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在價格優勢上,國產車便宜。同樣的價位,進口車和國產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你買一輛五十萬的進口車,肯定不如國內三十萬的車子好。以前張一凡不敢說這種話,現在他可以大膽地說出來了。中華汽車城的車子,是經過國家專業機構檢驗的。
當然,有人說國家專業機構太假,不值得相信。
有人就拿中華汽車城出品的同等級車子,跟寶馬做了一個比較。
結果,二十來萬的國產車,賽過了寶馬五系列的車子。
有人又說,這賽車手有問題,然後又換車手,結果還是一樣。在中華汽車城裡生產的汽車,在稅收上佔了很大的優勢。再說,目前首推的都是中檔車型。主要用於公車改革制度。
接下來,他們還將推出高檔車。至於中低檔型車輛,中華汽車城不準備投入生產。這個檔次的市場空間,就留給其他國產企業。我國目前汽車產業日益成熟,再加上中華汽車城在技術上的突破,填補了這一空白。趙可情的老公唐景說,他下一步計劃,就是研製屬於中國人自己的跑車,賽車。打入國際市場。
目前的車型和檔次,不足以打入國際市場,無法跟人家頂尖系列的車型相提並論。
而中華汽車集團的蕭百川說了,高檔車型,只要是爲富裕階層的人研發的,不會進入公車徵選範圍。張一凡是這麼一個原則,公車改革制度,首先是降低了費用問題,給社會和人民羣衆減負,其次,扶持了民族企業。
如果這個方案一推廣,將在很大程度上,節省開支。而這些節省的錢,完全可以用在教育事業,扶貧事業,以及沙漠改造等多個方面。
現在經濟建設是個大頭,需要很多資金。當然,你說招商引資,政府也需要在規劃上動腦筋。盲目性的招商引資,過度氾濫開採,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
光是喊口號不行,還得行動起來。要把基礎建設,要搞城市開發等等,這些都是需要大量資金的。
再者,張一凡這邊,親自抓起來的沙漠治理,同樣需要很多的資金。
象張一凡這種級別的領導,他完全可以讓別人來抓,自己統管一切。
但他覺得要是自己不親自走一趟,跟那些深坐在皇宮的帝王有什麼區別?歷代帝王將相們,真正流芳千古的,哪個沒有付出艱辛的勞動?
康熙大帝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是他微服私訪,能發現自己治理下的江山,會有這麼多毛病?乾隆皇帝,一向極爲自負,認爲自己將江山打理得,國泰民安,可他下面不還是出了一個和珅麼?
和珅貪得無厭,臭名昭著,居然就在乾隆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藏着。
張一凡並不認爲,只要每天坐在辦公室裡,就能把工作做好。坐在辦公室裡做工作的,那是秘書的事,也是普通的,最低層的公務員人,最基礎的工作。
如果說一個縣委書記,一個市委,他們天天坐在辦公室裡,就能治理好一個縣,一個市?
不可能!
付方長在這些幹部中,算了做出了表率。
他率領甘涼子弟,打造成了幾萬畝林子,這就是政策。放眼全國,又有幾個象付方長這樣的幹部?張一凡知道,很多人的思想,還停留在那種喝喝茶,上上網,看看報報,開開會意識上。
認爲當幹部就是開會的,喝茶的,這種心態自然不好。
張一凡有時想不明白,爲什麼現在的幹部都這種心態了,咱們黨校不是年年都在搞培訓嗎?他們腦子裡想的又是什麼?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魚肉百姓的事,貪吃貪喝,還要佔人家便宜。
於是他就在心裡想,該如何樹立起公僕形象,讓他們這些人有公僕意識。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了冒毅然的話,胡楊精神。
在西部,應該推廣胡楊精神。在改朝換代這個大時代,他們也必須推廣胡楊精神。什麼叫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腐?
人若有了這種精神,西部大開發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大事。
張一凡突然心血來潮,叫騰飛鋪了紙張,拿起毛筆寫下了胡楊精神四個大字。
這四個字寫得很大,旁邊又寫了那句話,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腐。
但張一凡的字算不了太好,跟那些書法家相比,一個專業一個業餘,他寫字,只是隨性而起。真正喜歡的不是書法,而且這句話後面的含義。
以前老總理喜歡寫字,老爺子也喜歡寫字,張一凡的毛筆字跟他們相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現在越來越多的當幹部的,都喜歡寫字。這叫文雅。
騰飛當然不能說寫得不好,張一凡的字一向都不壞,只是缺少那種書法家的意境。張一凡問他,覺得怎麼樣?
騰飛說好,非常好。
張一凡將筆扔過去,騰飛忙着雙手一接,卻是弄得滿手的墨水。張一凡說,三天不許洗手。
騰飛訕訕地笑了,“我當是張書記的親筆簽名,以後都不洗了。”
晚上回到家裡,崔紅英看到他那雙手全是墨汁,就皺着眉頭道:“你這是在幹嘛,挖煤回來嗎?”
騰飛便說了今天的事,張書記讓我三天不洗手。
崔紅英就認真了,你肯定是說錯了話。他怪你了。
騰飛挺委屈的,“我能怎麼說?說他的字不好嗎?”
崔紅英道:“他是怪你不懂他的心思,跟他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他?不能從表面上去說什麼,只能順着他內心的深意去說話的。”
騰飛說,看來你比我更瞭解他。
崔紅英就白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晚上兩人睡覺的時候,騰飛的雙手依然沒洗,崔紅英背過身子去,騰飛就去摸她。
崔紅英開始沒在意,問了句,“你手洗了沒有?”
騰飛說哪能,三天就三天。
崔紅英突然驚叫着坐起來,把騰飛也嚇了一跳。“你發什麼神經?”
崔紅英打開了燈,撩起睡衣,*上一片黑乎乎的。
她就氣得咬着牙齒格格做響,騰飛驚訝了半晌,這才歪着嘴笑了起來。崔紅英氣死了,“三個月不許碰我!”
然後就沖沖下牀去沖洗身子,騰飛望着自己這雙手,無語地搖了搖頭。
第二天,張一凡看見騰飛的手還是黑的,裝作沒看到,也不管他。他當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這一幕,否則他真要叫罪過了。
只是害了崔紅英,洗了老半天沒有把身子洗白,這麼冷的天,卻有些感冒了。
晚上,張一凡去騰飛家吃飯,發現崔紅英在咳嗽,便道:“小崔怎麼感冒了?”
崔紅英的臉憋得通紅,只能敷衍過去。
專家組的方案終於出來了,關於沙漠治理的方案,跟張一凡等人預想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更具體,更細緻。張一凡約了付方長,爭取在年內見個面,把這個方案定下來。
年底嘛,工作特別多,付方長三言兩語,把會議結束,並且強調,以後那些沒有營養的話少說,直奔主題,有事說事,沒事散會。
因此,甘涼那邊的坐議少了很多,這個春節,他還想着帶領甘涼人民繼續植樹造林大計。接到張一凡的電話,他基本上沒什麼猶豫,直接就答應了。
PS:更新到!這兩天淡定些,明後天雄起!
祝大家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