,“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你被一個狐狸精勾走了。”
胡雷自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把袁玲搞定的事。本來他以爲袁玲會哭會鬧,或者說一些彆扭的話,誰知道袁玲如此冷靜。尤其是胡雷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本來在掙扎,可後來自己一進入,她就完全放棄了,躺在那裡一臉無奈的模樣,這讓胡雷很享受。
冰冰又懷孕了,這是胡雷想盡了一切辦法,才說服冰冰再生一胎的。冰冰好不容易同意了,這不剛剛懷上二個月。這可是胡家未來的希望,胡氏集團這麼大產業,不可能沒有個男丁。
聽到冰冰的話,胡雷笑了,“難道你不希望有個狐狸精,在這個時候幫你的忙嗎?”
冰冰說,“少給自己找藉口,馬上回來,我有很得要的事情跟你談。”
胡雷嗯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正準備關機進安檢,沒想到袁玲還打電話過來了。先是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後來她壓低聲音道:“一路平安!”
這句簡單的祝福,讓胡雷心裡又泛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