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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柳紅今天有事情同張一凡講,張一凡推了應酬回家。
家裡飄起了香氣,令張一凡有點快要流口水了。這段時間柳海在考察天山科技,一直沒有空做飯,張一凡也只有在食堂裡吃。
看到張一凡進來,柳紅就解了圍裙,“回來了!”
接過張一凡的包,遞過一雙鞋。
張一凡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這菜好香!”
柳紅笑了,“難道以前的菜不香嗎?”
張一凡說香,人也很香。
柳紅的臉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紅透了。
張一凡嘿嘿地笑着,他知道柳紅想起了那事。從江淮回來,學到了陸妖精的那種招式,張一凡昨天晚上心血來潮,跟柳紅演練了一回。
柳紅當時很不好意思,但放開了,也就自然了。長這麼大,三十多歲人了,第一次跟男人玩這種遊戲,柳紅想到此處,心裡就慌了。
記得張一凡當時說了句,居然還有香味。
雖然這香不比那香,柳紅卻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荒唐事。
飯菜的確不錯,張一凡洗了手,來到餐廳,突然想起,“怎麼不叫柳海過來?”
柳海也是一個人吃飯,老婆不在身邊。張一凡曾想過,自己這幫人啊,爲了人民服務,什麼都不要了。這種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一點起碼的個人生活都沒有。有時想來,是不是值得。
其實,當官不如當老百姓。
至少老百姓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時間可以支配,但偏偏有太多的人喜歡往官場裡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出人投地?
唉,中國人還是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太重了。現實*得人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
柳紅看了他一眼,象這種事情,她也不擅自做主的。聽張一凡這麼說,她就道:“那我打個電話給他吧!”
張一凡坐到沙發上,看電視。
柳海很快就過來了,有飯吃嘛,當然不能不來。再說,張一凡已經是他的準姐夫了,雖然他們都不說,事實上就是如此。柳海雖然有些介意人家說什麼當小三不好聽。但只要姐姐同意,他也懶得管,再說,姐姐本來就是個沒了老公的女人。如果不是張一凡救她,恐怕這輩子就窩在窮山溝裡當村婦了。
張一凡興致好,就叫柳海開酒。
柳海說,“我喝來喝去,還是胡雷哥家裡的那種保健酒好喝,你說他會不會往酒裡摻什麼藥?否則我們怎麼會上癮呢?”
柳紅驚訝地道:“不會吧,他好意思害你們嗎?”
柳海也是開開玩笑的,他無意中發現,柳紅的衣領下面,露出一點紅印子。這估計是昨天晚上,兩人劇烈運動之後留下的傑作。
喝着酒,吃着柳紅親手做的飯菜。張一凡問柳紅,“你說今天有什麼事?”
柳紅說,“天山科技的考察項目通過了。明天要籤合同。”
柳海道:“那不是你以後沒時間給我們做飯菜了?”
張一凡則問,“小凡會過來籤合同嗎?”
柳紅心裡發虛,因爲柳海這麼問,似乎有意成全她和張一凡呆在一起。看來弟弟是知道兩人之間的秘密的,只是裝做不知道罷了。
她晃了晃腦袋,“小凡說,讓我全權代理。”
張一凡笑笑,“恭喜你了!柳總!”
柳紅倒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那邊的項目一旦落成,簽了這合同,她肯定沒時間回來做飯菜。因此她只好道:“我會抽時間儘量過來!”
張一凡道:“工作要緊,到時我們可以去外面吃。還有小崔那裡也行。”
以前在永林的時候,張一凡身邊沒人,是崔紅英做的飯菜,提到崔紅英,柳紅就放心了。做爲騰飛的妻子,又是張一凡以前的保姆,崔紅英應該很願意給領導做飯。只是崔紅英也有工作,要做好一頓飯,的確不太容易。
她還是開口了,“要不請個保姆,平時她照顧着,我有空的時候也會過來的。”
張一凡沉默了一下,“你們決定在天山科技注入多少資金?”
柳紅道:“我們控股,除了我留在這裡之外,其他人都不參與管理。初期投資,大約在二十億左右!”
張一凡說,“蕭豔兒這人胃口太大了,什麼行業都想進入。她現在是地房產,餐飲,娛樂消費都介入了。其實最不好做的,就是製造業。但她這些都有。”
柳紅說,“其實她是走進了一個誤區,當初爲了上市,一個勁地收購那些其他行業的公司,現在弄得攤子太大,反而不好收拾。”
柳紅看了兩人一眼,“我們的初步估計,在明年六月之前,完成百億投資。如果能拿下油田項目,還有可能加大投資力度。”
張一凡卻看得真切,“是不是你們已經在幫她運作,到香港上市了?”
柳紅承認了,的確有這麼回事。
蕭豔兒一直想上市,就找不到契機。看來這次她準備在香港和大陸同時上市了。
想到蕭豔兒的時候,張一凡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陸妖精,他越發肯定,那天和蕭豔兒在車上,應該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因爲他和陸妖精做了試驗。
在這種情況下,發生意外的機率太小了。
柳紅看到他發愣,便有些古怪地望了他一眼。
這時,家裡的電話響起,柳紅跑去接電話。
打電話的是陶書記,柳紅問清楚了,看到張一凡在那裡說,“讓他上來吧!”這才記起,今天下午的時候跟陶忠誠說了一句,晚上你們就不要回去了,住在省委賓館。八成是陶忠誠誤會自己有事找他。
沒多久,陶忠誠帶着秘書和司機上樓了。
他手裡提了菸酒,秘書抱着一隻箱子,司機也抱了箱子。
張一凡還在吃飯,陶忠誠馬上堆起笑,“來得真不巧,還在吃飯啦!”
張一凡說,“你也過來吧!一起吃點。”陶忠誠看了秘書和司機一眼,兩人立刻轉身下樓去了。
陶忠誠留下來,他去掏煙,張一凡招了下手,“過來喝二杯吧!”
陶忠誠怎麼好意思,忙揮揮手,“不了,不了,我吃過飯了。”他就拿了煙給柳海。卻在心裡埋怨自己,來得太急了。
柳紅給他拿了杯子過來,陶忠誠只得在桌子邊坐下。
張一凡看了眼門口,“你又搞什麼?”
陶忠誠道:“沒有,只是點新鮮的水果。真沒什麼東西。”
張一凡見是水果,也不管他了。就端起杯子叫陶忠誠喝酒。
陶忠誠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一來,他不知道張一凡家裡有人,二來,他不知道張一凡還在吃飯。本來張一凡平時吃飯早過了,只是今天等柳海,遲了些。
他就端起杯子,朝柳海喊,“柳局,來,一起,一起!”
柳海在這裡都不客氣的,私下裡叫哥哥,現在又是準姐夫。他就跟陶忠誠碰了下,說別客氣,張書記這人大度得很,我常來贈飯的。
陶忠誠以前只知道張一凡很器重柳海,卻不知道柳海與張一凡曾有生死之交。但他從柳海這話裡聽出來了,兩人的關係很鐵。
其實,張一凡是看到陶忠誠這次的動作很快,而且借這股風整頓了一下新源班子,而這一切都是張一凡最願意看到的,陶忠誠算是走對路子了。他要在西部,培養一幫敢於說真話,做實事的幹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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