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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再過一個來月就是春節。
張一凡決定在春節之前,把這個南疆的考察任務完成。有些事不能拖,一拖就拖到了明年。只有今年將事情做完了,明年開工的時候,就能迅速切入工作狀態。
這次出行,張一凡只帶了張雪峰和騰飛,還有秘書長冒毅然同志。然後,就是兩名省報的記者。記者的作用,就是全程跟蹤記錄,並報道這次視察工作的整個進程,以及取得的成果。
另外,柳海帶了二名警察相隨。
簡簡單單,前後四輛車子。當然,小四帶着小分隊,也在暗中跟隨保護張一凡一行的安全。張一凡把省裡的事情,託附給了哈迪爾和秦瑞生。
哈迪爾聽說他要親自去考察,而且時間足足有半個月之久,不由有些驚恐。由此可以看出張一凡對南疆治理的決心。直到張一凡的車子出發,哈迪爾好象這才醒悟過來。
張一凡此行的路線,從省城出發,經吐蕃市,取道古樓蘭遺址。然後沿着米蘭,且末,一路前行到和田市。他的行程基本上會繞着整個沙漠繞一圈。
本來這些工作,他可以讓別人完成,但是他自己覺得,如此不親自去察看一番,只能是紙上談兵。而且這次,還可以到南疆風電站去看看,他們的進度如何。風電站也是解決南疆用電荒的一個重要項目。
南疆大部分是屬於維吾爾族人的地盤,沙漠之北,則是雄偉壯闊的天山;沙漠之南,是歷史上富有神秘色彩,古這神仙修練之所的巍巍崑崙。
兩山之間,夾着一個巨大的盆地,而這片盆地,經過歷史的變遷與時間的洗禮,居然慢慢褪變成了一片沙丘。據說在南疆的沙漠之中,埋藏着無數個古代王國。
這些王國,在幾千年以前,都是雄據一方,睥睨天下的飛虎雄鷹。但是再強大的王國,也經不起歷史的變遷,它們就這樣,永遠與大地同眠。
雖然在南疆,流傳着很多古老的神話,但是真正很少有人知道這些神話的秘密。想當年,張一凡的南疆之行,就在無意中探知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一個無人知曉的神話故事裡,竟然飽藏着一批巨大的財富。這個秘密,只有張一凡和夏薇兒知道。
是他們親眼見證了那個巨大的寶藏,既然沙漠之中,存在着這麼一個古老的神話,那麼其他的故事,未必有假。象那些歷史上知名的古國,也一定與之長存。
張一凡此行,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除了治理沙漠,他還要保護這方淨土,不讓這些國家財產,祖先的秘密暴光於天下。萬一這個消息被人知曉,到時肯定招來一批又一批所謂的考古學者。他們會打着合法的牌子,堂而皇之挖開人家的祖墳。
張一凡曾經說過,如果我們爲了所謂的考古,大肆盜取祖先留下來財富,那我們與現在那些二世祖又有什麼不同?
在治理沙漠的同時,要想一個周全的辦法來保護好這個秘密,正是張一凡心裡盤算以久的計劃。
在張一凡走後,哈迪爾頭一次主持了常委會議。他跟衆常委們說,張書記親自擔起了西部建設以來,最爲沉重的擔子,不管張書記這次是否成功,他這種精神,永遠值得我們學習。
秦瑞生就皺了皺眉,總感覺得哈迪爾這話說得怎麼有點象祭言似的,什麼叫永遠值得我們學習?張一凡又沒死,這什麼話?
很多人都聽懂了,但沒往心裡去。宣傳部劉國仁,早得知了這個消息。他沒什麼其他的表情。
張一凡遠走南疆的消息,讓這些常委心裡多少有些震憾。他們曾聽說,張一凡要聯手甘涼省,一起治理這片沙洲。
當初有人還以爲張一凡玩政治手段,沒想到他真的去做了。
在官場之中,很多人就是隻打雷不下雨,天天喊口號,不見行動。結果新聞報道一出來,說某某地區,某某領導,準備怎麼怎麼樣,其實結果呢?放個屁就不見拉屎了。
然後借這種炒作,他高升了,留下後面的事情,你們愛怎麼收拾,怎麼收拾。
借炒作高官的人很多,而且屢試不爽。但是這些常委們相信,以張一凡的個性,只怕是要動真格了。老大都行動了,他們這些老二老三老四們還坐得住嗎?
哈迪爾是政府一把手,他就得把自己份內之事搞定,搞經濟建設抓起來。因此,他已經暗暗決定,配合張一凡,狠抓經濟建設。那一刻,他居然不怎麼反對秦瑞生搞什麼幹部問責制度了。
石標是新上來的常委,自從張一凡在西部打掉這個黑蝠社之後,他成功晉級,成爲了政法委書記,省委常委。張一凡去南疆的事情,他前兩天就聽說了,本來他有意跟隨,張一凡說他是政法委書記,要管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他不可能把這些常委都帶到南疆去,因此,他的任務就是狠抓政法工作。
這次的常委會議,居然出奇的默契。大家都象受了影響似的,在反思自己的工作。還有個多月就過年了,年底總是太多的總結,太多的計劃。
哈迪爾就天天爲着這些事情,反反覆覆開會。
在張一凡離開省城第二天晚上,秦瑞生接見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人約他在一茶樓見面,卻又不以真面目示人。搞得神秘兮兮的。
秦瑞生跟他隔着屏風,來人道:“你真以爲張一凡去南疆,是爲了治理這沙漠?你們把他想得也太偉大了吧?”
秦瑞生盯着這屏風道:“你什麼意思?”
對方沉沉地道:“放心吧,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我相信你對我的一些線索會很感興趣。”
秦瑞生說,你是誰?鬼鬼祟祟做什麼?
對方笑了起來,“有見面的必要嗎?見了面,反而尷尬。”
秦瑞生本來想去屏風後面看看,聽到這話,他又理智地停下了。
對方道:“當年張一凡和一位叫夏薇兒的女子,在沙漠中失蹤,這五天四夜裡,幾百人反反覆覆地毯式的搜索,卻不見他們的蹤影。幾天之後,他們居然活着出來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秦瑞生愣了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對方道:“我什麼也不想說,你自己去琢磨吧!”
隨後,這人就走了。秦瑞生聽到腳步聲,也沒去追。
對方是什麼意思?秦瑞生回到家裡,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張一凡難道不是去南疆治理沙漠?
秦瑞生不由想起當時秦佩瑤跟自己說的話,她經過一年的努力,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寶藏,但她有一種預感,這慕容家的藏寶圖上那批寶藏,應該就在甘涼和西部一帶。
秦佩瑤爲了這個寶藏,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最終還是白費功勞一場空。可剛纔這人又是爲了什麼?莫明其妙插進來說兩句,搞得雲裡霧裡的,難道他的意思是,張一凡可能知道寶藏所在?
秦瑞生還真有些不信,秦佩瑤有藏寶圖都找不到,他張一凡又不是神仙,他能找到?或許,這本來就只是一個傳說。一個虛無飄渺的傳說。
秦瑞生不由懷疑那個人的動機,自己已經是西部的副書記兼組織部長,再過些時日,他就是西部省省委一把手,接任張一凡的可能性很大。這個時候挑起他與張一凡之間的矛盾,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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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弱弱地吼一聲,鮮花還有嗎?但願明天早上起來,能破九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